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机会再好好说一次,真讨厌吗?”男人的大掌拍在她粉嫩的小屁屁上。
他下手不重,比起惩罚,更像是调情。
慕深深浑身颤抖的更厉害,已经语不成调:“贺纪辰,你混蛋!”
双腿间湿润的不像样子,沿着大腿流下,沾湿了男人的昂扬。
这一幕,太诱惑,也太迷人……
她宛若风中颤栗的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美好的只想叫人立刻采摘。
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眼中仿佛滴入浓的化不开的墨,幽暗深邃,燃烧着炙热的火光,几乎将她吞没。
“看的出来,你很喜欢这么混蛋的我,”男人声音低沉而邪魅,暗哑的不像话,仿佛能蛊惑人心,他俯身,一口含住她的耳珠,“我现在就要在这里好好的要你,一刻也不能等……”
慕深深用力咬着唇,在心里将他骂的体无完肤,身体却酥麻颤抖的完全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理智在叫嚣着,不可以,不能这样!
可是,当男人的身体从后面勇猛的撞进来时,她所有的理智一瞬间崩溃瓦解。
强烈的电流直击大脑,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几欲昏厥。
她再站立不稳,柔软的身子往下滑,被贺纪辰怜惜的搂住,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按在他的身体里,贴得更紧。
她紧绷着身体。
他低声哄她。
他觉得自己简直中了她的毒,除了她,无药可解。
他们明明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是每次要她,都几乎让他失控。
“贺纪辰……”她声音沙哑的唤他的名字,只是三个字,却破碎的语不成语。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更是诱惑力十足,叫人欲罢不能,神魂颠倒。
他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带着他特有的低沉和性感,亦是迷人的不像样子。
她娇嫩的唇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讨厌你,你说话不算话……为什么不放我走……”
他恨恨咬她的耳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里:“我要是放你走,你是不是打算立马就和宴北在一起,你是不是之前就喜欢他?”
“你没有……权利……管我……”
好一个没有权利管她!
她惊叫一声,用力扣住他扶在她腰间的手:“贺……贺纪辰,轻点……”
她的理智被撞击的七零八落。
“你不乖,还总1;148471591054062忘记我说过的话,你是贺太太,是我贺纪辰的女人,这辈子都是!”
他这次回来,就是下定决心试着和她开始,像正常恋人那样,努力给她她想要的回应。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爱上她,但是他会尝试!
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
她竟然转眼就牵起了别的男人的手。
妒火,几乎将理智击溃,眸底都犯了腥红。
听到他的话,她一颤,眼泪开始不听话,她用力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失控的哭出声来。
他用力要她,仿佛只要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他的,每一次,都越来越重,仿佛要将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
她脆弱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在他身下颤抖,娇艳欲滴,美好的让他失控。
她红唇轻颤,却没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整个房间的温度几乎都燃烧起来,将两人的理智灼成灰烬。
宴北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压抑着声音里的焦急:“深深!你在哪儿,回答我!”
范佳妮追在他的身后,声音里满是哭腔:“宴北,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就算我当年误会你和慕深深打来她一巴掌,可我已经受到你的惩罚了,我等了你十年,你还想怎样?”
慕深深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连失控的呻吟都只能忍着,唇几乎被咬出血,指甲在门板上留下痕迹,勾勒出两人此刻的激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渐渐没了声音,其他包间的客人也陆陆续续散场,直到整个娱乐会所都安静了下来。
力量太过悬殊,她也终于缴械投降,任由他掠夺。
激烈的情事结束,她浑身无力的倒在沙发上,青丝散开,小脸微微苍白,脸颊却染着绯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控的哭过了。
他是第一个见到过她所有的喜怒哀乐,她的自尊与骄傲,她的狼狈与不堪的男人。
相比于她的凌乱,男人却始终西装革履,别说衣服,连头发都不曾乱了丝毫,唯有裤子多了些褶皱。
男人轻轻捋着她柔软的秀发,珍惜像是抚摸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儿,深邃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柔情。
她用力闭上眼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晰的知道如果不是他厌倦了她,她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只要他不同意放弃,他们之间的契约就必须继续进行下去,虽然这个交易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吃亏,甚至占尽便宜,可对于生命已经在倒计时的她来说,自由是她除了复仇以外最想要的东西。
再睁眼,慕深深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然和平静,聪慧如她,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贺纪辰,我想重新和你订立契约。”
贺纪辰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说。”
“我可以完完全全扮演好你的妻子,配合你的一切要求,但是我希望,契约的期限是两年。”她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他皱眉,两年的时间,太短。
但是看到小女人决绝的表情,如果他不答应,她会不惜鱼死网破,宁为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