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封疆百年,一如人族西方佛门封山百年一样。
刚刚打出名头,震慑天下的人族,就这般暂时隐匿,也成为一时的话题,自然更多的是,人们在谈论,百年时间,是否让人族迎头赶上,真的对天子家族进行全方面的开战。
当然,议论焦点更加离不开帝王家族。
这个天子家族的第一打手,更是天子家族因故从不出世,可算是当世最骄狂最霸道的家族,却被反过来奴役,实在是神转折的让人一时难以接受。
有人妄图前来打探,却被命运之力雄浑程度给吓得不敢靠近。
至此,除了人族疆域内,无人再知道人族到底在做什么。
他们也无法想象,区区百年时间就能够弥补与各大势力长年累月岁月沉淀的底蕴?
没有人知道,人族也不可能外传。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转眼时间过去两个月。
被罗烈安排去外出追杀盘武家族,天子家族高手的帝王家族的人陆陆续续的返,每个人都带着一颗人头,另外他们的情况也很不好,如同遭受不知多少次凌辱一样。
这都是过期不归,遭到血脉反噬的结果。
虽然他们期间也必然是用尽了一切手段,想要隔绝血脉镇压,却都不行。
对此,罗烈嗤之以鼻,若是他的办法被破解了,那才成笑话呢。
当初可是断天僧和血脉女帝隔空对己,残留下来的力量被他借用鼓捣出来的。
不说他搞出来的血脉镇压玄妙无双,超越血脉女帝,就算是这两位的力量意外加持,就足够让他们那种层次之外的人靠边站了,哪里能够破坏。
况且关键点还是他的逐鹿神剑,而非他们自己。
经过清点,罗烈确定,天子家族三大附属家族之中排名第二的盘武家族正式宣告灭族。
盘武家族很强,非常强,奈何最顶尖的族长盘武圣被蚩尤给宰了,顿时令他们群龙无首,哪里还能挡得住帝王家族为了活命,为了挣扎而举起的屠刀。
归来的帝王家族,自然有蚩尤来处理。
至于怎样修理他们,罗烈不理睬,他要做的就是掌控全局,镇压帝王家族就可以了。
有人曾经询问罗烈,为何不继续使用血脉镇压之法,针对其他的家族或者大势力。
罗烈的答很干脆。
“血脉镇压,必须是针对家族,这炎黄大世界,除了天子家族,任何大势力都不是家族,血脉根本不会相连,无法控制。”
“至于天子家族,有了帝王家族这个例子,血脉女帝还可能给你第二次机会么,绝无可能,否则她就不是血脉女帝。”
所以罗烈也没再继续考虑这方面的事情。
他只是让人将盘武家族所有的人头摆放在原来邪王府邸,如今的墓地。
邪王府灭,死亡者众多,都被埋葬此地。
其中刘子昂一家也如此。
最大的墓地,自然是刘子昂的衣冠冢。
尸骨无存,每每想到这一点,都让罗烈伤心不已。
如今整个盘武家族的人头都摆放在这里,更有他当初抽离出来的凶手盘武狂的一线残魂,以烈焰煅烧,在这里不断地哀嚎,生生世世体会着生不如死的滋味。
曾经猖狂,霸道的盘武狂残魂,再看到罗烈,已经是祈求,哀求,赐予他一死了。
罗烈站在近前,看着墓碑,想到与刘子昂的过去种种,就好像挥手告别了曾经青涩的年华一样。
但是,年少的经历却永远无法忘却。
他看着满地的人头,很血腥,很残酷,很没人性,他却感受不到任何不适,反而觉得这才能够舒心,才能够告慰刘子昂。
没有理会盘武狂残魂的哀嚎,他慢腾腾的转身,身影渐渐远去,只留下一段令盘武狂残魂悔恨至极的话。
“盘武家族因你而灭族。”
他走了。
只留下无尽悔恨的盘武狂残魂。
太上宫!
这是两个月时间建立起来的一座在人族象征意义胜过一切的宫殿。
不奢华,不恢宏,只是一座悬浮在高空的神宫。
普普通通,只因一个匾额而身份大变。
那就是太上宫三个字。
罗烈归,坐在太上王座之上,一时间,太上王冠,王袍,王靴统统自动浮现出来,衬托的他如同盖世王者,威压当世。
坐前只有一人站立。
那就是帝王月!
此刻的帝王月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骄傲,清高,自负,霸道,有的是落寞,怅然,还有掩饰不住的绝望。
南宫天王那种坑货要让帝王月所谓的尊严,骄傲崩塌,实在是太简单了,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是让她去见一见从未知道人间疾苦的那些肮脏事情,若是她不让罗烈满意,选择死亡之后可能要面对的事情,她就乖乖地放下了骄傲。
骄傲这个东西,最难让人放下,却也最容易。
帝王月这样的就适合如此。
再相对,两人地位急转直下。
曾经高高在上的变成了奴隶;曾经脚踏实地的变得高不可攀,反差之大,每次相见,两人的感慨都极其的强烈。
“你是否在后悔,当初未能杀死我。”罗烈道。
“是!”
帝王月不是别人,骄傲可以放下,但只是对死亡之后的可怕,其他的方面,她仍旧是骄傲的,而且所谓的放下,也是为了不放下,所以她面对罗烈,仍旧是这般的态度,未曾有丝毫的变化。
“我倒是很庆幸,当初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