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邪咒地,以无敌暝之尸体为主,以佛,龙,魔三大无敌道宗的血与骨为辅而成。
一旦被引动,便会形成可以克制一切神魔佛冥的咒力。
咒力,近乎于天地之力,却有着一股可怕的邪性。
如果说天地有五行之力。
那么咒力绝对是跳脱出五行的力量。
“三邪咒地虽可怕,初成咒力,岂能奈何本君。”
纪君狂再度流露出狂态,一闪身便如鬼魅般出现在乱天魔令近前。
轰!
乱天魔令内却骤然爆发出一股骇人的咒力,如同一股可怕的利剑,凶狠的洞杀。
纪君狂吓的脸色大变,急忙暴退。
嚓!
他还是慢了一线,被那咒力化作的剑直接破碎了身上的魔甲,在胸前留下一条血槽,可怕的咒力宛如诅咒一样,迅速的化作黑色的丝线渗透进入纪君狂的身体,这种咒力之伤,就算是纪君狂的境界可以鲸吞天地五行精华来疗伤,也无法治疗的。
纪君狂也是凶残,倒退出去后,取出一支乳白色的小剑,猛的插入自己的左肩。
黑色的丝线般的咒力便快速的汇聚到小剑之上,被提取出来。
这才让纪君狂躲过被咒力杀死的命运。
那些纪君狂带来的人都进展的围拢上去。
“我没事,你们不要妄动,那老不死的暝直接引动了三邪咒地最深处的咒力。”纪君狂道。
其中一名公主问道:“父王,我们该怎么办,乱天魔令被咒力守护,根本无法夺取,而且跟暝有关的人,只剩下方红妆,她如恢复过来,无法镇压,就算举起佛,魔,龙三方也无法再度开启三邪咒地。”
纪君狂扭头看向罗烈。
此刻的罗烈,身处咒力范围内,却没有遭到咒力的攻击。
这是暝最后用此来要求他守护方红妆,确切的说是守护紫玉麒麟血脉。
罗烈望着那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在咒力之下崩灭,心头说不出的悲凉与苦涩,他自是自言自语般的道:“为什么要杀他们。”
纪君狂冷酷的道:“因为他们该杀!”
“他们有何罪?”
“本君看他们不顺眼,就该杀,犹犹豫豫,让本君无法早日拿到乱天魔令,反而被迫与祖魔祝融一脉的魔族联手,方能有希望,他们不该杀吗。”纪君狂声音森寒刺骨,“你罗烈还不是杀人如麻,十大金刚僧,魔族七剑手,祖龙飞歌,四大龙卫,不都被你杀了。”
罗烈目射寒芒,与纪君狂对视,“这不一样。”
纪君狂道:“在本君看来,一样。”
看着纪君狂那生冷无比,半点不为所动的样子,罗烈知道说不通,他沉声道:“你当初帮我。”
“帮你?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也配让我帮你,你在年轻一代不错,那又怎样,未曾成长起来,你就是蝼蚁,一只蝼蚁也有资格让我帮你,我那不过是利用你,想要让你对龙方家族这些血脉混杂的杂种们生出恶感,给方红妆找点麻烦,省的她时刻盯着我,让我干什么都束手束脚的。”纪君狂讥诮道。
罗烈看向那几个王子公主,“他们就是所谓被云王拘禁为人质的人。”
纪君狂哈哈大笑道:“云王是本君的兄弟,怎会拘禁本君的王子公主,那是本君在看到是不可为,方红妆势大,又不愿意和祖魔祝融一脉联合,省得被他们吞噬本君这一脉,不得已为之,将复苏了魔神血脉的王子公主交给云王,而云王早年出现问题,魔神血脉早已被剔除,再得到龙族血脉,与龙族暗通款曲,借助龙族壮大而已。”
“你之前头顶上悬浮着的银环,不是保护你,而是在隐藏你的魔神血脉。”罗烈沉声道。
“正是,你还不傻。”纪君狂斜视罗烈。
罗烈深吸口气,“七公主可知这些。”
纪君狂罕见的露出一抹温柔,“她不知道,本君却要感谢她,因她觉醒的魔神血脉才最多,为了不让人知晓,本君摄取过来,才拥有了完美的魔神血脉,而为了让她不受影响,也为了不让方红妆这贱人发现破绽,本君和云王传出她是花神转世,出生即百花盛开等等说法,本君逼迫着她去爱花,赏花,哈哈,本君的七公主果然厉害,竟然真的如花神般,具备了一丁点但年百花族的一丁点血脉,真正爱上了花,也帮本君瞒过了方红妆这个贱人。”
哎!
罗烈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七公主会说,自己到底是爱花,还是习惯,她自己却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父亲纪君狂有目的所为。
“她为什么没来。”罗烈道。
纪君狂哼道:“这些年本君太放纵她了,竟然有了恻隐之心,求本君放过你,不要杀你,这如何可能,本君从不给自己留下任何后患,免得走了方红妆贱人的死路,所以本君将她留在外面,看守龙方家族所有的无头尸体,来磨砺她。”
以花和美好为生命的七公主,居然被纪君狂逼迫看守龙方家族所有的无头尸体,这是父亲呢,那里有如此残忍的父亲。
罗烈深吸两口气,面容也冷酷起来,“你所做的一切,无非就是要得到乱天魔令,而今咒力强盛,你如何得到。”
“本君想要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纪君狂冷笑道,“本君耐不得咒力,却不意味着咒力始终如此强盛,就算你不去取乱天魔令,咒力减弱,本君自可用祖传魔宝抵抗咒力,取走乱天魔令,你还以为本君需要求你么,你也配。”
“你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