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隐耸肩:“弥蓝那丫头见的是假的。现在还不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具体有什么目的。师傅吩咐暂且不要打草惊蛇,且看看那人葫芦里卖的什么名堂。所以这两天一定要小心,虽然你功力不弱,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小心些为好。”
“父亲在哪里?”
“唔,好像是在陪蜀山的老头子喝酒。”
“这......逝初看来要受苦了。”
“哎,那个蜀山的慕容朗也来了噢,人可是又帅了不少,那叫一个英武非凡,要不要跟我去见见?”话锋一转,花若隐对夏宛落香道,语气酸的不得了。
“不见。”
“真的不见?人家可是专程跟蜀山的老头子来提亲的,你若不见,岂不是伤了人家无辜少年的一颗芳心?”
夏宛落香看向花若隐,似笑非笑:“那么,就去见见?师兄可愿相陪?”
“额,别了还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怎可抛头露面,还是我去陪着,你好好看书,好好看书。”花若隐最怕落香露出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怕夏宛落香反悔似的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有些事情,你我不说,便以为可保得人心归于平静,可,终究是动了的心,这平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片刻的安宁。这世间多少为情所困的男男女女,总要经过这暴风雨的洗礼,问一问,这情,究竟为何物。
你当他为何来的这虚弥山,当真是为了倾国倾城的夏宛落香么?不要再傻了,每个人都有他自身的情不自禁,他,正是为了他的情不自禁而来。而他的情不自禁,师妹,你知道的,那从来都不是你。
师妹,但愿,他不会成为你的情不自禁。
夏宛落香眉头皱着,怔怔的望着窗前的海棠花出神,明明花若隐早已不见了踪影,耳边却一直回响着他的话,清冷悠长的声音,如一柄利剑真真朝着她的心窝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