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按照剧情发展,应该是齐少逸吻住夏小白的唇,然后由浅吻至深吻,再干柴烈火的燃烧一把。
两个同样受伤的男女,有着同样的悲惨故事,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相似的两个人。这样的两个人都不能够相亲相爱的在一起,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呐!
可是,在齐少逸的唇,距离夏小白的唇还有一厘米的时候,夏小白垂眸,将头微微一偏,虽然这动作不是很大,但意思已经相当明显。
齐少逸要是再往前凑,那估计就是太过猴急,有些饿虎扑食了。
就在两人的唇,几乎要贴上去的时候,齐少逸改变了初衷,轻轻的在夏小白的脸颊上吻了吻。
“呵呵~有些咸,有些涩呢。”
“嗯?”这话題转变的太突然,以至于夏小白一时间沒能够反应过來。
“我是说,眼泪又咸又涩,味道真不好。”齐少逸边说,边伸出指尖,帮她拭去脸上残留的泪痕。
夏小白有些尴尬的擦了擦脸,齐少逸故作什么都沒有发生一般,伸了个懒腰,站起來。
“睡了一觉,有些饿了,你饿不饿?”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肚子里面的馋虫跟着就开始造反了,还唱起了交响曲,夏小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子,齐少逸冲着她别有一番意味的笑。
“看來咱两都饿了,吃什么好呢?”夏小白跟着站起來。
“我想,咱先,顶着这么一副哭得一脸泪痕的脸,吃龙肉都会食之无味吧。
但是考虑到,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起码在表面上來说,两个人现在都已经平静,并且笑容满面,就不要再破坏了吧。
齐少逸毫不犹豫的点头表示同意,伸手拉了夏小白。
“干嘛呀这是…”
“刚不说洗脸去么?”
“那也不用一起吧~”
“一起多好,省时间。”
夏小白小声嘀咕:“这大半夜的,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啊~”
可惜,反抗无效,齐少逸已经将她拉到了洗脸台前,夏小白看着基本上可以跟她那房间大小相比的浴室,仇富心理开始作祟,心里立马就不平衡了。
“喂!不说格局都一样么,怎么你这差距这么大,一个破浴室也装修的这么精致,果然是有钱人呐!”
齐少逸笑笑:“怎么?不平衡呐?不平衡咱换着住?”
“别,无功不受禄,你这是干嘛?”
“给你洗脸啊!”
说着,大掌就向她的脸招呼过去,夏小白躲避不及,嚷嚷道:
“喂!把人当三岁孩子不是?”
“乖,叫声叔叔我听听?”
“去你的,齐少逸你脸真大!”
“是么?”齐少逸对着镜子一阵上下打量,照了半天又臭美,又自恋。
“我可沒觉得有多大啊,不过倒是长得挺精致,挺帅气,天生就长了一副迷倒众生的妖孽脸。”
“哈哈…真不要脸!”
这话其实夏小白每每在看到齐少逸那张帅脸蛋时,也不是沒有这么暗自形容过,可是她自己这么想是一回事,由齐少逸亲自说出來,那又是一回事。
齐少逸暗自在手上用了点力气,夏小白大声嚷嚷。
“喂,不待你这么给人洗脸的啊,我的脸又不是抹布…”
“行了,好了,出去吧…喂你想干嘛?”齐少逸面露惊恐,连连后退,夏小白卷起衣袖,笑得特邪恶,跟被撒旦护身了似的,步步逼近。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
齐少逸像是要被恶棍给欺负的小媳妇似得,赶紧双手护胸,一副誓死要捍卫贞/操的表情。
还跟着柔柔弱弱的演起來:“你想都别想,奴家这清白之身,可是要留待新婚之夜,给我夫君享用的,你可别试图想要玷污了奴家,奴家就算是死也绝不会从了你的…”
夏小白讶异的瞪着齐少逸,下巴差点掉落到地上,但很快就反应过來,这要是平时,她一定特邪恶的给齐少逸一巴掌,然后转身离开,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亦或者玩上了瘾。
夏小白竟然破天荒的跟着一起玩起來,她还装出一副油腔滑调,吊儿郎当的模样,特像古时候那些京城大少,调戏良家妇女。
将齐少逸往后一推,整个人靠上去,手指在他脸上一下一下轻抚。
“哟~小妞,长得挺美丽吗,皮肤也这么好,光滑细腻,水润亮泽,不如就从了大爷我吧…”
齐少逸轻咬红唇,目光柔和,里面水雾一片,真真乃是上天降落凡间的妖孽君一枚,让一干女人趋之若鹜,芳心暗许啊。
“不~奴家心里已有夫君,只能容得下夫君一人,绝对不会出卖夫君,打死不从,除非…”
“除非?”
“除非你能够娶了奴家,奴家自然就日夜伺候大爷,保证让爷您日夜销魂,颠鸾倒凤,快乐似神仙…”
齐少逸边说,人还往前凑,很利索的勾住了夏小白的胳膊。
这话让夏小白脸色大变,果然跟人玩游戏不能玩的过火,更不能够跟道行比自己高,脸皮比自己厚的人玩,那真是伤不起。
最后只得讪讪开口:“不玩了,真沒意思。”
“哈哈~小白,你害羞了,害羞了么?”齐少逸在身后幸灾乐祸,夏小白猛然顿住,回头狠狠瞪向他。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齐家花花大少啊~你说我跟你玩,不是搬块石头砸自己脚么!像你这种成天流连花丛中的cǎi_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