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赞和冯智宁交谈之间已经喝下了一瓶红酒,对方的酒力似乎不错,脸上都没什么反应,而王赞先前都喝了不少,这时候说话就显得眼神有些迷离,嘴里都喷着酒气了。
不过,王赞的心里肯定是门清的,跟酒蒙子混了这么多年他的酒量早就起飞了,这点酒还不至于让他喝多了,但王赞也有点刻意表现出来,自己似乎有点微醺了,因为这样一来的话,他往下才会好跟对方谈话。
怎么说呢,冯智宁被容韵榕带过来找他,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是要接下这个活的,他容阿姨的面子肯定得给啊,但接是归接了,可我不能白干不是?借着酒劲多说两句什么的,那不就正好借坡下驴了么。
而且,王赞本身对钱是不感兴趣的,这个陀罗经被的兴趣倒是让他动心了。
冯智宁翘起一条二郎腿,笑吟吟的跟王赞说道:“真不是我在捧你,我觉得这个忙能帮到我的,好像就只有你们父子两人了,除开你们外也许有人也能办得到,可首先是我不一定信他们,所以你得帮哥哥这个忙啊,酬劳方面的话……呵呵,谈钱可能有点俗套了,好在家里面还有不少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我在这里跟你打个包票,你到时候去家里看看,看上哪个随便就挑哪个,只当是我不能让你白忙活这一趟吧。”
前两句话,冯智宁真不是在捧王赞,在找上容韵榕之前,他已经在国内寻觅了小半年了,也拖过不少人打听了,也听说了不少有本事的人,可综合考察下来之后,冯智宁觉得这些人都不太合适,一是自己跟他们不熟,也找不到应当的中间人,二就是这些合适的人里,居然有几个都是和王赞,王惊蛰父子有关系的,那最后综合考虑了下,他就将人选定在了王赞的身上,于是这才找到了容韵榕前来说情。
王赞沉吟了半晌,然后表情挺矜持的朝着对方说道:“这个,要说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么,其实我们家里也不少的”
冯智宁顿时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道:“那倒也是,听说你们赊刀人传下来都不知道多少代了,家里有些老物件并不奇怪,得,哥哥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咱们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你需要什么?”
冯智宁这个炔惶像国人,有事都喜欢绕一下,话说的不会太明白,给你一点想象和猜测的空间,他受国外风气的影响还是比较重的,谈事直接一步到位不墨迹,这个作风放在王赞身上还是比较妥当的,本身他就烦那种和自己兜着圈子,云里雾里交流的人,你有啥想法直说就得了呗。
王赞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一角僧裙,缓缓的说道:“这陀罗经被如果我真的能帮你差到给拿了回来,我希望你能借用我一段时间,我用过之后会原物奉还给你的……”
王赞对钱没啥兴趣,对物件也提起不是什么东西,那自然他是对这陀罗经被本身有意了。
很简单,王赞觉得这东西要是能找到了,白濮那里也许可以试试,兴许会产生什么事半功倍的效果也不一定。
听到他的这个提议,冯智宁明显是有些意外的,就不解的问道:“你要这个有什么用?”
陀罗经被虽然很珍贵,世间可能就仅此一件了,但说到底这东西收藏的价值是比较大的,如果要说用的话,除非是给哪个死者盖上,也许能够免去这人生前所犯下的罪孽,让阴曹地府来网开一面,说白了当初孙殿英盗墓的时候也认为这陀罗经被不过就是一件上档次的裹尸布而已,被子本身没有什么价值,而值钱的东西是僧裙上面镶嵌着的一些宝石,所以王赞说的用一下,就让冯智宁有些迷惑不解了。
“我有个朋友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在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寻找帮她调理的方式,虽然有些进展,但速度稍微有些慢了,让我不太满意,而我在听说了你这陀罗经被后,就觉得对她可能会有些效果,就打算借用一下”王赞看着冯智宁,很诚恳的说道:“只是借用而已,我拿过去试试,如果没有效果我随后就还给你,但要是有什么用处的话那我就用一段时间,别的酬劳我一概都感兴趣,你看行么?”
冯智宁皱了皱眉,明显是觉得他这个条件有点苛刻了,这万一要是在王赞的手里陀罗经被出了什么闪失的话,本来就失而复得了那到时候岂不是会很失望,再一个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让他赔偿啊。
王赞看对方没有吭声,就接着说道:“说实话,如果不是容阿姨带你过来的,这个活我也会接,但说句不好听的,没准我到时就不讲什么江湖道义了,直接就拿去用了,至于事后你找我,那就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毕竟咱们也不熟啊是不是?”
冯智宁愣了愣,无语的说道:“你这话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王赞笑道:“没办法,我是真的很想借用,这东西对我也确实有大用,你要是觉得不放心我可以让我父亲亲自出来和你承诺,实在不行,我再两个有份量的人作保好了”
冯智宁见他说的确实无比认真,想了想后就点头说道:“得,你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上了,我估计你的态度已经给说死了,行吧,王赞你这人我信了,那就按照你说的来好了”
王赞顿时有些喜出望外,端起杯子冲着他说道:“谢谢了,这次算我欠你个大人情好了,以后再有什么事找到我,肯定给你打个折扣”
“咱们还是这次完事了再说以后吧”冯智宁跟他碰了下杯子,随后说道:“今天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