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所及的,是一座小小的院子,雕龙画凤,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各色奇花异草竞相开放,莺鸟立于枝头鸣叫,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处极为清幽的妙处,只是,若是没了这些个“柔声媚笑的莺莺燕燕”会更好......
落香放眼望去的是一座百亩大小的院落,院落里曲径通幽,小桥流水,雕龙画凤,不胜风光。更有各色奇花异草竞相开放,莺鸟立于枝头鸣叫,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处极为清幽的妙处,只是,若是没了这些个“柔声媚笑的莺莺燕燕”怕是会更好......
弥蓝睁着一双大眼瞧的稀奇,落香面无表情,蓝倾丘,倒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面露尴尬的花若隐。
“呵,落香,你看这院落的主人倒是个会享受的主呢。”蓝倾丘抚了抚被风吹的扬起的墨发,看了眼花若隐,笑着对落香说道。
落香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这种做派,怕是比起皇宫里的也是不差的。”
“是啊,若隐倒是给咱们找了个好地方。”蓝倾丘笑着拍了拍花若隐,仿佛没看到花若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般。
花若隐脸上神色变换,盯着落香说道:“这是白羽殇之前修建的院落,一直比较隐蔽,所以才会在潇湘苑出事后没有暴露。香香,我是第一次来的。”说到最后,语气带了些委屈,一双凤眼紧紧盯着落香。
落香转过头,看着花若隐,这人本就生的极好,平日里总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潇洒之态,这时脸上带了委屈,往日总是神采飞扬的眉眼含了水色,更是平添一种娇柔之美。落香转过脸去,冷声道:“还不去把麟儿带来,把麟儿放在这种地方,你倒是放心。”
花若隐见落香神色好转,暗自松了一口气,笑道:“放心好了,他在这里绝对安全。”
蓝倾丘最是见不得花若隐嚣张的样子,更何况是在落香面前。冷冷的泼他冷水:“你确定?我方才可是看到一个小童被那女子拉到房里去了。”
花若隐闻言大惊,果然中了蓝倾丘的计,想着麟儿这小子长得虽然瘦小,但也确实是个俊秀的,保不齐趁白羽殇没注意被哪个胆肥的女子拉去占了便宜,顾不得许多,急忙落下云头,朝着主屋飞奔而去。
弥蓝却在一边看得新奇,“师姐,那两个人在做什么呢?
落香顺着弥蓝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羞红了脸,只见一男一女躲在假山后面亲热,那女子衣衫不整,面色潮红,身似弱柳一般,紧紧靠在那男子身上,那男子大手在女子身上不住的摸索着,身上衣袍不见凌乱,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冷漠的看着吊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落香转过头去,对着弥蓝说道:“非礼勿视。”
弥蓝仍是一副懵懂的样子,看了那两人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更没觉得那里有失礼的地方,只是那男子不停的在给那女子脱衣裳,那女子一副“虚弱”的样子,心下以为是那女子病了,说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女子病了呀,那位是他的夫君吗?”
落香难得被弥蓝问倒,正犹豫着要怎么给她解释这事,一旁的蓝倾丘轻笑出声,似是不忍看落香如此窘境,说道:“弥蓝几时变得这般好问了?”
弥蓝呵呵一笑,得意说道:“我一直是好问的,只是师叔不晓得而已。”
蓝倾丘摇摇头,慢悠悠说道:“等日后你成了亲便会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了。”
落香尴尬的转过脸去,弥蓝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她自然是知道成亲之后要洞房,可是,这头一遭看到,还傻乎乎的问出来,饶是她这般脸皮厚,也毕竟是女儿家,到底有些受不住。红着脸,喏喏的抱怨落香:“师姐,你怎么也不跟人家说,害得我出糗。”
落香也红了一张脸,看了眼正含笑望着她的蓝倾丘,背过身对着弥蓝咬牙道:“我倒是想跟你说来着,你也盯得太紧了些,况且,况且师叔又在这里,我怎么好意思跟你讲明白。”
弥蓝尴尬,在落香耳边小声问道:“那这院落里的男男女女是做什么的?”
落香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不耻下问的丫头,到了现在仍是没有看出来这地方是**,不由得闷声道:“这里便是**,懂了吧?”
弥蓝呵呵一笑,默默转移话题:“唔,师姐,这家的院子不错啊,想必房内更是精致呢。”
落香掩面,这个丫头,都说是**了,她竟还当着师叔的面这么说,真是丢脸啊......
蓝倾丘哈哈一笑,“房内精致与否,倒是要等着你大师兄回来后才能知晓了。”
弥蓝默,暗道师叔真是阴险,就这么把大师兄的清誉给毁了,不过,大师兄反正也是进去了,这清誉,毁了便就毁了吧......
三人驾着云头隐在半空,等着花若隐带着麟儿回来,少时,花若隐才带着麟儿和白羽殇出来。麟儿站在花若隐身边,随着花若隐一起架上云头,来到三人身边。麟儿一身同花若隐身上的袍子一样花色的月白小袍,虽然身量瘦小,倒也衬的他清俊不凡。
花若隐指着弥蓝对麟儿说道:“这便是你的小表姐了。”
麟儿看了眼弥蓝,轻轻一拜,“表姐有礼了。”
弥蓝走上前扶起他,轻声道:“你的事情,师兄已经告诉我了,舅父虽然已去,你莫要悲伤,以后表姐会好好照顾你。”
麟儿点点头,没有做声,退回了花若隐身边。
落香在一旁看的暗暗皱眉,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