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摸着冰凉的尸体不由得大喊:“死人啦!”酒楼内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惊呆了。
酒楼的老板跑上三楼的单间看到瘫坐在门口的伙计焦急的问道:“怎摸啊!”
伙计哆哆嗦嗦的说道:“他--他们都没气啦!”老板这才看到屋里趴在酒桌上的五具僵硬的尸体。
地保被楼下机灵的伙计叫来了,封锁了现场。
地保问店内的伙计:“你们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上过楼吗?”
三楼的招待伙计说道:“没有啊!那几个人上楼以后,除了我再没有人上去过。”
地保疑惑的说道:“那就怪了,你们当真没看到有人上过三楼吗!?”
伙计惊异焦急的说道:“真的没有人上去过!”
地保对店里的人说道:“那好!这店里所有的人都不能离开这里,等着调查吧,谁都不要离开!”
地保敲开了镇长包玉山的家门。包玉山惊奇的问道:“大半夜的你来有什么事情吗?”
地保怕镇长被独生子包青死了的消息吓坏了,说道:“镇长,您儿子还没回来啊!”
包玉山说道:“那小子还没回来,谁知道又去哪鬼混了。我们也正在等他回来。怎么,他在外面又惹什么祸了!”
地保说道:“也没什么事!”
包玉山说道:“有事快说,大半夜的你来不会没事!”
地保说道:“镇长,我要是和您说了,您可别着急啊!”
包玉山说道:“你说吧!我不着急!”
镇长包玉山想这镇子里还有敢惹我们的嘛!有什麽大不了的事。
就听地保说道:“您这深宅大院的可能没听到,刚才我在酒楼看到您那独生子在那喝酒。”
包玉山说道:“孩子大了,喝酒没什么了不起的,喜欢交际那是好事。怎么啦!”
地保说道:“可是……”包玉山看着欲言又止的地保说道:“怎么,那酒楼有我的股份,有什么事吗!?”
地保说道:“我说了您可别着急!”
包玉山说道:“你说吧!我不着急!”
地保说道:“刚才您的宝贝儿子在酒楼喝酒,可是一会儿就没气了!”
镇长拍案而起大声问道:“什么!”
地保拉着镇长的胳膊说道:“您儿子在酒楼喝酒,不知道怎麽的,已经死了!”
“啊!”已过中年的镇长瘫坐在了椅子上。
“您别着急!我已经去县里找保安团了,让他们查查。我在现场啥也没查出来!”
镇长发疯的说道:“赶紧给我去查!找不到凶手!我和你们没完!你们都要给我儿子抵命!”
地保诺诺的安慰着镇长,镇长夫人在一旁早就背过气去了,下人们焦急的掐着夫人的人中,有的已经跑去叫药店的坐堂大夫。
天还没有亮,保安团已经封锁了小镇。镇子里的人们被死人了的喊声折腾的一夜都没有睡好,早起的人们焦急疑惑的互相打探着。
路边两个早起倒尿盆的妇人神秘的说着。“听到了吗?半夜的时候有人喊死人了!怎么回事啊?”胖胖的妇人问着。
一旁瘦瘦的妇人说道:“不知道呢?我出来也想问问!”
这时路过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你们瞎说啥呢!听说镇长的儿子死在酒楼里了!”
两个妇人惊奇的问道:“怎么死的?快说说。”
中年男人说道:“这可不是乱说的,现在保安团已经把镇子包围了,正在调查,据说现场啥也没发现!”
胖妇人说道:“这样的恶霸,喝酒喝死也好,省得祸害人!”
瘦瘦的妇人说道:“这事不好说,别乱说,人家怀疑你咋办!”
中年男人说道:“先看看再说吧!那是镇长的独生子,这事没那么简单,镇子都戒严了,现在正是调查时候,可别瞎嚷嚷!民不与官斗,事不关己,管好自己为好!”
保安团长查过现场和镇长说道:“现场并无打斗的痕迹,任何可疑的迹象都没有,五个人连一坛酒都没喝完,不会是饮酒过量。”
镇长说道:“酒会不会有毒啊!你们一定要查出来呀!”
保安团长说道:“您不要着急,凭着我们的关系,我们是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会为您彻查此案的,毕竟人命关天,而且还死了五个人,案情严重啊!”
这时,法医走过来和保安团长说道:“报告团长,验过尸体,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现场勘查的人也走过来说道:“团长,现场和周围都检查过了,任何可疑的地方都没有。”
团长拍着脑袋疑惑的说道:“那就怪了,难道闹鬼了不成。从酒楼开始,彻查镇子里所有的人,就不信这几百户的镇子上千的人口,难道就一点可疑都没有吗!”
镇子里的消息传得是飞快的。保安团长一席话,镇子里开始人心惶惶。社会就是如此,平民命如蝼蚁,而富人命若珍珠。
保安团在镇子里折腾了四五天,每一户没个人都被调查了,可是没有什么可疑。
保安团长和镇长说道:“这样的案件有难度,您别着急,我们得用些方式,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查了,因为凶手在暗处,我们只能外松内紧,暗中慢慢调查,不怕查不出来。”
镇长说道:“那也只能如此了,都靠你们了!”
团长说道:“我自有安排,放心吧!”
保安团撤走了,镇子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现在好了,保安团撤走了,我们能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