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去,脚步一顿,她又慢慢退了回来。
那是她眼花吗?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走进了男人的房间,跳上了男人的床。
站在床头,近看悬挂在男人床上的那幅画作,眼睛几乎是黏在了那几幅画作上,一眨都舍不得眨。
竟然……是真品。
是绘画大师、同时也是设计大师秦子皓的画!
天呐……
焦小棠双手悬空拂过画布,痴恋地欣赏画布上的每一寸用色。
太美了。
这幅画作简直美的让人窒息。
“咔嗒”,门把转动的声音。
糟糕!
焦小棠慌乱地从男人的床上跳下来,一不小心,就被床单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床上,她的脸朝着床尾这边,木木地抬起头来。
不远处,高大的男人斜斜靠在浴室门边上,上身一件白衬衫,下身一条黑裤,普通之极的打扮,穿在男人身上,却多出了一股说不出的干净味道。
丝质的衬衫显得有些贴身,包裹着男人充满力量的好身材,隐约可见衣服下的肌肉线条起伏。
妖孽。
焦小棠心中如此评价。
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传入焦小棠的耳朵:“你果然对我有非分之想。”
他说话起来,总是慢条斯理,带着独特的高贵强调。
焦小棠一大早的,被这声音、这语调酥了一耳朵,反映慢半拍:“什么非分之想?”
反映过来,为时已晚。
“谁对你有非分之想啊!我我我……”一到关键时候,结巴的毛病又犯了。
“对啊,就是你啊。”
焦小棠:“……”
她气得小脸发红,鼓着脸不说话,恨不得扑上去一口撕了他。
她深恨自己这一点,关键时刻,为什么要结巴,到底为什么?
一切的一切,只能无语问苍天。
她还穿着睡衣睡裤,上身是幼稚的带着卡通印花的t恤,下身是一条平角小短裤,堪堪包裹住女孩挺翘的双臀。
大约是刚刚扑倒的时候,往前小小冲了一下,t恤被卷了一些上来,露出女孩的一截小蛮腰。
在黑色的真丝床单上,白得惊人。
闫承世的目光沉着,凝在那一片凝白之中,眸中一片幽暗。
“我真没有,我就是进来……”她顿了顿,不知该怎么解释。
闫承世一副我了解的模样:“进来躺我床上的,我知道。”他的声音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哑。
焦小棠自问不是老奸巨猾的男人的对手,不说话,直接从床上爬起来,刚一起来,额头就撞上了一堵硬墙,又被撞得躺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焦小棠捂着额头,刚刚那一下,撞的她好疼,这人到底什么做的呀,怎么会这么硬?
也不知是不是真撞得疼了,一双猫眼中,就浮上了一点泪花,雾蒙蒙的,看人的时候,看得男人酥了下半身。
男人的目光幽暗,清晨下身那东西,本就硬得难受,哪里经得起女孩一点挑逗。
即使,是无意识的。
焦小棠一只手捶了男人一记:“还不快让开,疼死我了。”
男人没有动弹,她仰头,毛茸茸的碎发擦过闫承世的颈部,丰润的唇角不经意间,划过了男人的下巴。
焦小棠一怔,男人下巴上还有粗短的胡须硬茬,这一个不经意间的摩擦,让她的唇部一阵酥麻。
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男人的身子,就压了上来,遒劲有力的双臂撑在她的发侧,霸道地禁锢了女孩的身子。
焦小棠忽然就发现,自己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