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头也不抬:“月清魂归国之前,就已打探过华夏政局,对严相深感钦佩!归国之后,就打算投奔严相,只可惜投效无门。恰巧遇此劫难,得到厉有为帮助,要求月清魂为皇帝效忠,月清魂对本朝皇帝早有所闻,此人荒淫无度,毫无帝皇的胸襟气度,猜疑善妒,毫无帝王风范,月清魂怎能投效这样的主子?反观严相气魄宏大,近些年施政的举措有效得力,深得人心!这才是月清魂要找的明主!随即月清魂想到,此乃为严相立功的大好机会!随即假意答应,还立下血书以示效忠,并主动要求打入严相系统为保皇党谋取情报,实则是想名正言顺的来找大人,免得露出马脚,月清魂以上行径,全部都是自己妄做决定!如有不妥,还请大人责罚!”
关金文半晌没有吭声,沉默良久才道:“那你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关大人明鉴!我必须花费时间精力取信厉有为才能收集到更多情报!此次我探听到一个极为重要的消息,必须要赶快告知大人,这才不顾而来!”
“何事?”
“你们要刺的何志刚何大人,实则对严相忠心耿耿!传闻他是保皇党的奸细!实则是保皇党成员的污蔑之词!大人赶快转告严相!切不可中了敌人圈套!徒然令亲者痛仇者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关金文仰天大笑,笑的差一点把腰给闪了:“好!好你个月清魂!果然是可造之才!”
月清魂迷惑的抬起头,无辜的望向关金文:“关大人!莫非月清魂有何事做得不对?”
“哈哈,没,没有!你做的实在是太对了!”关金文走到门口喝了一声:“去!给我把厉有为叫来!”
门口的兵士一诺而去。
月清魂拱手道:“将军为何此刻召见厉有为?属下可需要回避么?”
“起来吧!”关金文走到月清魂面前,用力将他搀扶起来:“今天知道了兄弟的本意,关某十分高兴,这件事呢,其实是我与厉将军设的一个局!”
“什么?!”月清魂大骇!
“哈哈哈!兄弟莫怪!如今朝局动荡,斗争复杂,咱们不多长几个心眼,怎么保证自己在这般局势下生存下去?兄弟在这种局势下,立即随机应变,为严相争取更好的利益,这份反应,已经是难能可贵!经此一事,我必定在丞相面前大力举荐月清魂,让兄弟有更好的发挥!”
月清魂愕然的张大了嘴巴,嘴张的足足能塞下两头大象!
“这是?!”厉有为的营帐就在不远处,一进来就看见关金文在与月清魂勾肩搭背,关金文怎会在月清魂在场的情况下传召自己?不由的略微错愕了一下。
关金文继续他的大笑事业:“哈哈哈!厉兄,别装了!月清魂已经把你给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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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原寺很随意的穿着一身便服,洒脱得有些世外高人的味道,看起来这些日子执掌大权,已经让他为人处事都沉稳了许多。
“老夫以前犯过这样的错误。”上原寺一直懊恼的就是自己预谋在东郊之战中坐收渔利的事情,当时没有勇气当着山本五十六的面否认,让自己从此低了山本一等,这样的错误这辈子他也不会再犯:“所以,有些误会我一定要澄清!你遇刺之事,不是我派人做的。”
长谷川拓海犹豫良久,才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因为他真不知道这个时候究竟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左相大人,我好像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老夫此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上原寺是敢作敢当之辈,我说这件事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换句话说,若是我做的,我也会直言。政治斗争,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想拓海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长谷川拓海算是彻底被上原寺击败了,上原寺这番话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论政治经验,谈话技巧,他又哪里是上原寺这个老狐狸的对手,为今之计,只能拼命稳住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道:“左相大人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如直言来意。”
上原寺叹了一声:“果然是后生可畏!观拓海年纪轻轻举止有度,扶桑的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好!老夫便直言!”上原寺长身而起:“拓海心中有数,你这个位置和我这个位置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恩赐,简单来说,我们应该是站在同一个阵线,但是,据说拓海如今和山本府的人走得颇近,可有此事?”
长谷川拓海心中的郁闷正是缘来于此,总算有个人肯将他心中的疑惑说的明明白白,当下不由的大点其头。
“敢问拓海,你如今究竟是什么立场?!”
“这.......”长谷川拓海不断的告诉自己,面前这个是只奸狡似鬼的老狐狸,这么直白裸直的问题,他怎么答下去?不是说官场机锋打得比道家禅还要深奥么?怎么现如今?流行起坦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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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出卖了厉将军!甘愿受罚!”月清魂豪气的一饮而尽。
“说实在的,我还就是希望你出卖我,你要是真听了我的.......”厉有为也喝下一杯酒:“总算,现在是乌云散尽,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后一定要彼此关照!”
“月清魂如今还是有点糊涂,那何志刚,究竟是何人?”
“月清魂一心为公,果然得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