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建议,“她杀了我们兄弟,给她处以裸刑。”
裸刑,z国古代史上统治者最卑劣最下流的刑罚,在“穿衣文化”的世界观形成后,z国人便开始以**为耻了,裸刑处决在夺去犯人生命的同时也在贬低他的身份,侮辱他的人格,尤其是把女犯的衣服剥光后处刑,除了贬低其身份之外还额外起了一个羞辱的作用。
“裸刑好,裸刑不仅可以惩罚她还能羞辱她。”
说着便有人上去扒她的衣服,小茶绝望地惊叫,伸手护住自己仅剩的衣服,可是哪里能和这群发了疯的汉子抗衡。
士兵们围成个圈,对着圈内**的女人双眼放光,扒衣服的几个人更甚,双眼通红,咽着口水,他们可是好几年没有开过荤的。
“咕噜~~”又一个咽口水的,“咕噜·~咕噜`~”
脱衣服的人将手中的女性内衣往地上一扔,受不了的嘶吼一声便扑了上去,小茶惊讶的躲开,可是哪里躲的了憋了很久的壮汉。
周围的人口水一声接着一声咽,太刺激了,几年来唯一一次刺激的画面,只见小茶的双腿被迅速分开,只能无助的嘶喊,可是这更加刺激了身上的人儿。
“妈的,受不了了!”
一个人明显受不了的开始脱衣服。
“牛蛋你快点,后面的人都等着呢。”
他们这些人都是晚上自己撸,哪里可以真枪实弹的。
随即又有几个人开始脱衣服,下肢撑起的小帐篷已经说明了一切。
“牛蛋,快点,憋的生疼。”
被叫做牛蛋的人此刻正在小茶身上翻云覆雨,前戏减掉了很多,直接脱裤子,恶心的东西便露了出来。
小茶双目呆滞,已经放弃抵抗,她这一生到底图什么?李鹏弃她而去,孩子没有保住,本来就是妓又有什么顾虑,绝望地闭上眼,泪珠从眼角静静流下来,所爱非良人,所托非真心。
预料中撕裂的疼痛并没有来,反而身上一轻,多了件衣服。
“你们的军规在哪里?欺辱妇女该当何罪?”
冷冽的声音在宿舍响起,令众人刚刚冒出的欲火息了大半。
“凤清时怎么又是你?我们营地的事不需要你这个变态来问。”
名叫牛蛋的男子将裤子穿上,叫嚣起来,刚刚差一点,就被这个变态给破坏了,那滋味,自己想象有多要命,从云端掉入低谷。
“不需要她?难道需要你们?”杨信踏月而来,棱角分明,剑眉凌厉。
凤清时失望的摇头,原来天下人对待犯人都一样,卑贱的罪犯不值得同情应该是植深于他们心底的想法。
“我希望你们营地尽快给人个交代,不然就由我亲自代劳。”凤清时冷声道,“你们是士兵,是国家的兵,不是qín_shòu。”
杨信也冷着脸,他就出去一会儿,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江北说出事了。
“你们对待犯人的手法真幼稚卑劣,是谁出手打的江北,都给我站出来。”
杨信在营地的威严自然不言而喻,他一出声,集体低下了头,牛蛋紧紧裤腰带也回到了队伍中,静静不吭声。
“没人站出来是吧,准备集体受罚?”杨信的脸色越来越沉。
“这个时候知道同伴的作用了!刚刚呢?动手的时候难道不知道江北也是你们的兄弟!你们的战友!”
凤清时嗤笑一声,令众人不满地抬起头,“你们知道刚刚自己的行为像什么吗?畜牲!qín_shòu!你们都把营地的脸丢光了,说出去笑不笑人?一群大男人聚在一起欺负个女人?有怨气,愤怒,有本事找敌人厮杀,在这里我看到了你们的弱小,黑暗,堕落,丝毫没有找凶手的冲动。”
“明明凶手跑了一个,你们为什么不去找?在这里欺负个女人算什么好汉?”
杨信咳嗽了声,示意凤清时说话注意点。
只见对面的众人非但没有警醒,反而不服气的看着凤清时,几十双眼睛几欲喷火。
凤清时挑眉,抱拳自信道,“不服?来战!凡是战败者都要去给我道歉,你们丢人不要连累着整个营地。”
牛蛋叫嚣,“你要输了呢?”
“我给你们道歉。”凤清时毫不迟疑道,听不出什么情绪。
江北鼻青脸肿地站在杨信身后,睁只眼看着不知深浅的兄弟们,只希望凤清时下手轻点,他可是见过凤清时抓人的时候,那身手绝不是他们能比的。
牛蛋众人趾高气昂,“你给我们道歉?你确定凤家不会过来找我们的事?”
他们可是见过凤家主发脾气,记得凤清时刚到这里的时候被一个大头兵给拦住了去路,凤家主直接阉了他,还把他废了扔出营地,所以不是他们不对凤清时有别的想法,而是不敢,这也是凤清时能平安无忧在营地多年的原因。
“我保证这件事不会传到凤家。”凤清时认真道。
牛蛋本身欲火就没有泄掉,这次要过招,他当然首当其中,“我来!今天就让这变态知道我们营地不是她的地盘。”
杨信摇了摇头站在一边,是该让这些大头兵吃吃苦头了,在营地这么多年懈怠的不是一点两点。
凤清时做了个请的姿势,皮笑肉不笑。
牛蛋站出来,刚刚上衣都没来得及穿,此时光着膀子,就像是集市上卖肉的大汉,毫无形象。
还算礼貌地拱了下手,“凤小姐,得罪了。”
“礼貌个毛!牛蛋!搞死她。”一人出声不满道。
“打得她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