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峰一脸黑线:“这么说我只是个工具?”
“可以这么说。”天照大神对凌绝峰的感谢,只是出于本民族的习惯而已,但内心的真实想法还真就是把凌绝峰当成工具。
凌绝峰很是尴尬:“谢谢你实话实说……”
“别沮丧,你毕竟只是凡人,对我来说,凡人除了起到工具作用,又有其他什么用处呢?”天照大神淡然一笑:“如果今天出现在山下的不是你,而是其他什么人,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难道我就没点什么特别之处?”
“有啊。”天照大神嘉许的点了点头:“作为你的第一次,你的表现非常不错,好久没有这样爽快过了,难为你还是一个凡人。”
凌绝峰看着天照大神,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东瀛人都这样好色,东瀛国家的sè_qíng产业为何如此达,以至都能达到国民生产总值的百分之一。
这就应了一句老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连他们的神都是这个样子。
凌绝峰叹了一口气:“我这是**了吗?”
“难道你希望把第一次留给女朋友?”天照大神轻蔑的一笑:“省一省把,凡人,你能够把第一次奉献给你,这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相信我,有无数人想要获得这样的荣耀。”
平心而论,凌绝峰觉得天照大神至少这句话还是说对了,自己可是跟一个神发生了关系,这其实普通凡人所能想象的。
凌绝峰心中不免一阵得意:“虽然你是神,还是被我给折腾了”
天照大神毕竟是神,而凌绝峰还是一个凡人,对凌绝峰来说这不是一次普通欢爱,根本就是一次跨物种的交流。
就在凌绝峰琢磨怎么和天照大神再来几次,以充分进行采补的时候,注意到天照大神的表现不同寻常。
这一次见面之后,天照大神表现得十分冷淡,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刚开始的时候凌绝峰没说什么,几天之后,凌绝峰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您怎么了?”
天照大神轻轻摆了摆手:“没什么!”
“可是我看你心事重重!”
“算了,不说这个!”天照转过身来,看着凌绝峰,目光中充满诱惑:“你真的处男吗,我觉得你好像很有经验啊,在凡间应该已经有过不少女人,是不是都让她们很开心呢?”
“我可以老实交代,其实我也是谈过恋爱的,只不过情路非常坎坷……”凌绝峰一个劲摇头,告诉天照大神:“先前的一个女朋友是我的校友,学哲学的。我们两个曾经进行了一席对话。那时候我们并没有在床上,也并没有户外,也不是在火星上,更不会是天堂。我觉得,天堂的人是不需要做什么的的,他们靠眼神的交流,就可以达到我们凡人的快感。我和那个自称为女哲学家的人,在地板上逐鹿中原。就在**迭起之时,她突然呻吟道:‘天呢!到底是谁在享受这层层叠叠的**呢?假如是我,那是我的身体呢?还是我的心灵?假如是我的身体,那我死后被奸或者奸尸,是否还可以如此魂荡九霄呢?假如是我的心,我的心根本没有实体,它根本就无法与男人的那里碰撞,这又怎么可能是心呢?假如不是这二者,那又是谁在享受这被日的快乐呢?难道是除我之外的别人吗?’这听了这话后,我实在接受不了,立马落荒而逃。”
天照大神笑了:“后来呢?”
“大约一年前,我认识了一个女孩,是个养猪状元,她喂了一千多头猪。当我吻遍她的全身,并且开始和她做到大汗淋漓时,她突然睁大眼睛说:‘天哟!我忘了找兽医给猪打防疫针了!’我说:‘你给我闭嘴!’她挣扎着要从我的身下逃出去,焦急的说:‘不行,最近邻县的猪病死好多,听说都感染了五号病毒。这可咋办呀?!’我当时正干得正起劲,因此说:‘你能不能等完事了再想你的猪?’她说:‘你快点呀。你这儿算屁大点的事呀?要是那一千头猪完了,那我不得上吊?!’说罢,她一脚把我蹬下了她的肚皮,从床上跳下去,开始拨打电话:‘喂,李兽医吗?明天请您来给我那一千头猪打防疫针好吗?啥?不行,明天有事?那今天晚上行吗?嗯,那我马上开车来接你。’她挂了电话,光着身子就跑出去接人了,而我倒在床下,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
“再后来呢?”
“一年零一百八十二天一十二小时前,我认识了一个长跑教练。我们在认识二十四小时又一分钟零二十六秒时,倒在了我家的大床上。我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搂在怀里。她双臂环着我的肩膀,坐在我的腰上,上上下下的蹿着,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起了她的前任男朋友:‘你比他强多了。他哪顶得上你,他连五分钟都做不了,真的,他要能做得五分钟,我就不会和他分手了。他和我做的第一次,我掐着秒表看,就四分钟又五十九秒。差一秒就五分钟了,可就那一秒,他跑马了。就差那一秒啊,我认为他连个最起码的男人都算不上。你要挺住,现在已经二十八分钟了,你要是能做到半个小时,我就嫁给你了。’她一边颠着,一边神情紧张地看着秒表:‘快,已经二十九分钟又五十八、五十九秒了。’这时候,我一阵抽抽,她叹息道:‘虽然你已经不错了,可你离真正的男子汉就差一秒,没想到,你就是挺不到三十分钟,真是个不争气的孩子。’我躺在床上喘着气,她把衣服给我扔过来说:‘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