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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夜下,竹屋阁楼,胡图退到了大床上,门口,千娇百媚的二女坏笑着关上了门。
余薇脸蛋儿通红,含羞带怯的笑意里,饱含着强行提起的质问神色,蒲若男嘴角一扬,颇有些老汉窃了一美人儿的既视感。
两人款款而来,胡图瑟瑟发抖,“二位美女,所为何事?”
蒲若男一扬裙摆,一条袖长的**搭在床沿上,居高临下,凑上一张精致的脸,“为何?老实交代,那个美到骨子里的道姑是哪里弄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是不是,薇薇!”
余薇嘟着嘴,抬起头,却实在做不出那扬腿质问的霸气举动,一跺脚,“就是!”
“道姑青璇,身怀望气术,是我为将来大计做下的准备,二位美女当信我!”
“是么?”蒲若男有些狐疑。
“当真!!”
“那道姑那么美,你会没有点其他的想法?老实交代,可曾想过近水楼台先得月?”
“哪敢啊!一切当讲求水到渠成,岂是心怀目的去做?”
“嗯哼?”蒲若男轻轻一哼。
胡图一巴掌甩在蒲若男翘臀上,这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沉闷,力道刚好,却有不疼,严丝合缝巧力用到了极致。
一巴掌之下,蒲若男脸色霎时通红,一声娇哼,险些站不住脚,被胡图一把揽在腰间,丢上大床,传来了一声惊呼。
“敢怀疑你男人!想翻天了么?给我乖乖的!”
余薇小女子感觉情况不对,登时转身就想溜,被胡图一把牵住了手臂,拉到怀里,丢在了床上。
“你还想跑?为虎作伥,质问你男人,今晚谁都跑不掉!”
蒲若男怯怯的看着胡图,两眼水汪汪,“薇薇不怕,就当做一次美容!”
胡图失笑,揽着二女,靠在床上。
余薇往胡图怀里挤了挤,“小耳钉没事吧?老远就听到你在外面揍他。”
胡图淡淡一笑,“能有什么事情,小孩子心性,师兄弟多了,并不是想争什么,只是害怕,哪怕我揍他一顿,也想得到些不一样的待遇而已,不过这种心性不能助长,揍他一顿,用的巧力,明日会痛些,这小子聪明着呢。”
“我不过陪他演了一出戏,他几个师兄老而成精,宠溺他,只是他们做不出那种事情罢了,也不合适,毕竟一个个的,不是比我大,就是跟我上下年纪。能够诚心的带着几分敬重,就已经是极好的了,他们多半敬的是能力,敬的是道。”
“女人家不懂这些,只是怕他被你打坏了,你心里有数就行。”
道人青璇比胡图还要起得早,于竹林灵阙边缘舞剑,寒光乍作,道袍飘飞,飘飘兮若遗世而独立,气质超然,不染红尘。恍惚间,竟有种谪仙临凡之姿,胡图从未见过一人舞剑能有如此好看。
三尺青峰,剑柄朱穗,没有杀伐气,却多出尘意。
一道凉意涌上心头,胡图摇了摇头,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甩出脑海,看向竹林。
“我是我,她是她,各有各的道,我走的道,不擅外物,唯一皮囊罢了!”
纵身一跃,神台清明,隐约间,胡图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
龙虎之姿现于本身,脊柱如大龙,体态状似虎,时而奔腾挪移,时而腾空踏步,周身骨骼在噼啪作响,伴随着轻微的龙吟虎啸之声。
竹园内,晨练的一众弟子停了下来,皆是呆呆的看着胡图,胡图的晨练众人见过,习以为常,但唯独今日不同,若真的要用一句话来概括,往日里,众人感觉自己面前的还是一个人,但此刻,他们的感知力,胡图并非是人。
而是龙、是虎,纯粹的野兽,浑身上下充满了野性,动作气势带着可怕的侵略性,站在远处,竟有一种如同实质的压抑感觉,仿佛下一刻,这头猛兽就会冲将过来,将自己等人撕碎。
“昂!!”
这一身,如龙吟,携裹着雷霆之音,胡图腾身而起,越出一丈左右的高墙,朝着那灵阙方向而去。
青璇猛然有所觉,飘飘然退出八步,让开了道路,原本整悠闲的趴在灵阙旁的老牛与大公鸡,突然间暴起,不敢停留,像是遇见了天敌一般,散了开去。
辗转腾挪,龙吟虎啸之音不绝,溢出的天地灵气如收到牵引一般,化作实质一样的翠绿色气流,肉眼可见的渗入胡图脊柱之内。
“师父这是?”小耳钉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远远看着。
“胡居士堪称大妖之才,竟是真正达到功至髓骨,登临化劲了,是好事,切不可打扰了他。”
随着灵气的灌入,胡图身上的龙吟虎啸声越来越浓密,越来越响亮。
大河决堤,不可阻挡,其势不可逆,此景用在胡图身上在恰当不过,灵气灌体,孕养周身,化劲再也不是天堑。
张狂眼底射出狂热的光芒,瞪大了双目,不敢错失任何一个细节。
“快看师父的手!”
辗转腾挪之间,胡图的双臂时而露在空气之中,清晰可见那一双手臂,此刻竟如琉璃一般,透明可见。不确切的说是肌肤透明如玉,周遭的灵气疯狂涌来。
“吼!!!”
“昂!!!”龙吟虎啸齐发,狂风起,散尽周遭砂石落叶,从胡图站立点为中心,方圆一丈之内,干净如扫过一般。
面朝东方,一口紫气金光电射而来,吞入腹中。
“呼!!”
一口浊气呼出,面前一根竹子登时被洞穿,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