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嘤嘤的呢喃声蜕变成了抽泣声,换来了男人眼角轻蔑的笑,这笑容饱含着征服的快感,好戏还在后头。男人滚烫的舌根在冯雪琴唇齿入口不循规律地旋转着,她整个口腔沦陷为男人施展房事技巧的阵地。
纵使,冯雪琴不经人事,胸前的柔软已被男人玩弄于股掌,最后的矜持被潜藏在少女体内的yù_wàng之火点燃、烧尽。那么传统正义的教条都见鬼去吧!此刻没有谁理会旧约的束缚。
男人粗糙生茧的大手正着力地揉搓着女孩上半身敏感的部位,只见冯雪琴胸前怀揣的两只大白兔仿佛像是被充了气的皮球在男人手上功夫的施展下幻化成了不同的形状,香艳的场面甚是可爱。不过,男人显然是不太满足于女孩仅略微发作的表现,这不是变态的心理阴暗面,被压于身下的女人反应出迷离、享受甚至痴狂的表情是男人卖力蠕动的最佳奖励。
冯雪琴起伏的胸前高地上凸起部位越发明显,红嫩细腻招人喜欢,自然是无法逃脱男人的魔掌。男人见时机成熟,手掌重心偏向上移动,分开大拇指、食指和其余三指,大拇指和食指夹持着女孩胸前的凸起部位缓慢揉搓,其余三指协同三分之二有余的手掌持续爱抚着大白兔。女孩顿时呼吸急促,嘴里传出令男人尽兴的声音,背部借助床铺的力量向上拱起。
男人主动退出冯雪琴的口腔,牵引着她的舌头进入男性的口腔,女孩笨拙地深入男人唇舌之地。男人手上动作循序渐进,女孩动情的脸红和喘息打动了男人雄激素的本源,男人下体的雄壮像是拔出刀鞘的匕首。
冯雪琴也是ròu_tǐ凡胎受七情六欲支配身体感觉器官的普通少女,男人如此娴熟的挑逗技巧使得她娇喘连连。不过这些气息上的反应不足以宣泄她体内火烧般的**快感,她喊出了声音,这声音包含着冯雪琴对女性原始yù_wàng的最恰当诠释。
男人趁机吻上了冯雪琴的颈部,舌尖也袭上了她的耳垂,他手上的连贯动作逐一发力加速。即便是再怎么冷淡的女性领略到这纯阳似火的爱抚都会爱泉喷涌,冯雪琴自然也不例外。
冯雪琴被yù_wàng的火焰熊熊燃烧着完全忘却了男人的**更不会反抗,甚至她内心有强烈渴望男人的侵扰可以来得更猛烈一些。所以,男人空出一手开始往少女平坦的小腹部位游弋的动作没有遭致她的丝毫抵抗,她也就任由男人上下其手了。
男人挣脱了冯雪琴上身的布料,玩弄了一番她弹性十足的小腹,回旋到了她水蛇一般粗细的腰身。冯雪琴穿着的是低腰的牛仔裤,随着她的呼吸会余出空挡位置,男人正好就沿着这个间隙滑入她的下体部位。他至多是可以碰触到冯雪琴毛茸茸的融起部位,男人滚烫的大手似有似无地爱抚着小山丘,她的下体迎合着心跳的频率上起回落周而复始。
冯雪琴的身子正进入了交合的状态,男人解脱了她牛仔裤腰部的扣子,一把抓下连同小小的三角形布料也移到了大腿的位置。男人正侍弄雄性物件最后的包裹,准备猛烈的冲锋。
下身一凉,冯雪琴的意识忽然就清醒了过来,歇斯底里地喊着:“不行!那里不可以的!快放开我!”她双腿开始抬起踢踹,意图把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赶跑。
可是男人大手一伸像是钳住小鸡仔的羽翅固定住了冯雪琴的双脚,他用脚压制着冯雪琴的小腿,滚烫发红的蛇头正向冯雪琴下体丛林密布的洞穴深处冲击。当冯雪琴手脚并用,也无法保护住少女身体最后一丝纯洁的时候,她拼死抵抗大叫着从悠长的梦中惊醒过来。
梦醒时分,冯雪琴已是热泪席卷脸颊滚滚而过,泪珠与汗水混杂的相生滑过嘴唇,她品尝到了辛咸的味道:“幸好原来这都只是一场梦呀!”
她刚这么想到,脸颊就烫出了红晕,这可是一场标准的春梦。少女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在心里噼里啪啦地自残打着大嘴巴,又落下几滴悔恨的泪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本不该是自己所想的,这男女之间腌臜不堪的事在冯雪琴看来一直都是大逆不道的,想都不能想。
冯雪琴先不着急怪罪自己:“杨成斌,你在哪儿,你睡着了吗?”几句大声疾呼,划破了双人房幽静的黑暗夜空,她却没有接收到她亟待听闻到的回答,没有回答是最坏的回答。
“一声,两声,三声……”冯雪琴不厌其烦地叫喊着杨成斌的名字,可是房间内依旧是宁静如初,她甚至认为这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而杨成斌偷溜丢下了自己孤身一人。
冯雪琴只是脑海里闪现过这般的念头,她不信杨成斌这么一个多少还算是有情有义的男人是不会在夜深人静的陌生地方抛弃自己的。冯雪琴的想法简单,女孩天生受宠不应被遗弃。
杨成斌当然不会听到冯雪琴这边一阵又一阵的叫喊声,此时他正在享用着双人房大浴室的温水淋浴喷头。他距离上一次自然醒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杨成斌上次醒来是拜冯雪琴乱吼大叫所赐,杨成斌头脑尚不清醒地发了一顿火之后保持着舒服的沙发歇息状态,这类姿势是最易入睡的。他再次醒来已是凌晨后半夜,沙发里局促的小位置使他一连好几个小时保持着同样的动作,这种睡眠滋生出的四肢疲劳以及浑身粘腻的汗水让他睁眼起身就是进浴室。
此时,除去杨成斌在扭动着四肢搓滚毛巾覆盖躯干享受星级酒店温水洗浴的舒适,还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