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不疼。”说着,一挥手,淡蓝色光爪一下子便将孙言言投入了石洞之中。
良久之后,孙言言才从洞里爬出,一脸的颓废,再没有刚才自信心爆炸的模样,他看了看北凝涵,拱拱手:“我正常时你**,我**时你更**,所以我什么时候都应该服……”说着,叹了口气,无奈的走到秦寿旁边。此时,秦寿几人还回味在刚才巨大的光爪所演出的神奇的一幕上,他们看看北凝涵,又看看孙言言,那模样,好像很希望两人再表演一下,只把孙言言气得跪在地上猛擂地面。
“说说吧,给我们解释一下刚才师伯所说的话,虽然我们没你天才,不过能听听您的高论,也是我们几人的福气不是?”这是凌云的声音,她站在北放辰的孙莲儿中间,似笑非笑地说道。北凝涵呵呵一笑:“既然大家求学心迫,那我只得牛刀小试,谈论一下自己的经验啦,啊哈哈……”见周围人又要拉下脸来,他赶忙转移话题,问大家道:“大家都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想问问大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北凝涵要搞什么,北逐厉泯了泯嘴:“大小姐,你要跟我们玩脑筋急转弯还是什么,这个谁不知道,你问三岁小孩,他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啊。”北凝涵点点头:“说说看。”北逐厉看看其他人,有些自嘲地说道:“不就是说,一个人无论做哪一行,都能做得很好,过得很好么,哪一行都有出类拔粹的人物么?”他说完,看着北凝涵,以俟对方的反应。北凝涵点点头,又问其他人道:“还有补充的么?”几人又开始面面相觑,不知道北凝涵葫芦里的什么药,孙言言忍不住道:“厉哥解释的很详细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别关子好不好?”
见其他人和孙言言一样的表情,北凝涵不禁惋然:“唉,看到你们这样,我的内心着实有些悲哀,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世间,天才那么少,悟道的人那么少,成佛的人也那么少——”“诶诶诶!你有话快说,别自己唱高调!”孙莲儿心直口快,直接打断北凝涵的话,那模样,大有“再吹?再吹老娘就上去削死你!”的架势,周围几人直叫给力,同时也把北凝涵吓得赶紧收起玩笑,义正辞言道:“各位,我觉得吧,这里的状元,是一种象征,它同样可以被‘悟道’、‘成佛’等词代替,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说,不论你做哪一行,都能悟到人生的真谛,而且所悟出的那些东西,放到其他行业,也会适用,因为在更高的层次上,所有的行业都是相通的。你们能听明白么?”
秦寿几人自然听得明白,但又不太明白,他们大抵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却不明白北凝涵说这话到底想说明白什么。北凝涵察言观色,看到几人模样各异,禁不住感叹道:“这其实不怪你们,我要说的是一些玄之有玄的事情,盘龙剑院的大光头陈玄一早就遁入空门了,但他对佛的理解,还不如哥的十分之一——”“少扯犊子,别东一耙子西一扫帚,说正的!”孙莲儿又嚷道。
北凝涵见此,也有些无语,就像之前她向陈玄一讲述菩提剑意的事,她心里很明白,但要让她表达出来,很难,相当难。她看着秦寿几人迫不及待但又莫名其妙的模样,低头寻思了一下,说道:“我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世上,有这么一种存在,就是刚才我所说的,三百六十行之上,那个能相通的东西,你们可以把它认为是规则,一种很宏大的规则。农家种地有种地有方法,铁匠打铁有打铁的方法,同样,修炼者习剑也有习剑的方法,这些都属于规则。当农夫、铁匠、或是修炼者,真正参悟透了她们所了解的规则时,她们会突然发现,世界的很多事情,原来都有规则,并且,她们所掌握的规则,提炼出来,也会在其它方面上受用无穷。”
“怎么可能!修炼者跟打铁的学什么,跟种地的学什么,你在扯什么?”孙莲儿听得云里雾里,越听越觉得北凝涵说得迷糊,想必这丫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反观北凝涵,他则一摆手,再次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看见了吧,我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听懂!”他虽然看着孙莲儿说,但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只听她继续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跟打铁的学不到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跟种地的学不到什么?铁匠铸剑要精准,差之一毫不行,农夫种地看物候,担务一天不行,耽是这两点就说明一个问题,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放在使剑上,就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刺出恰当的一剑,你们以为,我刚才刺孙言言的一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么?”
“你才死耗子!”孙言言本来就听不懂北凝涵说的是什么,这下又听北凝涵这样拿自己打比方,心里端的是十二分的不乐意。不过她刚说完,便又意识到,北凝涵刚才那句话真的说到点子上了,于是又禁不住问道:“对啊凝涵,你就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刺出了恰当的一剑,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下一刻会出现在那里?”
“规律!”北凝涵说到兴处,浑身上下还真有一种为人传道授业时的气质,她面上有些急切,生怕自己肚子中的东西不能完整地表达给她们听,于是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激动:“因为我看出了你行剑的规律,就像农夫掌握了一年四季天气变化的规律,从而能适时适地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