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张总请讲,只要我能帮忙,决不推辞。”吴争认真的说道,如果能帮张大丽办点事,那五万块钱也就拿的心安理得了。
谁知,张大丽眼珠子一转,像是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挥手反口道,“嗨,小事情小事情,不劳烦贤侄了,我老家也有几个不错的风水先生,让他们帮忙就好,贤侄还是办你自己的事要紧。”
吴争简单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坚持。
很明显,这张大丽话里话外对吴争颇为警惕,而且对吴争的能耐也没有多大的信心,强扭的瓜不甜,吴争没必要舔着脸皮硬往上冲。
钱也到手了,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吴争和舒千耳就起身告辞,可刚走到电梯口,吴争就再次脸色一黑,之前消失的那股阴气又一次毫无声息的出现了!
舒千耳见吴争脸色不对,就调侃道:“怎么了老吴,是不是后悔钱要少了?人家张总都说了五十万五百万不在话下,就你多嘴,就你和钱过不去。”
吴争一脚将舒千耳踹进电梯,小声道:“别啰嗦,你先到一楼,找前台招待处领车,在车上等我,我有点闹肚子,去趟厕所。”
舒千耳嘀嘀咕咕关上了电梯,吴争赶紧弓起身子,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向着阴气最盛的方向走去,在千目山上没有白锻炼,吴争的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产生。
再次走到百合厅门口,吴争的眉头早已拧成了一个大疙瘩,按照他的感应,阴气就是从百合厅内散发而出。
虽然百合厅的门已经从里边上了锁,但在门的上半部分嵌有一块透明玻璃,吴争慢慢靠近玻璃,偷偷往里边一瞅,就发现张大丽坐在办公桌后,桌子上摆着一个铁皮盒子。
那铁皮盒子正是刚才张大丽匆忙间放入抽屉的,此刻已经被打开,盒子里边放着一卷类似于卷轴的东西,张大丽将其轻轻取出,显得十分谨慎,像是捧着一个千金宝贝。
张大丽将那卷轴妥善放置于桌上,解开捆绑的绳索,一点点将卷轴展开,一道淡淡的紫色光芒就从打开的缝隙中发散出来。
光芒正好将张大丽的脸照亮,张大丽像是看见了久别的情人,显得相当激动,浑身都在颤抖,双眼在紫光的晕染下显得诡异而贪婪。
门外的吴争却双眉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狐疑,那紫色的光芒分明就是浓郁的阴气,也就是说,那卷轴就是神秘阴气的最终来源!
吴争生怕张大丽会受到阴气的残害,忍不住抬手敲门,张大丽顿时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脸慌张,赶紧将卷轴合上,放入盒中,随着盒子被关上,那阴气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瞬间消失。
张大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面带愠怒的将门打开,见门外是吴争,又换了副笑脸道:“是贤侄啊,怎么返回来了?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吴争摇摇头,挑起眼角,试探着问道:“张总,你是不是在这办公室里面……养小鬼?”
“什……什么?”张大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她毕竟是在商界混迹多年的老油条,立刻就镇定下来,沉着道,“贤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养小鬼是什么意思?”
吴争在心里冷哼一声,刚才他可看得清清楚楚,那卷轴只是打开一条缝隙就已经散发出浓重的阴气,可见卷轴里面满是邪祟,到底是鬼是妖,还有待确认。
吴争之所以用养小鬼来试探张大丽,是因为这种事情在很多富商巨贾身上发生过,屡见不鲜。
喜欢看恐怖电影的朋友一定看过这样的画面,四个人在打麻将,其中甲某人几乎次次赢钱,其他三人怀疑他出老千,却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
为什么呢?因为甲某人的背后站着一个小鬼,那小鬼将其他三人的牌通通告诉了甲某人,好让甲某人次次赢钱,赚的盆满钵满。
简单说一下,养小鬼是一种极损阴德的勾当,心术不正之人利用一些歪门邪道的阴毒手段,将心智还未完全开化的小鬼养在自己家里,让小鬼成为自己的鬼仆,然后驱使这些小鬼为他们做事。
所做的这些事都上不了台面,坑蒙拐骗偷,无所不及,这些人靠着小鬼的帮忙,活的风生水起,坐拥财富,名利双收。
可物极必反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养小鬼也许可以逍遥一时,却潜伏着巨大的隐患,那些小鬼并不情愿被人驱使,往往是被人拿住了要害,被迫而已,所以心中的怨气就会日积月累,最后成为厉鬼。
一旦厉鬼成型,后果不堪设想,第一个残害的就是驱使过他的人。
吴争刚见到张大丽的时候就觉得有些惊讶,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许多,皮肤暗淡,没有光泽。
本来还想着说做张大丽是老总,平常日理万机,心力交瘁,所以会老得快一些,可见到那卷轴后,吴争就感觉不对了。
也许张大丽就是靠着养小鬼才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受小鬼的阴气影响才加速了容颜老去。
当然,这一切还只是猜测,在没有见到那卷轴的庐山真面目之前,吴争也不能下定论。
见张大丽不承认,吴争就淡定的笑了笑,道:“张总,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是个阴阳先生,对妖魔鬼怪的气息很是敏感,刚才我感觉到你这办公室里阴气极重。”
吴争略一停顿,伸手一指办公桌的方向,道:“张总,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不可以打开那个铁皮盒子,让我瞧一瞧?”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