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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未免有伤文雅,后世的史学家实在不好意思将这四个字原封不动的搬上史书,又无法再找出能代替这四个字的霸道狰狞,只得写到:雪耻大将军郭靖,用问候扶桑直系亲属的语句作为将士们的口号,极大的振奋了南京守军的士气,数十万南京守军高呼着口号,将扶桑大军潮水般的攻击一次一次的阻挡在城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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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大军此次准备工作的确是万分周全,大型攻城车就有三辆,这种大型攻城车,是用巨大的原木构架而成,中间拴着重达数吨的撞城木,被这样的攻城车撞击城门,被撞十数下就要散架,还好因为过于沉重和目标太大的缘故,始终不敢过于靠近城门,再结实的攻城车,被神威大炮一炮击中,也只有散架的份。
所幸南京城久居前线,城墙和城门都是在历年增强,守备资源也是充足无比,敌人几次人海进攻,都被火油临头,滚石砸身。
身在高墙上,闭着眼睛随便抡起一块石头丢下城头,就能砸死两个,弄伤四五个。
简易的云梯甚至无法靠近南京城头,南京守军城头上准备了头,就被长杆一撑,向后摔倒。
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站在城墙后侧,向天射箭,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瞄准,反正箭雨落地,肯定能伤人命。
月清魂倒是命令城墙上的炮兵一炮也不准开,炮弹属于消耗品,重量惊人,运输又困难。不像弓箭,一运一车就是几千几万,而且眼下这种情形,不会爆炸的炮弹比石块的威力,也大不了多少。
炮兵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攻城车,只有在攻城车靠近的时候,才准开火。
“大将军!大将军!我军损失惨重!攻击到这个时候,阵亡人数已经超过五万!您看?”
山本一郎微微一笑,一嘴黄兮兮的大牙,闪着邪恶的光芒:“南京城三年没开战,当然准备充足,不消耗掉他们的准备,我们又焉能打得进去?印尼佬不是还没死光么?派他们去最前线,老子现在要的,就是炮灰!”
传令官嘿嘿一笑:“得令!”转头出帐。
“大人!”
山本一郎扭头一看,却是刚刚退下来的黑甲军统领山本大位,脸色当时就不怎么好看:“哦,是你,有事么?”
黑甲军是山本家族一手训练出来的,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山本家的亲卫军,别说这支军队屡立战功,即便是犯了什么错误,山本一郎也不会太过苛责。
只是,黑甲军痛失了绝好的破城机会,让山本一郎心中多少有些不爽,碍于情面,没有开口。不料,倒还找上门来了。
“山本大将军!属下犯了过错!甘愿受罚!但有一事必须要让大人知晓!”山本大位单膝跪倒,抱拳道。
山本一郎皱了皱眉:“损失了两万黑甲军,我比你心疼!这也不是你的本意,何需责怪?想必下一次,你绝对不会让我失望。有何事,说吧!”山本一郎这句话一出,下一次山本大位除了战死,便再无他途,比惩戒的效果不知好了多少倍。
“大人可知对方将军的背景来历?”
“探子已经汇报过了,说是一介籍籍无名之辈,才二十岁出头,叫什么郭靖的,无意间讨得华夏皇帝的欢心,才被派来指挥作战。好像个人武技还算过得去,但是出兵打仗,还是头一次。”山本一郎狞笑道:“鳌拜死后,华夏已经没有可以和我抗衡的将军,否则也不会派出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大将军!”山本大位沉声道:“属下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大人无论如何,也不可小看这个华夏统帅!”
“哦?”山本一郎看了他一眼:“此话怎讲?”
“我黑甲军在华夏纵横数年,几年间折损的人数也就是今日一役阵亡的人数,这个郭靖敢引诱威名赫赫的黑甲军进入南京城,其胆量已经不容小觑!再看那一声炮响,将两万黑甲军化为乌有,南京城的城门城道却完好无损!可见此人布置周全!心思缜密!胆大心细,已经是一代良将的基本条件!倘若大将军不把他放在眼里,我们扶桑大军势必还要吃更大的亏!山本大位自知乃戴罪之身,但此番进言却是非说不可!请大将军降罪!”
山本一郎沉吟良久,将山本大位从地上扶起,对他深鞠一躬:“多谢大位!一郎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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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半日功夫,扶桑大军已经在南京城楼丢下了数十万具尸体!自身伤亡人数还不到敌人的十分之一!
这个战果,令所有华夏军士为之精神大振!
但是,月清魂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现在的局势,就跟拿着机关枪和手持长刀的敌人作战相仿,机关枪当然凶悍,这些滚木擂石就是机关枪的弹药,杀起敌人来,自然是痛快之极。
可但凡是弹药,就会有用完的时候。
敌人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杀之不尽!一旦弹药用罄,进入白刃相接的境况,这个大好局面就会一去不复返,己方的伤亡人数就会成倍递增!
敌人消耗的起,可是南京守军,消耗不起!
“报告我们的滚木擂石以及弓箭的消耗!”
“是!滚木擂石尚有一大半!弓箭消耗大约在二十万支上下!”
月清魂长吸了一口气:“停止使用滚木擂石,节约弓箭的消耗!现在开始,每三息,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