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会有人给你们码,你们先玩,我去楼下找人。”栁曌笙说罢,正想离开,一旁的司徒彧璟循规蹈矩出声:“中队,我也去……。”
原想着大伙这几日够累了,想给冷沐檒二人一个放松的机会,却不想这司徒彧璟这么死板,这令栁曌笙不由得尴尬起来,说:“那人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你们先替我掩人耳目吧。”
听说也是在为栁曌笙分担,冷沐檒赶忙拉住司徒彧璟就是调侃:“既然那人不愿意见我们,你就当在办公嘛。”见司徒彧璟还在犹豫栁曌笙匆匆说:“那就交给你们了。”说罢,快步朝一名身着燕尾西装服务人员走去。
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栁曌笙从二楼旁边楼梯口下至一楼,才打开门,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袭来,耳朵瞬间被杂吵不堪的声音喧染,如同司徒彧璟说的这里和地狱没什么区别,赌桌上人们有狒狒笑出,有阿谀求容的人,各式囧态在这一层历历可见,服务人员绅士伸出一个请的姿势,栁曌笙也优雅的点了点头,走上前去。
只见栁曌笙在各式玩法的赌桌上都探了一圈,这赌场也是特别大,想要找个人并非易事,忽然一个“手推波浪纹发型”的胖妇女进入栁曌笙的眼帘。
胖妇女这桌玩的是骰宝,也就是赌大小,一桌身着各异的中年男女围在桌前,有手拿码拍打的,有双手攥紧的,人们唯一的视线就是眼前那身着马甲西装服务人员手上的器皿,他们神情紧张,嘴里不停念叨着大、小,只见那服务人员很熟悉的一手把三颗骰子扔在一有盖的器皿内不停摇晃,另一手伸出,示意来者押码。
服务人员一看桌上码押得差不多,伸出暂停手势,然后另一只手把手上的器皿砸在桌上,随着器皿砸下,人群瞬间鸦雀无声,停留在他们脸上的只有急张拘诸,服务人员缓缓把盖子拿起,赌桌上众口龙鸣狮吼声传来,只见那胖少妇面露百爪挠心,嘴里喃喃污言秽语起来。
栁曌笙嘴角扬起拍了拍妇女的肩膀,那妇女明显输了钱,面露狰狞不耐烦甩开栁曌笙的手,粗里粗气喊出:“哪个没长眼的。”一见是栁曌笙,态度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拐弯,说:“哟,我当是哪位贵人呐,这不是栁大财人吗?”
“你这层皮哪来的。”栁曌笙对妇女为他起的这个绰号明显感到不悦,质问起来,只见那妇女闻声从人群中挤出,一脸不悦朝栁曌笙就是轻声:“老地方。”说罢扭着屁股走了。
栁曌笙则是缓缓走向另一张玩“盘口”的长桌看了几场后,才朝进来的楼梯口走去,门口则是两名壮汉在那看门,看到栁曌笙走过来连忙又是鞠躬又是开门的,原来楼梯口旁还有扇双开门,里面是员工休息室,栁曌笙伸手推开,里面坐着一排排,长相平凡的男女,见栁曌笙进来,如狼似虎瞪向他。
原来这里面坐着的大多是异者魊身的地鼠,他们以这“蛟蛇”为中心,主要工作是当托,感应异能,解决杂事等工作,大部分还在暗地里当起地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群大爷大娘都是员工呢。
栁曌笙也懒得搭理他们,径直朝最里屋的办公室走去,轻推开门,发现门没关,估计是在等自己,里面摆设很简单,一排文件柜及一张办公桌椅,办公桌上一长相如鼠,瘦骨穷骸的男子正一脸凛若冰霜坐在上坐,此人正是这屋里的鼠头“蛟蛇”,栁曌笙一副淡然,把门反锁后走向蛟蛇跟前坐了下来。
“说吧,这次又是谁。”也不等栁曌笙说话,男子毫不讳言说出。
“我要你找这个女人”栁曌笙也不拐弯,直截了当的把一张照片放在男子面前,照片上是一瘦如排骨看似三四十岁的女子,她浓妆艳抹,看上去很是惊艳,可仔细看她的四肢却如同那古稀老人般纤细,一看就是经常吸食大麻导致的,蛟蛇拿起照片一言不语,眉头扬起,说:“就这个?”
“还有她。”栁曌笙说罢又拿出一张照片,这次照片上的人是膘肥体壮,看似有二百多斤,同样化着浓妆看似三四十岁的女子,从样貌特征上这胖女人与那瘦女子竟有相似之处,蛟蛇拿起两张对比起来:“这两个人,你确定不是减肥前,减肥后吗?”
栁曌笙嘴角扬起,心说:“就因为是这样才让你查的。”见栁曌笙不想多言,那蛟蛇也不絮絮叨叨,伸出手就是三,然后说出:“三天后交货,钱嘛,老样子,三十银元,一个仔都不能……。”
“咣。”没等蛟蛇说罢,栁曌笙把一袋银元就是往桌上一扔,说:“里面是五十银元,不用找了,我给你一周,你帮我查查她的男人,只是……。”
“等等。”蛟蛇忽然举手打断了栁曌笙的话,并把那袋银元推还给栁曌笙,见栁曌笙这么爽快,蛟蛇心里隐约感觉不对。虽说做为地保,收钱不问原由这是地保的基本原则,但蛟蛇还是隐约感觉到了危险。
见蛟蛇为难,栁曌笙也不为强求,把自己的调查结果说出:“这老娘们是屠门街“夜留香”的老牌儿,经过一周的调查,我雇佣的人迟迟不见拿结果来找我,在等了近三天后我去他家才知道他已经失踪了,这两张照片也是在他家里找到的,还有这张画……。”
栁曌笙说罢,又放上一张画,这张画上那名女子惊艳无比,她正挽着一名男子走在街上,诡异的是,男子的脸竟然被作者不停的画上圆圈直至烂掉。
蛟蛇拿起画,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