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曳,你要是真担心冷泗会出事,我替你去看着他行不行?”我又开始说大话了,我一点武功都不会怎么跟着他去啊,而且就以燕北凊的性子是绝对不许我掺和到这件事情中去的,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琨曳便笑了笑,“王妃,谢谢你,只是你若出了事,主上怕是,我虽然担心冷公子,可我也该相信他的能力才对。”
我还以为琨曳会想尽办法说让她也参加,不想她却比我成熟多了,也知道她不可能事事都跟着冷泗的,唉,该说她太懂事还是太不懂事,太懂事说的就是她知道此事为难,所以不会让冷泗难做;而太不懂事说的是她这样一来会让自己少了很多同冷泗相处的时间,感情这种事有的时候靠的是感觉是眼缘,可有的时候靠得也是时间和时机。
到了傍晚的时候,燕北凊为了不让江州那边的人起疑便带了一百人马前去偷袭他们的粮草库,这个主意是量将军想出来的,如今江州经过上次的事情后已经是草木皆兵了,如若这个时候燕北凊带人偷袭了对方的粮草,那么他们会以为燕北凊想乘胜追击,想结着这个机会一鼓作气把他们的粮草给断了,而且他这次只带了一百人,目的很明显只是动粮草,而不是要厮杀,这样江州那边只会认为燕北凊是得意忘形,以为可以借此举动挑衅他们。
等燕北凊走之后,我便偷偷去寻了闫河和吉徊,这次黑囟我也得去,跟着冷泗一同前去的全是男子,虽说冷泗带了不少易容的工具,可万一到时候误喝井水的是女子,他们男人如何乔装,所以我不仅仅是为了琨曳也是为了燕北凊,这次黑囟之行我非去不可。
燕北凊出发之后,冷泗也带了一行人趁着夜色连忙赶路了,黑囟距离军营不远,走快路估计一个时辰就能抵达。
“王妃,这万万不可啊!”这是吉徊说的。
“南鸢,你是不是疯了!”这是闫河说的。
我就知道他俩肯定是反对,“吉徊,上次是我和琨曳救了你,你算是欠了我们俩的人情,冷泗同琨曳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可她受了伤没法同冷泗一起出生入死,你忍心一边让她受着伤一边让她心急如焚吗,再说了这次的主意也是我想出来的,你帮了我的同时也解了琨曳的燃眉之急。”
我这一说吉徊果然就被说服了,接着我又继续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同闫河说道,“你武功好,你跟着我一起进了黑囟,也是多了一个帮手对不对,何况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闫河被我这种理直气壮的说辞给惹恼了,“你是出了事,我怎么同青王交代,何况,少你一个不少。”
“那多我一个不多啊,而且有你和吉徊在,我铁定出不了什么事,快走吧,要是等燕北凊回来了,我铁定走不了了。”
我以为我好说歹说闫河肯定会答应,可是我都快说破嘴皮子了,他也不为所动,得,我就不信我同吉徊进不去,于是我就只留了一句话给他,“那你留在这帮我安抚燕北凊吧。”说完我便同吉徊匆匆出了军营,跟在已经走了几分钟的冷泗队伍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