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聪和黄莘儿就这样住到颍西太守府,刚一收拾完,,司马聪就想起一路上黄莘儿都沉默寡言,便以为她是太累了,当下就想去看看她,并向邀她一起去前厅,那里有秦太守设的晚宴。
司马聪来到黄莘儿的住处,轻叩门扉。
黄莘儿还在因着秦零歆的事生司马聪的闷气,听到叩门声,也并没有连忙去开门,反而慢腾腾的。
司马聪等了良久,才看到脸色不好的黄莘儿,司马聪以为她真的累了,便问道:“莘儿,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差?既然如此,前厅秦太守设的宴你还是不要去了,我让他们将膳食送到你的屋子里,你好好休息?嗯?”
说着,司马聪还宠溺的摸了摸黄莘儿的头。
黄莘儿闻言,还以为司马聪是刻意支开自己,然后独自去会佳人。黄莘儿莫名的感到愤怒,一把甩开司马聪的手,怒道:“你就自己去逍遥自在好了,还管我干嘛!”
说完,黄莘儿转身将门摔得震天响把司马聪阻在门外。
司马聪一脸愣神,心想黄莘儿是怎么了,心情怎么差的这样。
司马聪见黄莘儿心情不好,他便也没有心思去前厅参加晚宴,一个人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
一直躲在暗处负责保护他二人的敖风有些看不大下去,敖风到底是个已婚男人,知道女人的心思,黄莘儿这样子明明是吃醋了,可怜自己自家主子还不明白状况。看来只能由他来给司马聪开开窍了。
敖风长叹一声,而后从暗处现身。司马聪心里正不爽,忽见敖风在没有自己吩咐的前提下现身,而且还是一副哀声丧气。
“你怎么出来了?唉声叹气的。”司马聪语气不善,表达着他的不满。
“我不出来,殿下您就算憋死自己也想不明白掌柜的为何忽然之间生气了的。”
敖风的语气里带着笑,看来是在嘲笑自己。而且他的言语直指司马聪心中所问。司马聪有些恼怒,但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怎么?本王不懂,难道你懂吗?”
敖风笑道:“殿下太小看我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已婚男人,对女人的心思,到底是比您了解的多那么一丢丢。”
司马聪见敖风竟然在显摆比自己强的地方,当下不满的冷哼一声。但他没有将敖风赶出去,显然是有种低头的意味,道:“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敖风做梦都没想到司马聪竟然还有向自己请教的一天,当下高兴的说道:“哈哈,掌柜的那是吃错了嘛,这么明显您竟然都没发现!”
司马聪惊到:“莘儿她吃醋了?谁?秦零歆??”
敖风笑道:“那可不,秦姑娘都对您投怀送抱了也不见您拒绝,掌柜的不生气不吃醋才怪呢。”
敖风话刚一说完,便接了司马聪扔过来的一本书,连忙噤声,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司马聪颇有点卸磨杀驴的意味的说道:“行了,没你的事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敖风对自家翻脸不认人的王爷,有些无语,笑着点头退了下去。
司马聪因着黄莘儿为自己吃醋这一事太过兴奋,一宿也没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便兴冲冲的去找黄莘儿。黄莘儿虽然不再躲着他,但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司马聪当下以为黄莘儿是太在乎他所以才生这么大的气,所以笑的更开心了些。黄莘儿不禁白了一眼司马聪,心想这人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越虐他越是开心,莫不是个潜在的抖m
只见司马聪走到黄莘儿身旁,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莘儿,今日和我一起去视察灾情,好不好?”
司马聪的语气带着些撒娇,听的黄莘儿一阵恶寒,只是还不待黄莘儿推开司马聪,便见秦零歆走了进来。
秦零歆见二人如此亲密的模样,不免有些吃惊。她原本去找司马聪,却被告知司马聪来到了黄莘儿的住处,她便兴冲冲的赶来,不曾想撞见这一幕,她瞬间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
秦零歆怒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黄莘儿见秦零歆这么生气,便猜想她肯定已经是把司马聪当作她的私人物品了。
想来也是,她还并不知道司马聪的身份,直以为他是个落魄商人。她堂堂太守府的明珠,招一个商人入赘简直是绰绰有余了。再想起秦零歆昨日对自己的趾高气扬,甚至当着她的面公然调戏司马聪,实在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思及此,黄莘儿便一把挽住司马聪的胳膊,笑着问道:“干什么?秦姑娘不都看到了吗?倒是秦姑娘,这么一大早的,来找我们夫妻俩所为何事啊?”
司马聪见黄莘儿迫不及待的宣示主权,还言他们是夫妻,不禁一怔,随即他勾唇浅笑,内心是一片的洋洋得意与狂喜,并不推开黄莘儿,反而配合着黄莘儿演戏。
秦零歆见状,有些讷讷的:“我我”
司马聪道:“既然秦姑娘无事,那我们夫妻两就先行一步了。”
说着,司马聪对黄莘儿一笑,眼光中全是欢喜与宠溺。
见黄莘儿与司马聪相携而去,秦零歆气结,反手打翻了满桌子的琳琅。
待黄莘儿与司马聪走到秦零歆的视线以外,黄莘儿想要抽手,却被司马聪握住不撒手。
黄莘儿怒道:“你快撒手啊!”
司马聪反笑道:“你都说我们是夫妻了,我为何要松手?”
黄莘儿还在生司马聪的气,有些口不择言道:“你个臭流氓!”
司马聪:“哎,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