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统领!”
月清魂点一点头,一面回礼,一面不着痕迹的打量面前这二位。[
锦衣玉袍,胸前还绣着条两爪金龙,这位五十多岁的老者,应该就是皇叔赋远超,见他庭宽额阔,一看便知是忠良之辈,虽说月清魂的官职远较他低,却毫不介怀,主动对月清魂施礼,让人顿生好感。
这位黑衫短打扮,浑身肌肉纵横千里,颇有阿诺德斯瓦辛格风范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那什么京都一武馆的白长丰了。
白长丰标准的国字脸,标准的身高,五官都长得十分标准,就是看见月清魂如此年轻,眼神中有些不屑之色,大大咧咧的站在原地,眼角向天,也不行礼。
月清魂最见不得,就是这些个端架子摆谱,以为老子天下一的角色,当下热情的对赋远超还礼:“皇叔今日怎么想起来看郭某了?快请坐!”
他一直到把赋远超安排坐下,都没拿正眼瞧过白长丰,白长丰登时把脸一沉:“怎么?郭统领瞧不起我们这平民老百姓么?”
皇叔赋远超看出这两人一见面就不对劲,赶紧打圆场:“郭统领,这位是京都一武馆的白馆长,也是犬子的授业恩师。”
尊师重道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难怪赋远超对白长丰的态度十分客气,不过有人给脸就不知道自己脸有多大,未免也太没文化底蕴了。
月清魂继续没理白长丰,对赋远超道:“郭某从不会看不起任何人,不过也没有拿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对有礼者执礼,郭某虽是一介莽夫,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还是懂的。”
言下之意,你白长丰连一介莽夫都不如!
白长丰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突然深吸一口气:“白某不才,今日是特来向新晋禁卫军统领挑战!”说罢,也不管月清魂答不答应,双手紧握,把骨节捏的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赋远超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白师傅有这个习惯,特别喜欢向武技高超的人挑战,殉职的董将军之前也和白师傅较量过......”
董将军,该是上任禁卫军的统领董刚,虽然赋远超没说结果,但他既然提及此事,这位白长丰必是赢了,能赢大内禁卫军统领,手底下应该还有两下子。
看来,这位白长丰的傲气该就是那时培养起来的,一见换了一任禁卫统领,忙不迭又来展现实力。
月清魂斜着眼,把白长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看他的身段,就知道这是一位外门高手,手掌边缘厚厚一层老茧,多半功夫都在一双手上,外功登峰造极,能生撕虎豹,开碑裂石,外门功夫练到某种程度,能无惧内功,他身上的肌肉就是天然的绝缘层,内力无法伤害到内脏。
当然,不论外功内功,都是讲究层次,一个层次上的高手各有优劣,输赢胜负也能难计算。
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就没有可比性了。
何况这白长丰离着月清魂,不知道还差几个层次。
内功这东西,几千年下来,几乎失传,到了现代,几乎都是这种外家功夫。
月清魂前世练功经常要与这种外家高手过招,可到了这里,全是内家高手,几年就只遇见一个宫本武藏,眼见又有这种寻找过去感觉的机会,还真有点手痒痒。
“你赌博么?”
“什么?”白长丰瞪大了双眼看着月清魂:“你说什么?”
“我们就这么比武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出些彩头,也不算白打。”
“有意思!”白长丰抖了抖胸肌,几乎能听到肌肉之间的碰撞声:“那就一人一千两银子!”
月清魂伸出一根指头来回摆了两下:“赌钱多俗啊。”
“那你要怎样?!”
“这样,谁输了,从此见面,得管对方叫师-傅。”月清魂慢条斯理的拉长语调。
白长丰乐了,能不乐嘛!一想到堂堂两万禁军统领,只要在北京城遇上自己,就得毕恭毕敬的喊自己一声师傅,靠!这是多拉风的面子!
“嘿嘿!成交!”
赋远超抚掌大笑:“好!有趣!老夫便来做这个见证人!”
白长丰眼珠一转:“长丰拳重,若是在郭统领家中打坏了器具,难免失礼,不如改到京都一武馆,那里的比武场结实!”
哼哼,上次和董刚便是在家中比武,结果谁也没看见,威风都没出过门,这一次,得学乖点。
赋远超一听这话,就知道白长丰打得什么算盘,咳嗽了一声,对月清魂道:“郭统领若是不愿去那么远.......”
这是想顾全我的面子了,月清魂感激的回了一礼:“无妨,白师傅说得也在道理,那便请皇叔移驾,一个时辰后,京都一武馆见。”
“怎么?还要一个时辰?你不是想临阵脱逃吧!”白长丰把胸一挺,大声道。
月清魂微微一笑:“郭某还未用膳。”
看着这两位出门上了马车,月清魂才转回头:“张先生!”
张上,是皇帝派给月清魂的管家,熟知京城人物风俗,各路权贵,这些天里里外外的,让月清魂省了不少的心。
“我在,郭大人有何吩咐?”
张上一副账房先生的打扮,面圆耳阔,是个十分圆滑的帮手。
“我要和白长丰比武,你觉得应该让那些人看到?”
这年代可没有报纸杂志,八卦新闻传的太慢了些,这么有影响力的事情,怎么能悄声无息的呢。
也是,严苗来这么久了,也不整个京都八卦报什么的。
月清魂想起在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