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深自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顿时涨的通红,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这男人……
贺纪辰脸色并没有因此变得好起来,而是将车停在路边,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扭头慵懒邪魅的看重她,手轻轻扣击着方向盘,侧着身淡淡道:“那你说说宴北哪里好?”
慕深深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
贺纪辰一张仿若斧凿刀刻的脸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却染着薄薄的寒气,如薄刃般性感的唇微微抿着,更显凌厉逼人,看起来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慕深深心跳不由加快。
她不会忘记贺纪辰是怎样一个高高在上,冷酷果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他现在是真的在上生气。
可她不过是让宴北帮个忙而已,跟他和林菀月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相比,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心情忽然之间变得很不爽,本来她不打算因为这种事跟贺纪辰生气的,可是这男人一副抓奸在床兴师问罪的样子,莫名的让人火大,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
“你真的要听?那先说好,不许生气。”
贺纪辰眼神微闪,一股醋意蹿上来,她居然真觉得宴北好!
他轻笑一声,故作淡定,声音里却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像是会为这种小事生气的人?”
慕深深盯着他英俊的脸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宴北是我最好的朋友,没有他,我可能根本活不到现在,他温柔、体贴,总是先考虑别人的感受,他的性格洒脱随意,像是热烈的火焰,他从来没有要求我报答他什么,更没有强迫我做过任何事,让人觉得依赖和信任。”
贺纪辰越听脸越黑。
她刚才说他的时候只用了十六个字,说宴北的时候却说了这么一大段!
依赖和信任?所以她遇到贺常林那种混蛋王八蛋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宴北,而不是求助他这个老公?
“够了。”贺纪辰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拿起手机,拨了李维的号码,脸色冷峻的说,“给我查查宴北的公司叫什么,一个星期之内把这家公司给我收购……”
夏安然一惊,伸手就去夺贺纪辰的手机:“贺纪辰,不要……”
贺纪辰手一扬,慕深深就扑了个空,失重的朝贺纪辰身上摔去,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却不小心按在了某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贺纪辰身体一僵,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传来的温度,下腹一阵电流窜过。
慕深深也意识到她做了什么,脸瞬间涨的通红。
她感觉到手下的某物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变化。
慕深深:“……”
贺纪辰:“……”
她连忙起身,支撑着身体的那只手不觉用力。
贺纪辰闷哼一声,脸更黑了几分,一把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看向他。
四目相对,呼吸相对,她身上的香甜蛊惑着她,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让她大脑微微晕眩。
空气里流动着暧昧的气息。
这样的气氛太危险。
慕深深慌忙起身。
贺纪辰本能的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
她身段很软,他拦腰一搂,她整个人贴在了男人怀里,他的唇瓣几乎擦到她的。
贺纪辰眸色幽深:“故意勾1;148471591054062引我?”
“我……”她抿唇,这种时候辩解,只能越抹越黑。
男人的手,滚烫得像火似得,隔着衣服熨烫着她敏感的神经。
安静的车厢里,她能清楚的听到男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声,那一下一下,敲打在她的心上。
她想,她是彻底陷进去了,说好了只爱一点点,两年以后就潇洒的转身离去,可是,她真的能做到吗?
贺纪辰低头,见她清澈的双眸中荡漾着潋滟的剥光。
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没有意识到她的眼睛里杂糅着许多让他弄不懂的浓情。
贺纪辰搂住她的大掌不觉用力,这女人,她一定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赤果果的邀请。
心神,被波动。
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样,贺纪辰凝视着她翕动的红唇,扣住她的后脑,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上去。
慕深深心蓦地漏跳了一拍,一时忘记了反应。
这个吻霸道而缠绵,男人撬开她的牙齿,将舌头伸了进去,带着掠夺的意味,想要探求她更多的美好。
慕深深脑海里不受控制的闪过林菀月挽着他的胳膊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升起一股抗拒,刚想推开他,便被男人将她的舌头含得更加紧密,逼迫着她和他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吻技实在太好,慕深深根本招架不住。
身体间的厮磨刺激着她紧绷着的理智,几乎一碰就会断。
贺纪辰也好不到哪里,甚至比她更动情的厉害。
她胸前的扣子被他解开,柔软的丰盈贴着他的身体,太过美好,让他手上的力道不觉加重。
汹涌的渴望,像在沙漠中找到了绿洲。
他想要将她狠狠占有,让她再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男人的好,仿佛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这个姿势太耗体力,慕深深浑身软得仿佛一滩水,几乎吃撑不住:“贺纪辰,这是在大街上。”
贺纪辰眸色深不见底,仿佛有化不开的浓墨在里面。
“那我们回家做。”男人的语气霸道的不容置喙。
他松开她,重新发动车子。
……
与此同时,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