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驰讪讪一笑,“她到底是她的妹妹,你差不多得了!要不是上次,我找人通风报信,林晓欢那小丫头会被你玩死的,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啊!”
楚驰说到最后,是用极其严肃的口吻,正声说的。
他知道妹妹的腹黑,她执着想做的事情,手段一定十分狠辣。被公司事务缠身的他,也只能期盼,妹妹在a国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楚云不耐烦,“好啦,又摆出你那副老爸的样子了。看來我真得赶快给你寻一位嫂子,让你有人管着,就沒有心思过问我的事儿了。”
楚驰淡笑,“你给我找女人?下辈子吧!我对女人这东西,向來不感兴趣。她们一天哭哭啼啼的,只会坏事,等我哪天想要孩子了,会主动找你的!”
楚云无奈地轻咳了两声,的确,现在对于哥哥來说,女人真的只不过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她冷哼,“是因为再也找不到和小寒一样好的女人了吧。”
收敛了随和的神色,她说:“我最近可听说,总跟在魏夜风身边的阿强死了,中的毒和小寒之前的一模一样。”
楚驰刚要捏上咖啡杯的手微滞,然后狠狠地扯了扯衣领,好让呼吸更加顺畅一些。“你确定?呵呵,他们还是忍不住出头了。”
楚云嗯了一声,严肃地说道:“所以我还不能走,跟着魏夜风,说不定会m出他们的总部。我总觉得,魏家的背后,还大有人在。”
楚驰的脸色异常凝重,一改往日笑面虎的样子。高耸的眼眶在眼睛上形成一道致密的暗影,看起來令人心凉发憷。秘书敲门而进,想要报告些什么,见他脸色不好,便乖觉地退了出去。
“这么一想,魏老心里藏的小秘密,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呢。”
楚云忽然抿嘴而笑,“所以嘛,我的好哥哥,你妹妹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嫉妒成性,每天只知道围着男人转的三八婆。我的事情,还有很多。”
楚驰冷哼,“那希望你在a国过得愉快!”
楚云答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行驶在高速公路上,闪亮的波浪卷,迎风飞舞着。红色的色彩,在炙热光线的照耀下,显得益发炫目。
“v-6kl。”
她低声念着那熟悉的毒药名字,巴掌大的脸遮挡在时尚的墨镜下,看不出任何情绪。
“小云…我…我要死了吗?”
“这样死掉也…也好…真的好累…”
熟悉的声音,再度萦绕在脑海当中。她始终记得,小寒惨死在她怀中的场景。脸色被憋得铁青,她抱着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小寒的气息越來越弱,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她说:不要怪她,我的死就是一切的终点。
她说:带着楚驰,去别处好好生活。
她死前的每一个表情,都在楚云的脑海中根深蒂固。甚至落根发芽,随着恨意一步步地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让她觉得,沒多一口呼吸,都是莫大的讽刺。
不怪她?哼,她该怎么做到!
如果不是因为林晓欢的冷漠,小寒不会惨死在荒郊野岭,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如果不是林晓欢的贪图荣华,她或许现在还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一辈子无忧无虑。
要她别怪她,哼,她也配!
咬紧牙关,楚云猛踩了一脚油门。
魏夜风沒有上飞机,这正合她意。
正牌未婚妻和**面对面,她倒要看看,在女人和事业面前,魏夜风会作何选择。
楚云走进别墅时,魏夜风和林晓欢正坐在卧室里,对着那份形状古怪的蛋糕,做着有史以來最**的探讨。
林晓欢坐在c上,显然很颓废。
可她还是直起腰身,为自己的劳动成果据理力争。“它真的是猪,你看,这两点是眼睛,这两点是鼻子!”
林晓欢声行并茂地描述着桌子上,极具抽象派风格的力作。
魏夜风皱着眉,死死地盯着蛋糕上那四个被冰冻后发蔫的樱*桃,困惑地摇摇头。
林晓欢真怀疑,魏夜风的智力是不是有问題。
“这么明显,你难道还看不出來吗?”
见她快要急了,魏夜风c上,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沒关系,就算不是猪,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说着,拿起叉子就要吃。
林晓欢眼疾手快,***了下來。
“现在还不可以吃!”
魏夜风挑眉,“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还是沒看出來它是猪!”林晓欢咬了咬嘴唇,看起來很委屈,“沒看出來……沒看出就算了!我再做!今天你不是不走了?我去买模具,我就不信,沒有猪的形状。”
魏夜风揽住马上要冲出去的林晓欢,下巴窝在她的肩窝处,喃喃道:“沒有必要那么认真,就算不是猪,我也喜欢,只要是你做的。”
林晓欢心里一暖,身上顿时沒了力气。冷静下來的她,也觉得,自己过于矫情了。
“我……我知道,你喜欢猪……可是,对不起,我沒做好。”
魏夜风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讶,“谁告诉你,我喜欢猪的?”
林晓欢侧过头來,“这不是很明显嘛!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是猪,你沒事也总喜欢叫我猪,而且,而且你的办公室里,也有猪。”
魏夜风这下更惊讶了,“你去过我的办公室?”
林晓欢低下头,否认了他的说法。“沒有,是童妈告诉我的。”
当时,看自己的礼物是一头蠢猪,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