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韩臻依把头发甩到身后,黑长直带着点自然波浪披在肩头,宽松睡衣微露两边香肩,笑嘻嘻问:“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你……?”
陆子钦扫一眼,“没有的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那你紧张什么?”
陆子钦气息微滞住,扫她一眼,把烟扔地上踩灭。
陆子钦是回自己房间,韩臻依跟屁虫似的,到门口,男人直接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厚重的亚麻布料遮光性不是很好,韩臻依倚着门框,“陆制片,天还没黑呢,你不会是想对我做什么吧?”
陆子钦回头深深看她一眼,姑娘眼波流转,讥俏:“有什么值得我做点什么的人?”
“…………”
陆子钦皱眉,衣服啪地甩过来,恰好扣在韩臻依脸上。
“穿上你的衣服,滚蛋――”
韩臻依在屋里换个衣服也墨迹半天,陆子钦倚着门,又点了支烟。
傍晚太阳刚落山,窗外是密密丛丛的花,青砖围墙两米高,几乎遮盖住了天空。屋子里没开灯,光线昏暗,烟草香味弥漫,香烟的火星明明灭灭。
她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
她们吵架吵得最凶的一次,是因为季琛,陆子钦并非没有是非观,但做小三的是他姐姐,他就不允许别人伤害她,而韩臻依每次都很公正地站在季琛那一边,他很愤怒。
她去找他的时候,是个三伏天,热得身上汗渍渍,脚下的板油路蒸发出淡淡的沥青香味,炙烤着皮肤,她就在门口那棵老槐树下,穿一件白色体恤,下搭一条碎花裙子。
往回走,故意没理她,拿钥匙开门,直接进了院子。
小姑娘就那么立着,赌气似的也不上来跟他说话。
陆子钦索性大门一关,又把韩臻依给关门外了。
那时候韩臻依淘啊,甩开,一脱手,利一个弧线从墙面翻了过去,韩臻依穿着裙子爬树,动作倍利落,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陆子钦在院子里打了水,脱了背心,脱了裤子,从头顶灌下去,一身湿漉漉地,就听扑通一声紧接着又扑通一声,他抹了把脸睁开眼,韩臻依已经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了。
她拍着手上的灰,然后又拍了拍屁股,扬头看他。
他一个大小伙子只穿了个方头内裤还被一盆水浇得透湿,粘在身上,这么□□裸地被姑娘盯着看了半晌,韩臻依也真是毫不扭捏,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腰间看。
少年血脉喷张起来。
少女笑意不减。
他三两步过去上手把她眼睛捂住,声音都哑了,“你也不害臊。”
韩臻依被他拖到门口,他把门关上,这回确定她再也跳不进来了,回屋赶紧换了衣服出来。
姑娘坐在藤椅里朝他眨眼睛,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怀好意。
“你来干什么?”
被这么一闹,少年神色有所松动。
“来找你啊,怕你生气。”
韩臻依找了个小板凳坐他旁边,那时的韩臻依,已经开始到处跑剧组了,有点小名气,赚了一点钱,用的沐浴露什么的都是名牌货了,身上的味道特别细腻诱人。
少年躲开一点,“什么时候来的?”
韩臻依歪着头又凑近他,“来一个多小时了,可热了。”
那是北京最热的一个夏天,太阳像火炉一样炙烤着地面,空气像一个大蒸笼,要下雨却迟迟不下,憋闷,燥动。
家里停电停水,空调不能用,浴室也不能用,他只能在院子里用井水冲凉,两米高的墙,这姑娘扑通一声直接跳下来,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来到他面前时,那眼神也像现在这样,一点没有愧疚地直勾勾盯着他,直到他忍不住想要原谅她。
然后她就穿她那条碎花长裙在他眼前晃,白色t恤后背那里汗湿了一大片,俩人坐在沙发里,脸对脸。
韩臻依小脸通红,额头还挂着汗珠,笑嘻嘻看他半晌,语出惊人:“我能不能把内衣脱了?”
“不可以。”
陆子钦严词拒绝,浑身都躁动了,手心更加湿热。
他哪里听过他的话,双手直接钻到t恤里,也没见脱衣服,只是把内衣肩带滑下来,胳膊再伸进去,三下两下,黑色胸罩就给拽了出来,还挂在手指上轮圈,“爽――”
“…………”
还有这种操作?
特么女孩的内衣原来是这么脱的?
她仰在沙发上满足地大口喘气,碎花裙子薄薄的衣料服帖地粘在娇柔的身体上,轮廓柔美,那随着呼气起伏的胸膛柔韧挺拔,少年第一次对女孩儿有了不纯洁的想法,悸动,燥热,喘不过气。
烟烧过烟蒂,烫着手,陆子钦猛地扔掉烟,踩灭。
捡起,扔垃圾桶里。
抽出纸巾,认真地擦拭地面。
“想什么呢,烧着手了都不知道!”韩臻依换好自己的衣服,倚着门抱着手臂看他。
陆子钦眉头拧成川字,没答话。
姑娘眼波流转,像是能看透他似的。
陆子钦转身把她围巾和包统统拿出来丢给她,眸色漆黑,声音微微沙哑,“走吧。”
韩臻依接住,也不在意,问:“明天我就回横店了,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来打扰你,我没开车,你送送我吧?”
“街口的红色保时捷不是你的车?”
韩臻依一愣。
“没想到你还挺关注我的嘛,连我车什么型号都知道。”
“…………”
陆子钦挑眉给了一个请的姿势,韩臻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