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眼镜男目前的心理状态时刻变化趋势的走势,杨成斌对此可谓是了如指掌。眼镜男怀着男人之间崇拜的心理走进了杨成斌靠外座椅的里端,杨成斌用手搀扶着从身边飘过的眼镜男,男人不需要搀扶但是需要一双手的帮助,关键时刻帮上一把这就是男人间的友谊。
杨成斌在如此近距离探知着眼镜男的心事与心声,眼镜男发觉到小姑娘遭受到了全客车乘客的不充分指正和批评教育,她的处境是孤立无援在期待着有一个人走到她的身边,可以聆听她的心事、分担她的压力、救援她的价值观。此刻眼镜男内心中是多么渴望他可以移动座椅的位置,让他可以坐在小姑娘的左右,帮助小姑娘化解一场略带灵异力量介入的踩脚风波。可是眼镜男满心里如此强烈的想法却是被“魔心咒”附带的神灵功力给阻绝在大脑皮层,这么一来眼镜男心里本意去安抚小姑娘的想法成熟强烈,但遗憾的是无法表现在具体的行为举止上,他目前能够做到的就只是乖巧地坐在杨成斌身边进行一个深度有效的交流。
杨成斌透过符咒的探听,他心里自然是明白眼镜男全部的想法,不过既然他是踩到小姑娘的脚人,也即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杨成斌给予受害人一些心理层面的安慰这是非常有必要的,所以他就决定好了眼镜男帮助他解开了踩脚风波,那么自己也就勉为其难地帮助眼镜男安抚一下小姑娘,就算此刻眼镜男亲自上阵安慰小姑娘,他在对待小姑娘申述踩脚道歉这事儿上对立面的态度转折是会招来小姑娘怨恨与嫌隙的,难免小姑娘会有过激的情绪惹得她精神更差。
眼镜男坐到了杨成斌用勾手搭肩安置好的座椅上。虽然眼镜男此刻身子在杨成斌这里,但是心绪却不翼而飞了。杨成斌对于眼镜男在心理上并没有太多的亏欠,因为眼镜男其本人就是一个立场不坚定的人,才会被“魔心咒”的神灵功力轻而易举地推到彻底对立面的态度上。有些意志力极强的人,宁可选择与“魔心咒”的神灵功力展开以卵击石的搏斗都要保持脑袋的清醒与行为的独立能力。
杨成斌开始询问着眼镜男的一些身份信息:“你叫做什么名字呢?此去燕京是为何呢?”“魔心咒”虽然是可以在当事人神经中枢区域叠加施符者的想法与意图,但是促使当事人主动讲述出自己的身份信息与社会经历,这就需要施符者通过诱导的手法引出当事人说出这些当事人隐私的内容。
眼镜男那般初等以下的定力经不住杨成斌的诱导,杨成斌提问未落音,他应声说出了:“我叫熊萧渔!我是大一新生,我这是去燕京大学报道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