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谁都不能这么说她(2/2)

分慌乱，下意识地吐出两个字，却涩哑地根本不知道在说什么。

“是敌是友，这么难以抉择么？”李沐直视着她的眼光，静静说道。

克兰嘴唇抖得厉害，却还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你们堂主错了。”李沐盯着克兰从容道，不理会那边景逢秋阴鸷的眼光，李沐接着又道：“不是你被他玩弄。在我看来，是你玩弄了他！他才不过是你的玩物。一个可厌的老玩物！”李沐的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送进了克兰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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