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退出,焰梓岑赶紧捞起散落地上的衬衫穿上,这女人简直就是陶瓷娃娃,每次一碰即碎。
看着挺尸的女人,焰梓岑眸中凝聚着风暴,满腔的怒火只能冲着门外的佣人发泄,大吼一声,两名佣人仓皇神情脸鱼贯而入,“大少爷。”
“给傅铮打电话。”
“是。”
不一会儿,身着白袍傅医生来了,一翻检查,小声禀报,“焰少,还是老问题。不过,晕倒的原因应该是惊吓过度,少夫人气血比较虚弱,我给她开两剂补气血的中药。”
焰梓岑挥了挥手,医生悄然退出,而一屋子的佣人们便开始忙前忙后,伺候着晕睡过去的焰宅少夫人。
长腿叠起,他坐在一把白色椅子上,拧亮了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烟味在屋子里慢慢地扩散开去。
狭长的眼眸微眯,一年前,在仓库里无意中发现了一堆泛黄的信件,那是他看到的有史以来最肮脏的东西,整整有三千多封,全是他父亲焰傲天与白安儿偷情的信,信中的内容让他感到恶心。狠狠地攫住打火机的指节用力到泛白。
“福妈。”
“在,少爷。”
他刚开口,门边侧立的微胖妇人垂头应声。
吸了一口烟,吐出,然后,扔了烟蒂,起身,“好生给我看着,如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别怪我不念昔日的情份。”淡然地撂下狠话,转身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福妈微一愣神,面容闪现惧怕之色,恭敬地回答,“是,少爷。”
福妈用毛巾替昏睡的少夫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一记呼喊声,“福妈。”福妈回头,长身玉立,满面微笑的白西装男人,手里捧着一盆凤仙花,正迈步向她而来。
“豫……少爷。”福妈吓得赶紧瞥了眼不远处的书房。
“福妈,我过来……探望一下……她,她……好些了吧?”
一个小时前,他与七贞去海滩边散步,被焰梓岑无意中碰到,滔天狂怒中的焰梓岑将七贞带了回来,要不是妈妈拦他,他早已奔过来,焰梓岑那个男人,残暴,冷血,自负,都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折磨她。
心里担忧着急,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推开福妈身后的那道紧闭门扉。
“不要,豫少爷。”福妈惊慌失措地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