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跟那个少女,见此开口想要阻止,起码也不能让项天自己一个人跟过去吧!还没等她们开口的时候,从后车厢,突然走出了穿着皮外夹克魁梧的人。
“你们把这两个带过去管着!”带着不用质疑的口气这两人对着两名乘警,指着二狗蛋叔侄说道。
两名乘警顿时也不由得顺从的点了点头,这是一股绝对的霸气与不可抗拒的威严。可是突然一想不对啊我们干嘛要听他们的话,劳资是乘警,火车上一切由我们说的算啊。二愣子就是二愣子,连这两个人来势如此之凶,却不为此吓到,只能说他们境界如此之高已经无人可敌。
项天瞥了瞥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长得如此健硕,高大威猛,身拔挺立,身体周围犹如实质般的煞气,这是一种来此于无数次生与死的搏斗中才有的杀气。但如今能有生死较量的不是杀手就是,心中不免猜测这二人决对是军人,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军人。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两个乘警,心中满是气愤,你们算老子敢使唤咱?可是为什么心里的底气怎么那么低,而且还是那么,总之我说话的时候有点想尿尿。
这时从后车厢又有两个便衣的人员急急忙忙地赶过来,心中此时也是万分惊讶,上级这是怎么回事,突然下达了这么紧急的死命名,虽然对这两个人也是疑虑很多,可是上级说了这件事不能过问,只能为那两个人提供一切可提供的便利。
看见那两个军人被阻扰在那里,这两名便衣刑警心中立马一沉,赶忙冲了上去。作为老刑警的他们一眼便猜出八九,出了什么事。于是掏出证件向两个乘警解释到:“我们是东海市刑事警科,这两人是我们头号追踪已久的盗货集团成员,你们先将他们带去休息室。”
老刑警说起话来有呛有调的,做事也十分华润,一句话把所有问题解决了。两名乘警再怎么胆大也不敢跟刑事警员叫板,作为乘警识别大人物的眼光还是有的,眼前这两个看似军人的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差,只能是刚才被利益蒙了猪眼,于是赶紧顺从的服从命令了。
两名夹克军人,对于此事也是见怪不怪。但是唯一值得惊讶的眼前这个小伙,凌厉的眼神仔细注视着项天,如此平凡却无形中带着一种高然于物的王气,一看定然不是池中之鱼。完成了多少次任务的他们,眼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不然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一旦一错眼,付出可并不只是自己的生命,更是那些跟自己同生共死的战友。
虽然他们认定这个小子的确不凡,可是眼下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所以也不敢多停留,抬脚便大步走去。对于这些人项天也没多想,反正该认识的总会认识,不该交际的肯定不会再有缘。
事情到此也最终告一段落了,如果不是那两个军人的突然出现,那么事情也许就不会那么简单了。但是人家也只是路过顺便提一下,所以项天也不会觉得什么,更不会存在感激什么。如果没有他们,他同样也有办法将事情解决只是很可能会很黄很暴力而已。
经过一番喧闹之后,车厢再次回到安静之中。可能是经过刚才的折腾,大家有些愧疚,所以整个车厢充满了压抑。只是车厢中却总能听到一阵脆儿的笑声,原来自清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居然将少女给忽悠到了这个车厢。两人坐在一起居然像是几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开始从衣服到世界各种奇葩的讨论,于是乎坐在对面的项天直接给忽视。
少女原名叫何湘寰,跟项天是老乡。她跟项天是同一届的学生,并且还是同学。她是这届为数不多考进东海大学的优秀生之一,本人是正儿八经通过自己的努力以优异的成绩考入的,而项天则是比较边角了。她是今年本科金融管理专业的新生,也因此也没想过自己会跟项天是同一个学校的,毕竟项天这丫的考进东海大学知道他读哪的也就几个要好的朋友。
如不发生前面的事情,这两人还真不知道原来还有同伴。其实也难怪,因为项天高中时期实在很孤僻,很少主动与人讲话,以至于朋友也很少。
原先何湘寰还真不知道自己班上还有这么一个同学,如果不是项天因为美术成绩十分优越让老师在班级上夸奖,估计他们班上还真没几个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做人能做到这样,其实也是一种境界。做到令人无视到根本就觉得不存在的话,这就是一种艺术了。
又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旅程,两个美女也讲得口干了,索性睡了一觉。然后醒来的时候,也就到了终点站。
等到两个美女起来伸懒腰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项天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眼神呆望着窗外。
“你没睡吗?”作为大姐大的自清一向都是主动提问。
“嗯!不习惯”项“黎明的景象很美,所以就想多看看”
“哦!”对于项天说的不习惯,其他人觉得可能第一次远门的人很难在陌生的地方睡着吧。况且又经过了那么的事。
原本对于这个以前在班级默默无闻的同学,何湘寰昨晚看到了一个全新的摸样。一向觉得文弱书生,居然爆发起来这么强悍霸道。所以此刻听到他说要看晨景,她心里觉得并不单单如此。
随着乘甜美的声音响起,预示着火车即将到站了。火车上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整理行李检查行李,火车上顿时嘻哈喧闹又彻底地爆发了。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