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隐一觉醒来时就觉得头痛欲裂,在被子翻来翻去疑似在打洞?顾容江瞧着这情形,这起床气什么的还升级了?“起来把醒酒汤喝了。”江微隐从床上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可怜巴巴的喊头疼。
顾容江是狠不下心骂人,“先把醒酒汤喝了,我给你揉揉。”昨晚他还想着以后可以不时让妹妹喝点酒,这丫头喝了酒乖得不得了,嘴巴又甜,不过看她现在这难受的模样以后必须戒酒!
“我昨晚喝了很多吗?头好痛!”江微隐有气无力的反省,“真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欢喝酒,真正是花钱找罪受,我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你呀!喝一次就学乖了挺好的。”顾容江失笑,缓缓为她按摩。
“所以昨晚我到底喝了多少?”江微隐很好奇啊,她虽然不常喝酒,逢年过节也会陪爸爸小酌几杯,昨晚喝断片儿啦!
“这你都不记得了?”顾容江松开手坐到她对面,“那你也不记得昨晚和我说的那些话了?”
“我说了什么?”
“你的秘密。”秘密?她能有什么秘密。“少诓我,我能有什么秘密。”
顾容江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他这个样子据说让人很有压迫感。“怎么了?”江微隐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她霸王硬上弓了?不至于嘛!
“看不出来呀,你还是睡醒了就不认账的人。”顾容江幽幽的说。
呃?这话说得,她是那啥他了没给钱还是怎么滴了?“容江哥哥,有话直说。”
“你昨晚向我求婚了。”顾容江说。
切!还当是什么,不过,求婚?“我向你求婚?”
顾某人点头,江微隐被吓得花枝乱颤。双方父母已经在商谈婚事,而求婚这个环节貌似被某人忽略了,难道她已经如此这般按耐不住了?可是求婚不应该是男人做的事吗,所以自己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嗯,抵死不认。
“你这样是不打算承认了?”顾容江问。
哼!敢做不敢当真君子也!况且她做没做还有待考证。然后顾容江生气了,具体表现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是不给个好脸色,然后简单的交代一句就回顾家老宅了。
江微隐继续在床上躺尸,她一个人在顾容江的公寓里十分自在啊,这些天待在顾宅还是有些拘束地,再加上顾容江每晚偷偷入她的闺房更使得她提心吊胆的。因此某人“负气离家”她还是很欢乐滴!
“妈,这么急着叫我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顾容江进门询问等候在客厅的母亲。
“你爷爷找你。”顾妈妈答,看到只有他一人问,“小隐呢?”
顾容江扯扯嘴角,“昨晚喝多了今天一直叫头疼,所以没带她回来。”
“也好。”顾妈妈点头,“爷爷在书房,他现在和你黄爷爷在聊天,你去吧!”
顾容江朝母亲点点头,没走几步又被叫住了。“妈,怎么了?”
顾妈妈走近儿子,“有几句话跟你说。”顾容江跟着母亲来到窗前,“容江,妈大概猜到你黄爷爷今天的来意,妈知道你对黄家的丫头没意思,也清楚你和小隐的感情,但黄爷爷毕竟是长辈,说话要留点情面。”
顾容江失笑。“妈,我知道了。”这是还把他当三岁小孩呢,见客前的千叮咛万嘱咐。
“还有,前几天我刚好撞见子悦和小隐拌嘴,子悦可能说了些不太好的话。”顾妈妈看儿子的表情,“小隐没和你说过?”
顾容江温和一笑,“妈,这些事交给我处理,您放心。”哼!黄子悦!
顾容江敲了敲虚掩的门,听到回应才推门而入。两位老爷子正在下棋,“爷爷。”
“回来了?”老爷子看了看他身后,“一个人?”
顾容江嗯了一声,顾老爷子说:“臭小子,不叫人。”顾容江从容的叫了声黄爷爷好。顾老这才让他入座。“昨晚去给梁老贺寿了?”
“去了,爷爷的祝福和寿礼都送到了。”顾容江翻看着桌上的名家书法作品答。
黄老咳了一下,“我那宝贝孙女昨晚也去了,容江有没有碰到啊?”
“没有。”顾容江答。
“哎呀,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怎么现在倒生疏了。”
黄老看了眼不接话的人对顾老说:“听说容江棋艺是顶好的。”
顾老了然,“既然如此,容江你来陪你黄爷爷下一局好了。”
“是。”
顾家老爷子让位之后端着茶杯踱步出去,这些事他可不管,江家的小丫头也好,黄老的孙女也罢,那都是顾容江自己的人生,他老人家可管不了。嗯,他是世纪最开明的爷爷!
“听说你现在在c市发展?”黄老落下一子问。
“是的。”顾容江答。
“毕竟不是一线城市,你做的又是高端奢侈品,市场怎么样啊?”
“c市的经济不比一线城市差多少。”
“看你这么有志气,顾家的下一任掌权人非你莫属啊。”
“那倒未必,我的兄弟姐妹们都不差。”
“那倒是,不过如果有了强而有力的支撑,那就非你莫属了。”
“哦?”顾容江挑眉,仿佛很有兴趣的样子。
“容江,你是爷爷看着长大的,爷爷很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顾容江不接话,黄老继续说:“子悦今年也27了,你比她还大一岁,也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年纪了。”
顾容江淡然一笑,“黄爷爷,您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落下一子之后又接着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