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醉后的酒徒,显得豪爽凶狠。他快收回缠在聂远身上的酒葫芦,将酒葫芦高高举起,对着口就咕咚咕咚猛灌起来。
接着,他将酒葫芦向身上一别,满脸通红,用一双拳头对着胸口狠狠砸了起来。他的肌肉在拳头的猛砸下变得充血,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壮。
“聂远,你要小心一点,酒徒喝醉了以后,实力与之前相比暴涨了不少,他就犹如施展出修罗真气后的宇文神举,化作金身的赵喜儿,愤怒后的钱少爷,他的潜力很高,不亚于宇文神举、钱少爷和赵喜儿。”擂台下,谢小飞立刻对聂远说道。
“我知道。”聂远快由地上爬起来。
聂远和谢小飞说话时,酒徒已经冲到了聂远的面前。聂远的眼神一变,立刻将右手化为寸拳向酒徒的胸口击去。
聂远的寸拳力道很强,虽然没有宝刀在手,但他依然是武林高手,以他神级中等高手的一击,便是一堵石墙也能被他打穿。
然而,当聂远一拳打在酒徒胸口上后,酒徒一点反应都没有。
“酒徒的神经已经被麻痹了,他不知道痛了………”聂远脸色难看的看向酒徒。
“过瘾!”酒徒已经被打得由口中流出鲜血,但是他毫无痛觉。反而感觉这一拳打得不重,有点像挠痒痒一般。
大笑一声,酒徒立刻以双手向聂远的太阳穴狠狠拍去。
太阳穴也是武者的身体薄弱之处,被酒徒这一拍,聂远只感觉眼前一花,脑袋顿时嗡嗡响了起来。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酒徒一声大笑,一双拳头快向聂远胸口打去。连续打了十几拳后,酒徒在地上一卧,一脚狠狠踹在聂远的小腿上。
噗通一声,聂远狠狠摔倒在地上。
“左相日兴费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
酒徒又在地上一滚,一把就抓住了聂远武服的胸口和腰带处。聂远反抗,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他也不理,他满身汗水,充满爆力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光,一把就将聂远的身体抓起来。然后他快站起,将聂远高高举起,向地上重重一摔。
“啊!”聂远脸色难看,由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酒徒将手呈捏杯状轻轻一晃,人如喝醉般身体摇晃一下,由身上拿起酒葫芦便猛灌一大口。
接着,他用脚在聂远屁股上狠狠一踢,聂远被他踢得立刻由地上站了起来。酒徒翻了个白眼,犹如一名傲然少年状。在聂远屁股上又连踢了三脚,一脚比一脚重,第三脚将聂远狠狠踢了出去。
“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酒徒摇摇晃晃走向聂远,将身体一倒,以胳膊肘狠狠向聂远的身体砸去。
聂远已经被打伤,但伤得不重,他仍然能够反抗。见酒徒以胳膊肘向他狠狠砸来,他快向一边滚去。
砰的一声,擂台地面顿时被酒徒以胳膊肘砸出一个小坑。见聂远竟然躲开了,酒徒的身体如蛇一样在地上蠕动,轻轻一跃,又以胳膊肘向聂远砸来,聂远快在地上又一滚。见聂远又躲开,酒徒再砸。聂远连续滚动了七八下后终于被酒徒砸中,由口中出一声闷哼。酒徒又压着聂远的身体一翻,一脚就把他踹得在擂台地上狠狠滑了出去。
“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当聂远在地上狠狠滑出去时,酒徒在地上不断滚动,快滚到了聂远身边,由脸上露出坏笑,对聂远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酒徒已经喝多了,看见酒徒这副模样,聂远勃然大怒。他只感觉酒徒喝醉后拳法天马行空,人也不怕痛,好生的难缠。
“你这畜生!”他一拳就狠狠向酒徒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酒徒被他狠狠一拳打出了鼻血。
酒徒也不知道痛,被打了以后依然坏笑。由身上拿起酒葫芦,他向口中猛灌了一大口白酒。接着,他微笑着对聂远说道,“聂远小儿,你太暴力了。”
接着,他又拿起酒葫芦向口中猛灌。
“滚!”聂远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打过?他心里恨得要死,又一拳狠狠向酒徒脸上打去。
然而,当他这一拳打向酒徒时,酒徒突然噗的一声将口中白酒吐了他满脸。那白酒辛辣,聂远顿时感觉到眼睛一痛,立刻用双手用力擦眼睛。
酒徒笑了笑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他身上一骑,将酒葫芦中的白酒向聂远口中灌,“小聂远,酒爷请你喝酒!”
“滚,滚,滚!”聂远只感觉辛辣白酒入口,流出喉咙后胃犹如刀刮一般。他一边用力擦眼睛,一边闭上眼睛摇头躲闪。
“请你喝酒都不喝,不识好歹。”酒徒将真气注入进手中酒葫芦,将酒葫芦狠狠挥在了聂远的脸上。
“啊!”聂远大叫了一声。
“不识好歹,不识好歹啊。”酒徒大笑两声,从聂远身上翻下来后,将手中的酒葫芦又向他脸上狠狠一砸,然后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楼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酒徒又摇摇晃晃追上聂远,身体轻轻一跃,以脑袋狠狠向聂远的胸口砸去。
聂远已经擦好眼睛中的白酒,模糊间看见酒徒以脑袋向他胸口撞来,他一脚就狠狠踹在了酒徒的脑袋上。
“哎哟!”酒徒感觉脖子一挫,人立刻狠狠飞了出去。
“畜生。”聂远气急败坏,由地上站了起来。
很快,他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