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玩笑道,“姑娘,该不会是哪位公子哥写给你的吧。”桑榆假装踹晓儿一脚,“别瞎说,待会杜若姨听到了,又得找我麻烦。”“姑娘,记得好生藏着,别让夫人发现了。”说罢,笑嘻嘻的退了下去。
桑榆打开书信,粗略扫读下,心里有了个大概。纪寒钰要约自己到花楼一聚。
桑榆揉了揉太阳穴,这人怎么老是要我到花楼处,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名声,烦死了。桑榆自动忽略此前她自己做了的自损名声的事情。
桑榆随意将书信丢到一旁,自个跳到床上睡觉去了,
次日,桑榆按照纪寒钰书信上所说的前去花楼。
桑榆一进花楼,老鸨欢喜的迎了上来,老鸨的热情让桑榆鸡皮疙瘩都起来。
“姑娘,这边请。”桑榆随意的应了声。
桑榆走到纪寒钰的房间处,桑榆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发生,决定敲门进去。
屋内品着茶的纪寒钰眉毛一挑,丫头学聪明了,学会敲门了。
“进来。”桑榆推开门走了进去,直接坐在垫子上。“怎么这次还学会带面纱了?”桑榆一把摘下脸上的面纱,开始说话,“别提了,自从上次和老谋子去了一趟赌坊后,杜若姨再也不给我出门了,这次还是翻龙府的后墙出来。”纪寒钰听后,扫了扫桑榆的衣裙,见其衣裙裙摆处沾了些许泥土。
“你这次来找我何事?”桑榆直接开口,纪寒钰没有搭理桑榆,开口道,“你跑去赌坊?”桑榆点头,补了句,“还差点被人追。”纪寒钰拿起身旁的骨扇,敲了敲桑榆的额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能随意出入赌坊这种混浊的地方。”桑榆揉了揉额头,“我在洛水镇经常都这样,洛溪哥哥也没说什么,怎么到你这,就变样了。”纪寒钰再次拿起骨扇,准备敲桑榆的额头,却被桑榆截下,恶狠狠开口道,“若再敢打我,别怪我不客气。”纪寒钰看着她生气瞪着自己的模样,不觉有些可爱。
纪寒钰收回骨扇,“好,好,我不打你了。”桑榆的神情才缓和些。
忽然间,桑榆神情变得严肃,直直看向纪寒钰,询问道,“你可知道子颜琴师的来历?”纪寒钰被惊到了,“你怎会无缘无故问起这个来?”桑榆扯了个借口,“自上回听他弹琴,觉着他不是一般普通人。”“你最好不要太过了解此人,此人于三年前开始在楚都名声大噪,没人知道他是谁,包括水月坊的坊主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这水月坊坊主竟如此大胆,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不怕给自己惹是非?”“水月坊坊主黑白通吃,区区一个琴师根本不足为患。再者,子颜琴师一入水月坊,便跟坊主约定不会给他惹是非。”
“难怪如此。”“你该不会惹到他了吧?”纪寒钰仿佛看透桑榆,一语成谶。桑榆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我和他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会惹到他呢?”纪寒钰进一步逼问,“真的没有?”桑榆扭过头,避免自己直视纪寒钰,“没有,没有的事。”“没有就好。”桑榆见纪寒钰不再追问,便放下心来。
桑榆和纪寒钰随便吹嘘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花楼。
桑榆悠哉悠哉的走在路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周边摊口的精致的小玩意。
忽然,桑榆冷不丁的回头,眼前依旧是来来往往的百姓,“没人。”桑榆皱眉,暗自思附。桑榆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为什么自己感觉有人跟踪自己。桑榆摇头,继续往前走。
桑榆慢慢走到了没几个人路过的地方,就在此时,几名男子跑了出来,手拿麻包袋,套住了桑榆,桑榆措手不及,不断的挣脱,口里念念叨叨,“放开我,纪寒钰可是我的男人,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小心他不放过你们。放开我。”桑榆喊了半路,喊得嘶声裂肺,便干脆停了下来,静静思考着自己得罪过哪些人。
“主子,人带到了。”男子将麻包袋丢到地上,恭声开口道。“啊。”被丢到地上的桑榆吃痛的喊了声。“下去吧。”被男子称作的主人的人冷冷开口道。“是。”
桑榆自个挣开了麻包袋,桑榆软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不是说自己会御琴杀人吗?怎么会随随便便的被人俘虏呢?”低沉的男声中带着讥诮语气。桑榆立马反应过来,肯定的开口道,“你是子颜。”而后又大大咧咧的咒骂道,“你说话不算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我们各自安守本分,互不干涉,你的秘密我自会烂在肚子里。”
“我没时间跟你吵架。这次,我想让你学会我御琴操纵心神的本领。”男子冷冷的开口道。桑榆被弄得有些懵了,半晌开口道,“你该不会魔怔了,无缘无故的为何让我学你御琴的本领……”男子打断桑榆的话,冷冷的开口道,“你只需学,无须过问那么多。”桑榆傲娇的开口,“我才不学你的琴术。”
“如若不学,你等着给那老头准备好棺木。”子颜凉凉的警告桑榆。这人比老谋子还要难缠,桑榆撅起嘴来,兀自开口,“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最近我受了伤,不适合御琴。”
忽然间,子颜弹起琴来,琴音化作一把把利剑,直接飞向桑榆。桑榆傻了眼,本能躲避着,房间狭小,根本没有桑榆躲藏的地方,利剑越发增多,且速度也越发加快。
桑榆逼于无奈,随手从一侧拿起琴来,席地而坐,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