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明,**的。”
张小北在陈方明来到郝坏跟前的时候,二话不说站起了身来,一把揪住了陈方明的衬衫。
“张小北,你这是干什么?”陈方明忌惮的不是张小北,而是他的父亲,张副校长,所以他不敢直接得罪这小子,但对方毫无理由的反常表现还是让他不禁要弄个明白。
“你还敢问我,你个王八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是为了追求我们的班主任,可你小子也太损了,居然敢玩我。”
张小北抓着陈方明的脖领,冷言道:“你脖子上的吊坠从哪里弄来的?”
“陈方明,你还是把吊坠还给我吧,免得惹麻烦。”
郝坏在最恰当的时候插了一句,而他的话也让陈方明立刻用冷目还击了过去,可随后还是对张小北解释道:“张小北,你赶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快说你的吊坠是从哪里来的?”
“张小北,你别以为你老爸是副校长,就可以对我这样,我可是你的老师。”陈方明说完后,发现张小北的脸色已经阴的铁青,并且已经举起了拳头,他赶忙解释道:“是我从郝坏……”
“妈的,你承认就好,别以为又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抽你丫的。”张小北没听陈方明将话说完,拳头便无情的打在了他的脸上。
“哎呦……”陈方明被张小北的拳头打了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张小北,别以为你有你老爸撑腰我就不敢动你。”陈方明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便和张小北扭打在了一起,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年老师,一个是十几岁但却身高体重的高三学生,两个人在教室中打的那叫一个势均力敌,不过多时,脸上都各自挂了彩。
“狗咬狗。”郝坏乐呵呵的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带着坏笑给张小北加油。
教室里满是厮打声,同学们也是看得津津有味,这种场面可是很难得一见的,所以有些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拍照、视频留恋。
骚乱在继续,但已经有人通知了校方,张副校长的介入平息了事态,并最终将儿子张小北和陈方明带去了办公室。
四点半上完了最后一堂课,郝坏离开了五中学校回到了家中,他还有件事没有处理,那就是出手那只仿钧窑的渣斗,所以在和李墩儿商量过后,决定去一趟“潘家园”。
二人开车来到了潘家园,虽然已经是五点钟,临近店铺歇业的时间但人流还是不少,比起报国寺来可算是上了一个档次。
“老坏,这里明显要比报国寺牛很多吗?到时候我们来这里开店,也算是一件比较威风的事情。”
“开店只是为了实现当初的诺言,我要让甄小仁知道我郝坏一定会让他后悔。”
郝坏心里很清楚,有了扳指的帮助,加上自身努力,根本就不用开店,就以现在捡漏、赌石的能力也足以让自己和两个兄弟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可他并不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他有更宏大的梦想,比如开店后,他就要为那赌石王努力了,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大的目标等待自己,所以他在现在就不能懈怠。
“甄小仁,我们何不去他的店铺出手这只渣斗。”
郝坏明白李墩儿的意思,他要过去会会那小子,这也算是一种示威,让甄小仁看看短短几日里自己已经获得了不小的成就。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
郝坏和李墩儿相视而笑后,走进了“弄玉阁”,一进门便看到甄小仁和一个年纪不大的胖妞在柜台里亲热,似乎没有注意到店里来了客人。
“呦呵,这老小子,居然在干这事,还他妈的真是心大。”李墩儿知道郝坏和甄小仁的过节,打第一眼或者在此之前就想给这小子点教训,现在人就在眼前,他的话也是尽显讥讽之意。
“老板,来人了。”
甄小仁也听到了李墩儿的话,并听出了来者不善的意味,但他毕竟是老江湖了,自知不能表现的过于懦弱。
“朋友,嘴下可要积德,免得祸从口出。”
甄小仁从女人的胸前将头抬起,第一眼最先看到了胖大的李墩儿,那一米九的个头,加上三百多斤的体重,何况脸上还是怒目圆睁,怎么能不让人感到一丝畏惧。
“我的嘴天生就不会积德,我的手更是有些发痒,弄不好我还有可能在这里跳上一段芭蕾舞。”
“得得得,您可别跳舞,免得把我店里的东西打碎,到时候进了派出所,咱都麻烦。”甄小仁很巧妙的告诉李墩儿,“敢惹事就报警”,而在这个时候,他也发现了李墩儿身旁瘦弱的郝坏。
“我说怎么来了个硬茬,原来是你带来的。”
郝坏无嘴角上扬间走到了甄小仁的柜台前,温文尔雅道:“我来可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顺便给你看个好玩意儿。”
甄小仁本来要下逐客令,可他看到郝坏放在玻璃柜上的锦盒时不免动了一下脑筋,在短暂的思绪过后,他还是打开了锦盒,并从里面取出了那只乾隆朝仿钧窑的“渣斗”。
“郝坏,看来你还真入了古玩行,估计这东西是‘打游击’弄来的吧?”
甄小仁看出了东西相当不错,但对郝坏依然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他也不会相信现在的郝坏会有什么成就,无非就是“铲地皮”撞大运收来了一只好瓷器而已。
“甄小仁,**的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李墩儿听出了甄小仁的意思,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道:“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