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先生,是这样的,昨日我们在于府内,又发现一具女尸。”墨子书认为院主应该知明,解释道:“那人你们应该熟悉,是于老先生的令正“于斯”先生的助理“任黛”女士。”
“这……这于府不是在你们的监管区域内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事。”于皓飐露出匪夷及不满质问出,这声令墨子书极其惭愧。
“于先生,不管有没有在我们的监管范围内,为何犯人会选择于老先生的住处杀害任黛女士,您还需给出个解释才是。”苏璟翃见墨子书为难,抹起“炭灰”当起恶人。
“是吗?那女人终于死了……。”就在于皓飐转想回怼之际,那于珂德忽然嘴角扬起,喃喃说出。
墨子书奇怪,对于任黛死在自家宅中,那于珂德不显惊讶反倒高兴起来,望向于皓飐,只见那于皓飐叹了叹气道:“那女人两年前就一直对我养父施予骚扰,我养父的心脏病会日益加重,全是那女人的杰作。”
“于老先生为何不选择报警,怕是与族面有关吧。”墨子书问出,那于皓飐先是惊讶,然后点了点头,继续解释起来:“这一切都怪于斯那臭小子,惹上这么个女人,还让那女人怀孕……。”
“那你们利用财力使任黛流产,还雇佣杀手暗杀的事又是怎么回事。”栁曌笙似是难忍于皓飐的装无叫屈,插起话来。
“警官,人言可畏,希望您慎言。”于皓飐闻声克制情绪说出:“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您是从何处听来的,可让我养父弑血杀亲,那是不可能的。”
墨子书从于皓飐眼红眶润中,知道这于皓飐没有讹言谎语,向栁曌笙警告道:“栁中队,舆论这种问题,不应该在事主面前提及的。”在栁曌笙看来,那于皓飐只是博情挤泪罢了,可见已经影响到之后的话题,也唯有向于皓飐道起歉。
“您是不知道,那任黛在外头是如何搬弄我们的是非的,我养父一家视她为女,还供她生儿。”于皓飐对于栁曌笙的道歉表示理解,摇了摇手,激动说出:“可惜她生出的是死胎。”
“她有产过子。”墨子书惊讶望向张果然,张果然感觉到视线,道:“从死者宫颈口形态来看,她确实是经产妇,可怎么推算,她都是经产有三年以上的产妇了……。”
“同盘阴胎……那孩子是阴胎……。”没等张果然解释毕,那于珂德又舌敝唇焦说出,从他那颤栗结舌的神情中,墨子书发现他抖得及其厉害,突然从他心脏处浮出一条如蛇影的浓烟并缠绕他的脖颈。
那是“疾腹”每个魊人病重时,都有的病魇,墨子书看出不对,赶忙扶向于珂德朝张果然喊出:“果然,快……。”张果然闻声,把事先备好的速效救心药丸给于珂德服了下去。
等了近半晌,墨子书见那蛇影又窜回心房,这才放下心把扶向于珂德的位置让给一脸受惊的于皓飐。
“于先生,您义父的情况怕是……。”
“我知道,医师有交待,可他坚持要过来……。”没等张果然话毕,那于皓飐哽咽说出,墨子书见于珂德这副模样,心知审讯若想继续下去,已不可能,话间,门外传来吵杂声。
“队……队长,那于水来了。”一警员情绪激动开门喊出,却被俎亦冰丞用笔记砸向脑袋,墨子书望向还处于虚弱中的于珂德,向那名警员轻声道:“请他去审讯室,我们一会就到。”话毕,众人露出匪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