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锐将容佳暖扶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然后又给她端来一杯低酒精度数的香槟。
“你先喝点香槟吧,这个度数不高。”
容佳暖接过来,只是端在手上,并没有喝,倒不是担心喝醉的问题,而是她心里还在想着刚刚看到的疑似大叔的背影,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也在现场,她的心就一片乱。
她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不会的,他不会来的,聂锐都说了,他在国内养病,没有来……
越想心里越是焦急不安,聂锐看到她的表情不太对,也没有丢下她一个人离开,而是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有些担心的问着。
“怎么了,暖暖?脚痛的厉害吗?要不我带你去楼上开个包间休息吧!”
容佳暖思绪纷杂,压根没听清聂锐说的话,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聂锐就拉着她站了起来,穿过整个大厅,找了个侍者,带着两人去开了个房间。
容佳暖一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在想着的那个男人,就和她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擦肩而过了。
而因为身体不舒服,晚来的墨凛寻一来就看到了,聂锐怀里揽着的女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暖暖,他控制不住的凝望着她的身影,直到被合作方叫住。
但是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和别人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暖暖就被聂锐拉着走了,两人离开的方向明显是往楼上住房部去了。
墨凛寻本来就头疼欲裂,现在更加头脑迷糊,他不由自主的跟着两人,尾随到了十八楼,他看着聂锐扶着暖暖进了一间总统套房。
因为高烧而双眼模糊,他愈加无力的倚靠着墙壁,意识渐渐模糊。
“先生?您没事吧?”
一位侍者发现墨凛寻的不对劲,过来询问。
墨凛寻强撑着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递给侍者。
“帮我开一间套房,要那间隔壁的……”
墨凛寻指着聂锐和暖暖刚刚进去的那间房要求道。
侍者通过对讲机和服务台沟通后,前台送来了墨凛寻指定的房间的房卡。
侍者本来想扶着墨凛寻走,被墨凛寻挥开,他自己扶着墙,踉踉跄跄的走到房门口,侍者立刻给他打开门,然后帮墨凛寻插好房卡,把他的卡放在了桌上,就识相的关门离开了。
侍者长吁了口气,转头就正好遇到开门出来的聂锐,朝着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聂锐看到他,意识到隔壁有人入住了,也就随口一问。
“是楼下宴会的客人入住了么?”
侍者想到这个没有违反规定,也就肯定的点了点头。
聂锐也没有多想,也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两人离开没多久,墨凛寻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他已经脱掉了外套,领口的扣子也被他扯开了。
他走到容佳暖所在的房间门口,靠在门边,敲了敲门。
隐隐听到房间里传来问询的声音,但是他一直敲着门。
门内,容佳暖正靠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酸痛的脚踝,突然门被敲响,并且敲门声一直持续不停。
她疑惑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的自言自语。
“聂锐吗?忘记什么东西了?”
她重新穿上高跟鞋,一拐一拐的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她身上,下一秒,她已经被抱进了怀里。
“暖暖……”
容佳暖撞进墨凛寻的怀里,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
大叔……
时间仿佛静止在两人相拥的这一刻,容佳暖不由自主的抬手揽住墨凛寻的腰,紧紧的抱住。
容佳暖埋头在墨凛寻的怀里,深深呼吸着他的味道,把对他的疏离和刻意的遗忘抛到了脑后,只想好好的享受这个久违的拥抱。
久久以后,她抬起头,想问的问题很多,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就被墨凛寻拉着进了隔壁的房间。
“大叔……”
一进门,容佳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推到门上,然后带着温度的高大身体紧紧抵在门上,下一秒,炙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唇上,用力的厮磨着,她只是想张口说句话,没想到却被早就不甘于双唇的舌趁虚而入,长舌在容佳暖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的勾着容佳暖的小舌纠缠着。
容佳暖的脑子里似乎炸开了烟花一般,只剩下沉迷和空白,只会随着墨凛寻的舌头起舞。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爬上墨凛寻的胸口,然后搂上他的肩,最后在他脑后纠缠。
“恩……啊……”
两人的鼻息纠缠着,最后容佳暖败下阵来,喉间呢喃出一丝低吟,好似在求饶着。
“暖暖,我好想你……想你……”
墨凛寻终于放开了容佳暖的舌头,从她嘴里退出来,只是不停地在她唇上轻啄着,时不时将她的下唇含进嘴里,轻轻吮吸着,很快,容佳暖的双唇红肿不堪,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大叔……”
容佳暖抵着墨凛寻的唇低喃着,最后两人的额头相抵,鼻息交缠,好不亲密。
不过,容佳暖也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墨凛寻的额头温度高的不同寻常,鼻间呼出的气也是滚烫。
“大叔你在发烧!”
容佳暖微微推开一些,伸手摸上墨凛寻的额头,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惊呼道。
下一秒,墨凛寻就倒在了她的身上,幸亏容佳暖身后靠着门,否则大概就是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大叔,你撑一下!”
容佳暖将墨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