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压迫让早就准备充分的大鼻子还是心中生畏,脊背发凉。
“我……我叫张少华。”大鼻子战战兢兢地老实回道。
又问:“你与死者张大胆是什么关系?”
“就是好朋友,从小玩到大,经常一起喝酒。”
又问:“你是怎么发现死者尸体的?”
“怎么发现的,就是爬到墙上一眼就瞅着张大胆躺在那里不动弹。”
“我不是问你怎么看到尸体的,我是问你,你为何知道张大胆的尸体在许府老宅?又或者说你早就知道,张大胆就死在那里?”石捕头双目如电紧盯着大鼻子质问。
大鼻子被他盯的心中发毛,赶紧辩解道:“我不知道呀,还是张大胆他老婆过来叫我,说什么张大胆一夜没有回家,让我去那凶宅找找。是先我半点不知张大胆会死在凶宅里。”
这话大鼻子说完就后悔起来,暗叫“糟糕!”
突然想起自己与张大胆打赌,张大胆还嚷嚷着叫人做个见证。
说不知道张大胆会死在凶宅,岂不是漏洞百出。
“不行,这要赶紧将那人的嘴巴堵住。”大鼻子暗自寻思道。
随后又闲问了两句,所回的话也与张妻所说的吻合。
不过石捕头心中有疑,等问话结束出门时,又突然问了一句:“你与张李氏是什么关系?”
“啊?”大鼻子吃了一惊,面上也又些慌乱,忙回道:“我跟她没关系。”
“作为好友的妻子,又是出事第一个寻你帮忙,怎么会没关系?”石捕头冷笑道。
见他冷笑,好像苟且之事已被他所知,大鼻子心中愈加慌乱,只好又说假装掩饰道:“原来你说的是这种关系,我还当在问我与张大胆老婆有没有亲戚关系哩。”
“呵呵,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