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没有直接回答他,斧子依然横握在胸前。
“有证人吗?”
“没有,我相信谎言的尘土永远无法掩盖真相的光芒。”
“法律上讲究谁质疑,谁举证,你既然认为连心和丁婶骗了我,那么就请自证明白吧。”祁紫打算给他一个机会。
索茗的眼中闪过一丝愉悦的光:“有两个方案,方案a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
“嗯?”
“人嘴上会说谎,可身体不会,女人第一次会流血,男人虽然不会流血但是会因为缺乏经验过于激动而时间极短,如果你验证后发现真是这样的话,就可以证明我没有和连心做过。”
索茗说这话的时候,表现出少有的难为情。毕竟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承认自己没有过任何经验,是件看起来丢脸的事,那感觉就像古时候的女人在向丈夫证明自己的纯真。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故意把腰板挺直了些,看起来像是大义凛然,随时准备为崇高理想献身的斗士。
祁紫却觉得他在戏弄她,分明是想占她便宜,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关于第一次的传闻却是听说过的,而且她还知道另外一个版本。
第一次的时候有少数女人是不流血的,可能是之前运动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也有可能是□□情动作的时候位置不对,还有一种可能是存在某些生理异常。
而男人第一次的时候,也并不见得时间短,他们可能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自嗨多多少少也会有一些。
但是如果真的时间很短,原因就多种多样了。
“方案a,不通过!换方案b。”
“方案a是逗你的,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索茗见祁紫一脸严肃,也学着严肃认真起来,“我发现游戏里有一个漏洞,人在从别墅外进入别墅,会变成隐形人。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漏洞,进入别墅寻找线索。”
是早晨5点到7点这段时间。
祁紫不禁想起梅媚说过的话,梅媚曾在宸煋梦之匣出现的清晨见过她和丁丁,并主动打过招呼,而她们俩却没有看见她,更没有听到她打招呼的声音。
这件诡异的事恰好发生在这个时间段里。
索茗也提到过,在她和连宸玩过家家的时候,他和连心就站在他们身边,像隐形人一样的存在。
这一次,祁紫也要亲自尝试一下当隐形人的感觉。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别墅。
厨房里,丁婶和丁丁正在准备早餐,照例是面包和牛奶。
在她们转身的功夫,祁紫把一片片面包塞进嘴里,她实在是饿极了,也顾不得那么多,待肚子微微饱了她才想到让她们发现的后果。
如果让她们看见一片面包悬浮在空气里,估计会被吓个半死。
祁紫回头,看见索茗真正用修长的手指擦嘴上的面包屑,他擦得不够彻底,还有白色渣子挂在唇边。
他的指尖几次掠过那里,却不得要领。
祁紫担心那小小的面包屑泄漏了两人的行踪,便走过去,伸手帮他擦掉。
他的唇薄薄的,不干,有些润,指尖划过唇角的一刹那,她的脑中不合时宜地闪现出他亲吻他的画面,她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酥麻的感觉。
索茗轻笑,她傻傻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他突然想捉弄她,俯身过去做出要吻她的动作,他发现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像一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白兔,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她的肩,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本来只想做做样子逗逗她,没想到自己却真的吻了下去。
久违的,甜蜜的吻。
触感酥酥麻麻,这是她的臆想吗?祁紫为自己有这样的臆想而感到羞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用力推开他。
“该死的幻觉!”
看着祁紫双手握拳举在胸前的样子,索茗觉得萌萌的,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刻意在她面前用指背拭了拭唇:“不是幻觉。”
“那......我们......”
“你的唇上有面包屑,我好心帮你弄掉,谁知你却咬住我不放,真是苦恼。”
索茗竭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纠结,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祁紫懵懵地看着他,不知如何辩解才好。
楼梯声响。
连宸兄妹从楼梯上走下来,有说有笑。
“你刚苏醒过来,应该多晒晒太阳。”
“知道了,哥。”
连心竟然醒了,意料之外的事情。
祁紫的眼神黯淡下来,她原打算趁她昏迷的时候,解开她的衣服查看那些青紫印记,让索茗心服口服,承认那件事,现在看来只能另想其他办法。
索茗看穿她的心思,提醒她:“连心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她每晚临睡前都有洗澡的习惯。”
“你想偷看她洗澡?”
“我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偷看女人洗澡,她脱衣服的时候,我会主动转过身,绝不偷看一眼。”
索茗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连心先是坐在床边褪下肉丝连裤袜,然后慢条斯理把白色连衣裙的拉链拉开......
很快她□□站在床边,身体像一只煮熟扒皮后的鸡蛋,水嫩细腻,隐隐泛着白瓷的光泽。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前胸和臀部有几块明显的青紫印记,像是男人用力揉搓过的痕迹。
祁紫气得不轻,狠狠抓住索茗:“你看,她身上有那些印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