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价钱高可以谈价,可不能在说盗墓的事,万一被邻居听到报了警,我麻烦可大了。”
“废话我也不说,三万块,东西我要了。”
王兴知道铲地皮曾经因为倒腾古玩而被查处过,自从那以后便对警察有了忌讳,所以他是真的害怕在和那些人打交道,因此他才敢将价格压低到了三万。
“三万?太少了,我可真的是有急用。”
郝坏眼看铲地皮老大不乐意的样子,脑筋一动,厉声对王兴道:“那算了,王兴我们走吧。”
“别别别,兄弟,三万就三万,我卖了。”
铲地皮自知王兴等人的心思,但自己毕竟有把柄落在了人家手中,就算自己没用盗墓,但一旦报了警,东西很可能被收走,那时候一分钱也别想得到,还得因为这事耽误不少的时间。
“好,一言为定。”
郝坏见铲地皮妥协后,也不急于用扳指确认那瓷瓶的“身份”了,价钱不高,也一定陪不了,所以他立刻从包里取出了三沓钞票递给了铲地皮,并将锦盒拿了过来。
“哎,也怪我自己贪心,想让你们出个大价钱,反倒……”铲地皮在接过钱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了起来。
“喂,铲地皮,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哭起来了?”王兴将铲地皮蹲在地上,不免问了起有关原因。
原来,铲地皮是个苦出身,十几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只剩下了他和妹妹两人相依为命,自己心疼妹妹便提前辍学做起了“游击队”的生意,而就在前几天,大学生的妹妹因为一场车祸住进了医院,他之所以想呀十万块也只是想要凑齐妹妹的医药费。
“拿着吧。”
郝坏听完铲地皮的话,不禁又从包里拿出了十万块,并朝着铲地皮递了过去。
“这可不行,我们的买卖已经成交了,我怎么可以在要您的钱。”
铲地皮当然想收下那钱,但他心中还是有所忌惮,因为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本身就是告诫人们不要贪图小利,所以他犹豫着不敢接那钱。
“拿着吧,这钱其实是你应该得的,拿去给你妹妹治病。”
郝坏并不是个多么善良的人,更不是个乐于实施的人,但他同情铲地皮,并因为他对妹妹的那份爱尔感动,况且铲地皮是行内人,他认为自己的付出绝对不会白费,当然这取决于铲地皮是个有良心的人,这从他对妹妹的那份责任中就能体现出来。
“郝老板,我……”
铲地皮看出了郝坏是真的要给自己钱,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想想躺在病床上的妹妹,他还是接下了钱,并主动道:“郝老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要不您看看还觉得我这里有什么顺眼的东西,?n上几件。”
“还是算了。”
郝坏对铲地皮家里的那些破烂家具没有任何兴趣,所以婉言拒绝了铲地皮的好意,临走的时候,也不忘微笑道:“好好照顾你妹妹,你的付出绝对不会白费,等人家毕业后有了出息,你会得到回报的。”
郝坏对只字不提要求铲地皮如何报答自己,而是送上了几句祝福,而他的话让对方让铲地皮暖到了心里。
“郝老板,您可怎是个大好人,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绝对会。”
“我可不是个什么好人,而且我的名字叫‘郝坏’,再说了,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只要你安心做个好人就成。”多好的一句话,让人家做个好人,那还是想要让铲地皮记住自己的对他的恩情,但表面上却并不露出分毫。
郝坏没有在过多的停留,而是和王兴一起走出了铲地皮的家里。在铲地皮的目送中,郝坏两人上了车,但这一次,郝坏让王王兴开车,自己一个人坐在了后面。
“组长,你刚刚干嘛又给了那个铲地皮十万?”
王兴虽然对刚刚郝坏的做法从心里佩服,但还是想听听他的心里话,其实他也并没有其它想法。
“王兴,如果你想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就直说,我一定会直言不讳。”
郝坏怎么会看不出王兴的想法,但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透自己的想法,那对他来说是件很可怕的事,当然他也不想欺骗一个很精明的人,那样一来不但会让他察觉到,而且还会让他感觉到不被自己信任。
郝坏的话既没有欺骗也很尊重,但语气却透出一种强势,让王兴不得不立刻回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的确很与众不同。”
“每个人当有了强烈的目标后都会变得与众不同,而我的目标就是让自己过好,同时也让身边的朋友过好。”
王兴点点头后便不在说话,而是安心开车,但他却很肯定跟着郝坏干,哪怕是个小跟班也绝对不会有亏吃。
郝坏看了一眼王兴,而后将锦盒中的瓷瓶取出来,放在了右手中,果然,那一刻,扳指中的龙眼立刻飞射出了两道只有他一人可以看到的紫光。其中一道紫光开始吞噬瓷瓶中的灵气,另外一道光也在同一时刻飞入了郝坏的右眼中,随后一行小字立刻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清乾隆,仿钧窑渣斗”
“清朝乾隆年间,仿肯定是指这东西是乾隆朝所仿制的器物,钧窑?渣斗?”
郝坏想了想,终于想起了宋代的五大名窑,钧窑、汝窑、官窑、定窑、哥窑,这五大名窑是正式开创了烧制的实用器皿与观赏器皿的“瓷器”时代。
宋朝以前我国的烧制实用器皿与观赏器皿绝大多数都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