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拥有了纯阴之气护体,你根本伤害不得他分毫。”伴随着一声爽朗的大笑,朱涤非从地底钻了出来,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一席白大褂。
“师傅,怎么是你,这时候你应该在地下闭关打坐才对?”金爵凯脸上绷紧的肌肉已经暴露出他的恐惧了。
“其实你不知道吧!我被纯阴之气冻伤的耳膜早就痊愈了,早在一个月前我就结束了闭关修养。”他们师傅二人的关系已经到了必须摊牌的时候,朱涤非这是在用事实告诉金爵凯什么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姜还是老的辣。
“我当时就在你跟前亲眼看着你受纯阴之气所伤,耳郭爆裂地血肉模糊耳膜破裂飞溅而出。”金爵凯见事迹败露,他深知师傅性格嫉恶如仇是不会放过他的,他在受罚之前也要死个明白。
“我当时确有受纯阴之气的冻伤,不过只是轻微的皮外伤,我就是为了试你一试,在受伤的瞬间朝着耳郭来了一记‘自毁符’导致耳郭和耳膜受重伤,我这个苦肉计演到现在就可以收场了。”朱涤非一五一十地讲述着他是如何给怀有疑心的徒弟下绊子。
“你这个老狐狸,居然能对自己这么恨,那么你交代给我追查原液供体的事情就是真正地引诱我中圈套,我因取原液失败所屠杀的那六千多个五行等分的精壮男子你也都看在眼里吧!还有你都不管这小子的小命,任由我用罕有灵物来残害他?”金爵凯说话间手指到坐在椅子里的杨成斌身上。
金爵凯声泪俱下地说道这些他埋藏在心底几百年的话:“你自居极品巫医的盛名,却一生不求救济病患,现在你更是眼睁睁地看着我这么屠戮生命,只为让我走进你设好的圈套里,你凭什么承载医生的美名。你怜惜自己的灵气,不救治不相干的伤病患者也无可厚非,毕竟让你治疗皮肉病痛实在是牛刀小试,可是你甚至连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狠心撇下不管,任她神灵俱灭。”
“你还有脸跟我提及齐叶,若不是几百年前你用尽花言巧语哄骗她帮你盗取天山碧寒潭的至阴之水,她根本就不会被冰封成活死人,你那颗帮她续命的火焱丹是我故意遗留在她身上。毋需多言,孽徒还我齐叶。”朱涤非被金爵凯唤醒了长眠于心底的此生最大憾事,满腔的激愤蓄势待发向着他一通发泄。
杨成斌在旁边看着他们师徒二人对峙,朱涤非手劲暴起一副不清理门户决不罢休的样子,金爵凯隐隐生恨一副遭遇棒打鸳鸯要找未来岳父拼命的样子,总之是两人狗咬狗与自己的关联不大,这时候可就是脚底抹油跑路闪人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朱教授和金助手,我看你们二位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商议,我怎么说算是一个外人,我就不方便参与到研究所内部的事物,所以你们先找位子入座喝着茶聊天,那些再棘手的事物都会迎刃而解的。”杨成斌一脸认真的模样说着这些话,一个激灵就从试验台一侧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我位子都给你们二人让好了,请赶紧入座吧。”
杨成斌说着就想往大门的方向离开。“休走,你现在拥有纯阴之气护体,你已经不再是一般人!”朱涤非一声喝住了满心想置身事外的杨成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