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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闪闪,枪影瞳瞳。
为了武将的尊严而与马超最后一战的纪灵,全身潜力激发而出,刀刀狠绝,竟然与马超在地上战了三十招。
突然,漫天刀光枪影消失了。
马超收枪而立,脸色冷峻。
纪灵喉头喷出一股鲜血,然后连人带刀缓缓的倒了下去。
“厚葬纪将军!”
马超纵身蹿上沙里飞,继续向前杀去。
八千铁骑一直追杀溃逃的陈军到二十里外才停住马脚。这一战,两万多陈军伤亡五千多众,溃散奔逃一万余人,最后跟在阎象身边的不过五六千人。
阎象不敢停留,一边派斥候向袁术求援,一边率众直奔宛城。宛城还有近万兵马,加上身边的士兵共一万五千人,若是一味死守,还是能守住的。
一群残兵败将向宛城亡命逃窜,眼看奔到宛城四十里地之外,一骑斥候飞马奔来。
“报~阎将军,宛城失守了!”
“什么?”阎象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一般,惊疑不信的对着那斥候吼道,“汉军尚在我等身后,宛城被何人所占?”
“荆州蔡瑁和魏延。”
阎象不等那斥候说完就吼道:“荆州军如今与孙策正交战,他等不过万余兵马,如何能攻下宛城?”
“宛城文聘乃刘表手下之大将,而宛城文家乃城中望族,文家与荆州军里应外合,偷开城门,致使宛城被破。”
阎象只觉眼前一阵晕眩,原本想借博望坡奇袭压过杨弘一头,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博望坡一战不但己方损兵折将,反而丢了南阳的治所宛城。
不过幸好的是纪灵战死,如此这场罪责可以全部推到纪灵身上去了。毕竟纪灵才是主将。
他定了定心神,高声喝道:“退往舞阴城!”
……
马蹄声声,旌旗如林,数千铁骑向宛城呼啸而来。其中一杆“汉”字大旗和“马”字大旗显得格外耀眼。
一骑斥候奔来。
“报~宛城已被荆州军所占。”
马超沉吟了一下,喝道:“继续前进!”
八千铁骑很快就奔驰到了宛城城下,城上的荆州军如临大敌,一面“刘”字大旗在城头上随风猎猎招展。
一名百人将纵马而出,飞奔城下。对着城楼上高声叫道:“快开城门?”
城楼上的守将见到“汉”字大旗,知道是朝廷的军队,不敢怠慢,急忙问道:“贵军所属何部?”
“我等大汉太平军部,主将乃荡寇将军马大人,请速开城门!”
那百人将不敢做主,急忙答道:“请回报马将军稍稍等候,小的这就去禀报蔡将军和魏将军。”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魏延和蔡瑁已登临到城楼。
马超也纵马而出,奔临城下。刚要开口说话,城楼上就传来一声大吼:“城下何人?”
马超抬起头来,只见那人四十多岁,身长不过七尺五,相貌平平,想必就是蔡瑁了。马超心头大怒,他是荡寇将军,比起蔡瑁的军职要高得多,想不到此人居然如此无礼。不过他依然强自收敛住心神,仰头喝道:“我乃大汉荡寇将军马超是也。今奉陛下圣旨前来取南阳,你等速开城门。”
马超这一声气运丹田,声若洪钟,城上城下听得清清楚楚。
蔡瑁心中不禁一颤。随即又想道,我等用计赚了宛城,若让朝廷军队进城,这功劳岂不成了他们的了。
他眉头一皱,微微笑道:“马将军,宛城原属荆州辖地。我等今已奉荆州刘刺史大人之令取了宛城,故将军已无进入宛城之必要,我听闻阎象已退往舞阴城,不若将军去取舞阴城。”
马超勃然大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宛城原本属袁术之地,是否归于荆州,还得陛下说了算,你不过是刘表的一条狗而已,岂敢妄谈宛城之归属。如今我等轻骑而来,每人只带十日之粮,须入城补给,你等拒开城门,莫非想造反乎?”
蔡瑁原本就心怀鬼胎,又被马超一顿臭骂,心中索性一横,怒道:“蔡某与马将军素未谋面,岂知马将军之真假,若阁下乃袁术老贼部众所扮,如今赚了城门,老夫岂不是成了罪人,此城门决计是不会开的了,还请阁下速速撤离,否则弓箭侍候。”
马超气得七窍生烟,正要怒骂,却听城上一声响亮的嗓门传来:“听闻马将军武艺纵横西凉无敌,而袁术手下素少勇将,自纪灵之后皆碌碌之辈。不若魏某下去与其交战一番,若其能在魏某手下走过五十招,则必为马将军是也。”
马超见此人年纪与自己相仿,身长八尺有余,相貌堂堂,手执一柄雪月长刀,至少也有四十多斤,看起来十分英雄,心中不觉充满好感,扬声问道:“阁下何人?”
那人傲然答道:“在下荆州刘刺史麾下魏延是也。”
马超笑道:“魏将军,马某闻你曾箭伤孙坚,击败程普,与长沙黄忠同为荆州之猛将,能与你交手,实乃马某生平所幸。”
魏延见马超如此夸赞自己,不觉心头一热,提起雪月长刀就往楼下走去。
“慢!”蔡瑁在他身后喝道。
魏延缓缓的转过身来。
蔡瑁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文长,你曾救过我的性命,我视你为心腹之将,还望你三思之。你若出城与其交战,恐怕就进不了城了。”
魏延身子一震,随即脸上露出决然的神色,提起长刀继续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