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走上前去,“寒钰,你得学会怜香惜玉,瞧把人家姑娘姐姐心疼的。”纪寒钰摊了摊手,“习惯了,倒是你,看上人家姑娘的姐姐。”苏染一口拒绝,而后大步往张府方向走。
桑榆,曼兮前往到品茗楼。
“品茗楼?”桑榆疑惑的看向曼兮。曼兮笑道,“我带你吃点好吃的,心情会好受些。”“好。”
曼兮拉着桑榆走进品茗楼。曼兮要了二楼的一间雅间,并点了一壶玫瑰花茶,一碟桂花糕,一碟绿豆糕,一碟云片糕。
桑榆慵懒倚在窗框前,兀自开口,“前些日子,你和沈亦彦争执时,我帮了你解围,却出门是被沈国公府的人追捕,我为了躲开他们,误入花楼,在花楼处碰到了纪寒钰。是他帮我解围的。”曼兮听了,也不责备桑榆,只淡淡的开口提醒着桑榆,“纪寒钰不是寻常人,你和他在一起时要小心。”桑榆点头,“我知道了。”
片刻功夫,糕点便已上齐了。
曼兮夹了块桂花糕给桑榆,“尝尝。”桑榆尝了一口,赞叹道,“甜而不腻,好吃。”曼兮宠溺的笑道,“好吃便多吃点。”桑榆巧笑,“好。”
一时辰后,桑榆和曼兮离开了品茗楼,回到龙府。
“曼兮,我先回房间。”桑榆向曼兮开口道。曼兮点头,“回去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知道了。”
桑榆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曼兮看着桑榆忧伤的背影,更加心疼桑榆。
桑榆回到自己房间后,走到书案前,打开木抽屉,拿出一本佛经,开始静心抄写佛经。
“桑榆?”老谋子敲了敲桑榆的房门。“进来。”桑榆淡淡的开口。老谋子推开门,走了进去,见桑榆正在书案处提笔写字。
老谋子走了过去,坐在软榻上,神情犹豫的抱着绣着如意花纹的方枕头。桑榆见老谋子许久不说话,放下毛笔,侧头看向老谋子,“老谋子,有什么事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对于张子默的死,你放下没?”桑榆一听,愣了愣,而后反问老谋子,“你觉得我是那样放不下的人吗?”老谋子本能的点头,“你到现在都还没放下洛溪他们,更何况是和你相识几天的张子默。”桑榆被戳中心事,闷声开口,“老谋子,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血的人,无论任何事情,我都能淡然面对。可等我离开洛水镇,我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多愁的女子,任何事情,都能牵动我的心。”老谋子摸了摸桑榆的头,温声细语的教导着,“桑榆,来到楚都了。你才能找到最完整的桑榆,你可以在这真正活成一个二九年华的女子。眼下的离别是你要学会经历的。过了一段时间后,伤痕便会被另一些新鲜事物所治愈。”“你当初也是这样吗?”桑榆反问着老谋子。老谋子顿了顿,“桑榆,不能随便的揭开别人的伤痕,血淋淋的,很瘆人。”桑榆吐了吐舌头,“你现在不是在掀我的伤痕吗?”老谋子拍了拍桑榆的脑袋,“我养了你那么多年,我喜欢掀就掀。”
桑榆吃痛的揉了揉脑袋,不爽的回应着,“老谋子,说话得凭良心,从你收养我开始,你除了教我点医术,琴术,还做了什么。你到外头赌的时候,谁给你还债。你在外头受欺负了,谁给你找场子。”老谋子见桑榆咄咄逼人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自己有多久没见桑榆这牙尖嘴利的模样。桑榆见老谋子这副反常的模样,心里腹诽,老谋子不会魔怔了,平日里和他争吵,都一副耳红赤脸的样子,“老谋子,你不会被我骂傻了吧。”老谋子一听,马上变了嘴脸,“你才傻了,我好的很呢。”桑榆见他这副模样,才放下心来,这才是老谋子应有的表情。
忽然间,桑榆提了个建议,“老谋子,不如我们去赌一把。”老谋子一听,如同拨浪鼓般使劲摇头,“不行,杜若会骂我们。”桑榆白了一眼,“当初在洛水镇,你怎么不怕我骂你,天天都往赌坊方向跑。”老谋子一本正经的开口道,“现在我们在楚都,人生地不熟的,不能随意进赌坊。”“你前些日子不是去了一次嘛。”“去嘛,去嘛。”桑榆握着老谋子的手,撒娇道。
“就赌一次,赌完就回家。”老谋子伸出尾指,桑榆欢笑,勾住老谋子尾指,“好。”
桑榆,老谋子来到赌坊,赌坊内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大”“小”“围骰”等声音。
桑榆,老谋子挑了一档买单双的赌坊,挤进人群里。
“老谋子,我们买单。”桑榆怂恿着老谋子,“不,我觉着买双。”老谋子反驳了桑榆一句。桑榆不顾,自己拿出银子买小。
“买定离手。”庄家打开了碗“一三五,单数。”结果一出,几家欢喜几家愁。桑榆兴奋的拍着老谋子,“老谋子,我们赢了。”老谋子抑制桑榆的激动,“别那么激动,我们下一把买什么?”“双,双。”桑榆果断的开口。
买定结果后,桑榆,老谋子趴在赌桌上,口里念叨着,“双,双,双。”“开。”庄家一把打开碗,“二四六,双。”桑榆再次激动的弹了起来,“老谋子,老谋子,我们又赢了。”“我们下一把买什么?”“双,双,双。”桑榆激动的开口。
接下来几把,桑榆,老谋子以惊乎常人的运气赢了好几倍的钱,两人吸引了不少赌徒,打手。
桑榆,老谋子敏锐感知周围的虎狼般的眼神,桑榆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