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宅,后门,小径深处。

凤清时停住脚步,针织开衫被风微微吹起,浅褐色的小皮鞋只动了一下便不再乱动。

长发如上好的绸缎玉锦,华丽柔顺,随风而舞。

周边是些小树林,人迹罕至,依稀可以看见几座孤坟,上面不知长了多少年的杂草。

忽然,一只利箭呼啸而来,堪堪擦过凤清时的脖颈。

凤清时动,瞬间便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她上钩。

树林深处,比翼靴下的女人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推开一点,靴子的主子就加大了力度。

秋若痛呼出声,冷汗直冒,求饶说,“小姐,小姐,放了我吧。”

“放了你?”农甜冷哼,直接将脚踩到了秋若脸上,这张脸她看着就烦。

“你不是说和凤清时没有勾结吗?她现在来救你又是为何!”

一个奴才欺主就算了还叛主。

秋若看着远方应付壮汉和利箭的凤清时,一脸阴狠,该来的时候不来,非这个时候来,这不是救她是害她!若非凤清时她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如果她没出现,她还是农家高高在上的大丫鬟。

农甜看着秋若眼底的恨意,自然乐见其成,敌人的敌人,终会成为朋友,所以她轻轻松开了脚。

“既然是狗,就给我好好趴着。”

背上的感觉一轻,秋若哪里还管农甜说什么,虚弱地赶忙点头,当真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

凤清时这方对战壮汉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恶就可恶在时不时射出的利箭,让她无从下手。

此时的她十分狼狈,长裙小皮鞋,实在不适合打架,所以才次次落于下风。

凤清时捡过旁边的利箭,二话不说便将衣裙剪了一半去,露出里面白嫩的美腿,针织衫才让她扔到一旁,利箭便冲着她射过来。

“我擦!”凤清时爆了句粗口,不带这么玩的。

只见农甜拿出了一把涩金手枪,枪身漆黑,像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匕首,随时准备要了凤清时的命。

凤清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了农甜这方。

农甜的唇角越勾越大,直到弯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凤清时直觉不对,赶忙后退,可惜为时已晚。

脚尖刚刚落下,一张大网便从地上起来,就像是包粽子样将她吊在了树上。

凤清时挣扎了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只能被动的吊着。

农甜好整以暇地走过来,抱着拳,她该说凤清时自以为是还是太过自信,一个人就敢出来救人。

“滋味怎样?”农甜说。

“不好受,”凤清时实话实说,这被吊着的感觉当真不爽。

“哈哈哈~”农甜大笑起来,开心地在下方走来走去,“凤清时呀,猜猜我准备把你怎么办。”

凤清时看疯子样的看她,农甜并不恼怒,第三次交手,依然是她胜。

原本她打算将凤清时废了然后卖掉,但是看城里的男人一个个都对她视若珍宝,所以她有了更好的想法。

“你说若是让那些男人看到你承欢他人之下,是不是很刺激?哈哈,到时候恐怕你哭着求他们,他们都不抬头看一眼。”

农甜越想越得意,“还有你那个好夫君白书,估计会直接把你踢出门外。”

秋若在旁趴着,第一次见识到农甜的狠毒,要知道在他们小镇女人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虽说不限制女人的出行,但是失了清白就等于丢了一家子的脸面。

凤清时倒是一脸无所谓,只要让她下来,她有的是办法逃走,甚至让农甜再无翻身之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下来?想逃走?门都没有!”

农甜掏出一粒药丸,示意壮汉把凤清时放下来一点。

凤清时眼睛微眯,一万匹草泥马从心向下落,可是却挣脱不得。

“农甜,你会后悔的!”凤清时威胁着说。

农甜掰过凤清时的脸蛋,面部扭曲,眼底是不住的疯狂,“就算是后悔我也要拉着你下地狱。”

只要凤清时吃了这颗药,她就完了,南宫饯是她的,白书也是她的,那个新来的城里人也是她的,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城做贵夫人,再也不用被迫结婚了。

秋若在旁吞咽着口水,心底止不住喊起来,快吞了它,吞了它,相比较农甜她更嫉妒凤清时,一副高高在上无所谓的样子简直讨厌透了,尤其是今天她重伤有一半原因也是拜她所赐。

凤清时的两只手被大汉抓在后面,想翻身挣扎却不得其法,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农甜。

“农甜,你最好想清楚!”

她不知道吃了药会怎样,但是看农甜疯狂的表情,心底没来由的害怕,这女人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农甜二话不说撬开了凤清时的嘴,将药丸放到她嘴里后仿似嫌弃不够,又掏出两颗,直接塞了进去,强迫她咽下去后才松开手。

“不用想,一直很清楚。”

她要的就是凤清时身败名裂!

没有束缚的凤清时倒在地上,干咳两声,却根本就咳不出东西。

药丸几乎是入喉即化,根本咳不出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凤清时轻呸一声便挣开了大网,要知道她现在在地上,一张大网根本奈何不了她,朝着树林外便跑去。

壮汉想去拦,却被农甜叫住,得意道,“让她走!就让她走到人多的地方,让众人见证她肮脏的一面。”

承欢药,有名的烈性春,药,她一下子喂下去三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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