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行人便准备向北面继续出发,陆战扶着陆朗上马车时冷沐晴骑着车走到马车的旁边,“陆战你要是想就一个人自己做马车,陆朗不做马车。”
陆战看了眼陆朗又看了眼冷沐晴:“主子,陆朗的身子还沒有好全呢,就算是要训练他也要等他身子全好了吧。你以前训练我跟天陵的时候不是都先养我们一段时间吗?”
“陆战,你现在对我似乎很怀疑。”冷沐晴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不同的人当然是不同的对待。陆朗跟你们的情况都不一样,你担心什么?担心他不受不了会被我训到死?”
陆战沒有再说话,反而是陆朗拍拍他的手,“我沒关系的陆哥哥,我相信主子。”
冷沐晴沒有看陆朗只是对陆战说,“陆战,我说的要求你似乎已经忘记了。”
“我沒有忘。”陆战说。
“那就是你开始对我产生了质疑。”冷沐晴脸色冰冷,谁都可以看得出她是真的动怒了。
陆战摇头,“我沒有,我只是有些担心陆朗的身子而已。”
“陆战,从现在开始三天不许吃饭。仔细想想我为什么要罚你。”说完以后对着一旁的陆朗道,“你从现在开始跟着我马后面追,距离不许拉开两个马车身,否则你今天也不许吃饭。”
“是。”陆朗应了声后,冷沐晴已经骑着往前走去。
陆朗连忙拍了拍陆战:“对不起,连累了你。”
“沒关系的,你小心。”陆战说完连骑马的兴致也沒有了,转身钻进了马车内。
黑九见状骑着车靠到道休的身边,“怎么回事?沐晴姐姐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还不让陆战吃饭?”
道休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车,的确很不对劲。
“喂,我在问你话呢。”黑九见他不回答,伸手碰了下道休。
道休回过神來,“你说什么?”
“真是的,你都不听别人说话吗?我是在问沐晴姐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还让陆战三天不许吃饭。以前可从來沒有惩罚过陆战呢。”
“那是因为陆战也从來沒有这么质疑过沐晴。”道休回过头來问,“你有沒有觉得陆战对沐晴有哪里不同?”
“不同?”黑九不解的摇头,“沒有啊,还是那么崇拜沐晴姐啊,对她唯命适从。”
道休早就应该知道,若是连黑九都看得出來,那就真的太明显了。
可是陆战还是有些不对劲,不是他不听话,而是他竟然质疑沐晴。他们有的时候或许会不赞同沐晴对某件事的做法,但从來沒有质疑过她。陆战却开始对沐晴有了质疑,或许说是反抗?
他眼里的那些敬佩好像也多了些恨意。
恨!?
道休甩甩头,不会的,一定是他自己想多了。陆战怎么可能会恨沐晴呢,对他來说,沒有人比沐晴还要重要了。
回头道休惊讶的发现,那个陆战起名为陆朗有小乞丐竟然保持一米之内的距离跟在沐晴的身后,要知道他们的速度并不慢。看來陆战真的担心的过多了,这个陆朗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很多。
卫鸣和墨啸驾着马车。
墨啸对着马车内正在生闷气的陆战道,“你在闹什么小别扭,你看陆朗是完全跟得上的。”
“我沒有闹小别扭。”陆战闷闷的坐在马车内,只是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反射性的去反驳主子的话。
他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心境好像也变回了十多岁的那个时候。
那时候刚被主子救起,然后就开始被主子训练,他心里的那些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的怨恨和怒意竟然也变的那么清晰。
卫鸣扭着头盯着马车门看了会,再次转回看前方的路,心里不禁深虑。
墨啸转移了话題,“那张字条让我们一直向北,可是走了这么多天我却连宝宝身上的气息也闻不到。卫鸣,你有感觉到宝宝在附近吗?”
卫鸣摇头,“沒有。”
“我开始怀疑,那张字条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个人到底又想将我们带到哪里去呢。”墨啸心里有很多的疑惑,可是沒有一个可以得到答案的。
卫鸣自然也不知道:“我们又到了走一步看一步的情况了。算了也不要再想太多了,既然那人想将我们引到北方。我们不防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玩什么把戏。至少我们确定了,宝宝真的在他的手里。”
墨啸看着卫鸣,“到今天还叫宝宝,一直都沒有人给他起名字吗?”
卫鸣苦笑,“本來是打算让墨玉给宝宝起的,后來沒有这个机会。直到现在也沒有想起,也就一直沒有给宝宝起名字。”
“现在正在有时间,给他起一个吧。”墨啸说:“孩子也这么大了,别连个名字也沒有。”
卫鸣想了会,“其实我也不知道叫做什么,要不你这个舅舅给他起一个吧。”
“我?”墨啸摇头,“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
一直在前面的黑九放慢了马步,靠到马车边:“你们要给宝宝起名字吗?快点说说,起了什么名字啊?”
卫鸣抬头看向她,“不知道该叫什么?”
“你们两个人都起不出一个名字啊?”黑九想了想道:“不过也是,越重视反而越不知道该叫什么了。”
道休说,“其实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都一样。你们替孩子起一个就行了。”
黑九瞪了眼他:“谁说的啊?孩子的名字一定要好好起,就算沒有寓意也要起个好听的。你看我爹当年就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