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老巢在哪里?
这是一个困扰所有勇士的问题。
秋君不知道,但是他相信有一群家伙肯定是知道的。
看着街道两侧玩着飞檐走壁劳苦奔波的那些剑卫,秋君想起了一句名言。
那你去找物管啊!
物管是没有的,衙役估计也不顶事儿,但是这不是有更高级的在吗?
早在这一路他早就发现自己身后隐隐约约的跟着一个人,不难猜肯定是清天司的剑卫,不过,这人一直没有露脸,他便也懒得理会。
秋君抽剑出鞘,看了一眼两侧的街道,忽然指着一个角落,极其嚣张的喊道:“喂喂,那个家伙,出来!”
他指着的方向,有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黑影明显的踉跄了一下,差点一脚踩空从房顶上掉下去,然后定住身形,明显是处于懵逼的状态,就像是卡壳了一样的转身看向秋君。
刘希懵逼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当他看到那柄明晃晃的剑准确的指着自己的时候,他确信了,他没有听错。
血当时就涌入了他脑子里!
从来都是他们举剑指着别人。
今天长见识了。
居然有人敢拿剑指着他们!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膨胀的!
连夜奔波本就疲惫不堪,又是干着这种累活,早就让刘希心里头窝火又憋屈,这时候瞧见秋君这番举动,那感觉,就像是捉奸之后,反倒被那奸夫指着鼻子骂他不行一样。
是个人都忍不了!
刘希愣了片刻,反手就拔剑出鞘,如苍鹰搏兔一般高高跃起,一剑如洗,朝着秋君便刺去!
秋君老神在在的看着,反手掏出了一面牌子,就那么吊儿郎当的在手上晃悠,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看着那来势汹汹的剑卫,动也不动。
刘希铁定了主意,一定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个教训!
然而,当他出招之后便发觉不对劲了,这人怎么不动?
嗯?怎么还掏出一个牌子来?
这牌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直到两人距离只有丈许的时候,刘希终于看清楚了这牌子的模样,心头大惊,可此刻已经来不及收招,只好强行变招,本来是直飞冲天,愣是拍了自己右臂一掌,变得跟个竹蜻蜓一样转了好几个圈圈落地。
不过,总算是收回了剑招。
刘希落地便一阵胸闷,一口老血梗在喉咙,却是来不及查看自己伤势,定眼瞧了一下秋君手上的腰牌,然后单膝跪地道:“拜见司剑大人,大人有何指示?”
没错,秋君掏出来的那块儿牌子,正是当初他遇刺之后周帝密赐的。
秋君本来只是憋了口气想要教训一下清天司的这些家伙,谁知道人家这么敬业,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你叫啥名字?”
刘希一怔,没想到秋君是个这样的开场,只好再一次沉声回道:“清天司一处剑卫刘希,拜见司剑大人。”
“来来来,问你个事儿。”秋君过去拉起这刘希到了一处巷子口。
“大人请讲。”
“现在这花街上,你们安排了多少人手?”
刘希回道:“一共一十二人。”
“就这么点儿?”秋君楞道。
刘希汗颜道:“咱们衙门里整个一处的人已经全部派了出去,只是这些家伙跟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着实不好抓。”
“抓?”秋君一怔,道:“你们难道不是直接杀吗?”
刘希面具下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你们,你不也是清天司的吗?虽然不解,却还是低声回道:“这些人并无犯下命案,所以只能抓,不能杀……”说完这句话,刘希也是一阵憋屈。
“这样啊。”秋君了然,道:“那也不应该只有一十二人啊,其余的人呢?”
“除了执行任务无法抽调的人手,其余的人全部派去了南城。”刘希回道。
“南城?”
“嗯,南城如今已经斗的不可开交了,大大小小抢地盘的帮派有上百个了。”
秋君一咧嘴,一阵头大,问道:“这些家伙的老巢你们知道吗?”
刘希摇了摇头,苦声道:“卑职权限不够,不曾知晓。”
“这样,你去把你们头头喊过来。”
“啊?”刘希一愣。
“你认识一个叫程青的吗?”
“您说的是程司剑?”
“对了,就他,你去拿我腰牌,就说秋君找他。”
听到这个名字,刘希一哆嗦,二话不说便去找程青了,放秋君消息的人就是他,哪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刘希走后,秋君索性找了间茶馆坐下,掌柜的一脸笑意的上来问道:“爷,今儿喝点儿啥?”
“随便。”秋君倒是没多想这句话的含义,只是见掌柜的一脸唏嘘的离去,不多时便端上来了茶水和干果。
陈阿柳看着糟乱的街道,问询道:“师父,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等着呗。”秋君回到。
“那您刚才找清天司……”
秋君叹一口气,无奈道:“就这么闹下去不是个办法,咱也不是陈六,没时间一条条街的打过去,有道是禽贼先擒王,把这些家伙的老大全给办了,想来就能消停了吧。”
两人了然的点点头,不多时,程青来了,戴着面具倒是看不出其表情,不过上来到还是挺客气的。
“秋大人寻我有何事?”程青拱手道。
按理说,他二人平级,程青跑了一趟腿,是断然用不着这样客气的,可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