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的陋居建造不易,还是不要损坏的好。”声音再次传了下来。
服部半藏摆了摆手,风林火山一齐站到他身后,随他一起走到竹屋门口。
竹屋的门,突然无风自动,‘吱呀’一声向外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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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俨然已将月清魂当作了夫君,一脸幸福的偎在月清魂怀中,享受他温暖的怀抱。
月清魂故意不骑马,一个人一定要有些弱点,才会令想利用他的人安心,他现在需要作出的姿态,就是让人觉得他贪财好色,对诱惑没有抗性。
马车慢,但马车舒服,舒服最重要。
月清魂还故意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架子,没事把身边的侍卫长支应来支应去,一副小人得志的恶心模样。
侍卫长是一个方面大耳高高壮壮的大汉,虽然每次月清魂指派他做事,他都陪着笑,可眼睛里流露的不屑却瞒不过月清魂的眼睛。
月清魂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上海离北京有一千多公里的路,若是快马疾奔,顶多十天也就到了,如今偏生赶着马车,虽然侍卫长很努力的加快速度,还是足足走了十七天,才到天津。
“月清魂大人,我们到了天津,不如索性连夜赶路,明早就能进北京。”
侍卫长还很敬业。
其实月清魂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多缓一天华夏百姓就要在扶桑铁蹄下多挣扎一天。
装作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别扰我休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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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半藏没有犹豫,挺起身,一股逼人的气势弥漫全身,一步步向竹门走去。
风林火山会意的四散分开,担任起警戒的工作。
‘嚓’,一点幽幽的烛火在黑暗中燃起,让服部半藏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人。
好奇怪的气息,不,根本就没有气息。
‘他’闭着眼,若是不说话不动作,根本与死人无异。
这是修习的什么功法?服部半藏的忍术也能收敛气息,藏踪隐迹,可他自问绝无法做到此等地步。
忍者的观察力必须出众,可服部半藏至今,仍无法判断‘他’的年龄,武技的深浅,他面对的就象是一尊木雕泥塑,没有气息,没有气场,没有威压,什么都没有。
“你是何人?”
“老朽的名字有很多年不曾提起,恐怕我自己都不太记得。”‘他’缓缓的摇了摇头,似乎自嘲的笑了笑,可这面无表情的笑意实在令人浑身不自在。
“半藏只想知道,阁下是敌是友。”
“那就要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明明在说话,嘴唇却动也不动:“山本家族是扶桑的栋梁,但只是栋梁,既不能做地基,也不能做房子的主人。请把这句话,转告山本五十六。”
‘他’不敬称,也不带官职。
然直呼山本五十六之名,就如同天经地义一般。
“国造青山,就能做房子的主人么?”
‘他’摇了摇头:“不能。”
“既然不能,却有何权力决定山本族人的生死?”
‘他’似乎再次苦笑了一声:“你是指山本小犬么?”
“正是!”
“此乃天命,国造青山对付的只是山本小犬一人,并无针对整个山本家族之意。”
“天命?”服部半藏摇了摇头:“阁下所言,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对付山本小犬,便是对付山本家族,此事决不可能划清界限。”
‘他’低下头,不再言语。似乎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是枉然。
服部半藏浑身的气势猛然一炽!缓缓的抽出武士刀:“山本家族与国造青山已经势不两立,阁下既是一言教中人,当为山本小犬之死负上责任。”
‘他’不再理睬服部半藏,似乎摇了摇头,又似乎没有任何动作。
服部半藏大喝一声,揉身而上,雪亮的刀芒如同闪电划破天际!凌厉的刀风如有实质,从四面八方,向‘他’周身上下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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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驰的马车,突然停住!
突然的让反应敏捷的月清魂都有些措手不及,他一伸手,扶住车厢:“什么事?”
“大人!有人拦路!”
“哦?”月清魂拍了拍晴儿的后背,示意她起身,低声道:“小心些,保护好自己,我看看就来。”晴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低的应了一声。
月清魂在她的心目中,早成了战无不胜的战神,提到比武打架,倒真不那么担心。
拦路的人居然只有十个,月清魂的随身侍卫足足有五百人,十个人敢拦五百人的马队,如果不是疯子,就是对自己的武技有绝对自信。
“对面可是月清魂的车队?”
“赫!”月清魂精神了,真没想到,自己人还没到北京,名声就到了:“不错!”
为首的一位是一个拿着禅杖的大和尚,浓眉大眼,颇有点少林戒律院主持的霸道,他上下打量了几眼月清魂:“何志刚可是你所杀?”
不会吧?
看这架势,莫非是保皇党的人?
“别跟他废话,我们岭南三杰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杀了这个奸徒!”
自称岭南三杰的三人长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