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深深主动拉着贺纪辰迈步离开,泪水却在转身的一刹那流了下来。
感觉到小女人拼命隐忍的颤抖,贺纪辰下颚的线条绷紧,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两人坐上车,贺纪辰没有直接开车,而是抽了根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眸中的神色在烟雾缭绕中让人看不真切。
等慕深深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贺纪辰将手帕递给她:“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我的女人别的男人哭。”
慕深深微微怔住。
他以为她是因为裴毅哭?
她只是在为自己难过,她拼命渴求家的温暖,最后却被至亲之人伤得体无完肤,是她太贪心,还是她根本就不配得到爱?
“我……”她想解释,刚一抬头,后脑便被一只大手扣住,唇被封住,男人带着烟草气息的吻压了下来。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汹涌而粗暴,混合着男人隐隐的怒意,带着惩罚的味道,却仿佛又有别的什么情绪,像是痛苦或者隐忍。
男人肆意凌虐着她的舌头,燥热的手掌伸入她的衣底,弄得她疼的直皱眉。
她微微抗拒,却换来他更疯狂的掠夺1;148471591054062。
他从她的唇间移到她的耳后,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啊!”她失控的叫出了声音,身体在他的手中颤抖,“贺纪辰……”
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本能的喊出他的名字。
男人不知道按了个什么按钮,车子的椅背瞬间放平,空间一下子变得宽敞。
他将她拎坐在腿上,咬着她的耳垂暗哑道而霸道的说:“看清楚我是谁。”
说着直接撞入了她。
“唔……”她疼的眼泪涌了出来,手指插在他的头发里,身体像绷紧的弓。
她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贺纪辰,你欺负我,你出去。”
“告诉我你现在想的是谁?”他霸道的如同暴君。
慕深深握着拳头捶打他:“你混蛋。”
“慕深深,你给我记住,以后你再敢想裴毅一次,我就干你一次!”
慕深深气得用力咬住他的肩膀。
男人却更加被激发了兽性,车子剧烈的震颤,车内一片旖旎。
不知道过了多久,激烈的情事终于过去,慕深深精疲力竭的软在车座上,被这么一折腾,那些痛苦、难过、愤怒、悲痛的情绪全都发泄了出去,心情反倒平静了下来。
贺纪辰依旧衣冠楚楚,仿佛刚才只是她一个人的疯狂。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跟我在一起后悔吗?”贺纪辰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
慕深深定定的抬头,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和他四目相对,摇头,简单而直接:“没有。”
确实没什么可后悔的,他要她的身体,她想借他的力量复仇,各求所需,这个交易很公平。
况且他英俊多金让女人着迷,分手后大家也好聚好散,怎么想她都不亏,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贺纪辰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么快速简洁,然而,不过简单的两个字,他的心竟然奇迹般的从刚刚的躁动不安中平静了下来。
他似乎轻笑了下,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发动引擎,淡淡吐出一句话:“那我们领证去。”
慕深深怔了怔道:“可是我还没拿到户口本。”
“我有。”贺纪辰拿出两个绿色的户口簿,一个是他的,一个是慕深深的。
慕深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怎么……”
……
与此同时,夏家别墅,贺淑贞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夏如烟:“糊涂啊糊涂,你怎么能偷家里的户口本?”
夏如烟急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能有什么办法,对方拿着黄衍忠的录音笔威胁我,要是让爸知道黄衍忠强暴慕深深的事是我安排的,他非打断我的腿不可。万一录音被公布到网上,我肯定要被骂死,裴毅更不会相信我了,呜呜呜,妈,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被一个录音毁了吗?”
“那你也不能不和我商量就去偷户口本啊。”贺淑贞终究心疼自己的女儿,不忍再责备。
“妈,肯定是慕深深干的,昨天我们从派出所回来不是看见她了,她没事去那里干什么?”夏如烟阴狠道。
“那更糟糕了,她要真的跟那个姓贺的结婚了,会不会真的来抢夏氏的股份?你爸和裴毅一心想要将慕家的财产吸收好让夏氏集团上市,如果慕深深和姓贺的结婚,慕家的财产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岂不是坏了你爸和裴毅的大事?”
夏如烟脸色惨白,急的团团转:“那可怎么办呀!”
贺淑贞想了想:“赶紧给裴毅打电话,就说家里招贼了,户口本被偷了。”
夏如烟点点头,忙拨了裴毅的电话。
……
与此同时,贺纪辰将车停到民政局门口的停车位上,替慕深深打开车门。
慕深深看着“民政局”三个鎏金大字,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她真的要和眼前这个男人结婚吗?他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愣着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后悔了。”男人似笑非笑,语气里却满是不容置疑。
“可,可以后悔吗?”她不确定的问。
“你试试,信不信我做到你没力气,然后抱着你进去领证。”贺纪辰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你……”想到刚才在底下停车场的激情,慕深深又羞又恼。
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