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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背对着我,为我做布丁蛋糕时,我也从刀架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刀,缓缓地走向悦可。

……

这次的事件凶手似乎更加直白,警方接到报案,在龙井道别墅区212号有凶杀案发生。当警方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铁门时,却发现别墅内一个人都没有,没有发现报案人也没有尸体。但是从进门开始,所有人都感觉到整个别墅内弥漫着一股香气,那是丰盛佳肴所散发出的……

在客厅的长桌上,警察们果然发现一桌的美味佳肴,排骨汤、红烧猪肝、红烧肉,每一盘都散发着诱人的色泽和香味。就在警察纳闷那个报案人所说的凶杀案究竟是什么时,有一个警察在厨房的某个橱柜内发现了已经被切碎至无法分辨的头颅和一些尸体的残块,就在大家四散寻找尸体的剩余部分时,某个细心的警察发现一盘类似鸭颈的菜里,某一节的鸭颈上,套着一只银色的戒指……

手中的日记本,第二篇俨然是一本菜谱。记录着从身体的某个部位取多少的“材料”,然后加多少的辅料进行烹饪,我看着那些工整的文字却感觉它们仿佛在跳舞,而我的胃也跟随着蠕动,让我感到阵阵恶心涌上喉咙,酸酸的胃液泛上喉咙让我感到一阵刺痛。

这个凶手无疑是成功的,我开始有如此疯狂的想法。

“你果然也对这本笔记本很感兴趣。”安琪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因为案件发生在身边,如此真实却像小说一样奇特。”我很能理解安琪看到这本笔记时的激动心情,因为我和她之间似乎总有那么一种默契。

杀人之后碎尸,甚至不惜花更多的时间来制造案发现场的“华丽布局”,而不是迅速擦去指纹和痕迹逃跑。世界上真的有人会这样做,而且这个变态杀人狂就在我们身边。

如果是普通人捡到这本笔记,多半会直接上交给警方作为新的证据。但是我和安琪却似乎没有这个意愿,对于这种阴暗的事情我和她表现出异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所应有的喜好。

当周围的同学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高三而努力时,我和安琪,作为永远的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却过着和常人截然不同的校园生活。

我的书桌里没有成堆的习题和教科书,有的只是多年来的剪报本、推理小说、塔罗与占星术类的书籍。

而安琪也不尽相同,我曾经在她的书桌里看到过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布里吉特奥贝尔的《楼梯》还有一些法医学,解剖学,犯罪心理学的书籍。

当有一天数学老师看到我公然在她的课堂上用塔罗牌占卜时,她的忍耐终于超过了极限。而当我轻易地解出她黑板上的题目,并且留下去年麻省理工大学数学入学考最难的题目时,她的自信心也彻底崩溃了。

当我走下讲台,看到安琪正在看一本菜谱,我和她确实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

我合上笔记本,看着望向窗外的安琪,此刻的她或许也正在脑海中描绘那些文字所制造的恐怖情景。

“这本笔记本你是在哪里捡到的?”我知道安琪也属于那种足不出户的人,她能发现这本笔记本的地方屈指可数。

“就在上体育课的室内体育馆里,那些存放大型软垫的储藏室里,我在把软垫送回去时在某一层软垫下发现的。”如果安琪所说的一切都属实,那么这个变态的凶手很可能就是我们学校的人。

但是回想起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文字和符号,我还是遏制住自己脑中疯狂的想法。

“你觉得凶手会是谁?”我平静地看着安琪,试探性地问道。

“谁都有可能,体育老师、上体育课的学生、打扫的教工,所有可以进入体育馆的人理论上都可能是这本笔记本的主人也就是变态杀人案的凶手。”安琪轻轻地从桌上拿起笔记本,随意地翻动着。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只能说,有一个心理存在一定问题的人存在于你刚才所说的人群中,至于那个人是否是凶手,我无法百分百肯定。因为熟悉了解这两起案件的也许并不止我们两个。如果这个校园里有第三个人也同时关注这些案件,那么这本笔记本上所描述的完全有可能是‘他’的幻想。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这些不过是杜撰出来的小说性质的东西。”虽然心底有一个声音说,一个灵魂在渴望这个杀人狂真的存在于我们学校,但是理性的分析和推理却告诉我还存在另一种可能。

“其实我刚开始看完前两篇日记时也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当我看完第三篇时,我想你就会知道我来找你的真正目的。”安琪重新将手中的笔记本递给我,笔记本被翻开至第三篇日记的位置,她示意我继续看下去。

2015年7月28日星期一 大雨

已经两次了,我发现自己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

我开始搜索第三个目标,她的名字叫余佩凝。我约了她在暑假一起出去旅游,地点是位于北森的一座中世纪城堡。

我还是老样子,用□□弄晕佩凝后,我将搜光,什么都没有剩下。

将她放入城堡中存放的铁chù_nǚ中,我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然后从外面合上盖子

……

铁chù_nǚ这个刑具我曾经查过它的资料,那是一口人型棺材,只是它的棺材盖上有许多细长的铁针,当关上盖子时棺中的人便会被刺得千疮百孔,鲜血直流,直至血流尽致死。而且这些铁针的位置可以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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