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也不忘朝音音身边奔过去。直到憋不住气了,才猛然大口喘气。月月一边喘气一边说,刚才我那一下子怎么样,直接把岩树挺给砸的不敢露头了。我连忙竖大拇指说,好,好。
我是真心认为月月砸得好。换成我,不一定有那么好的准头。月月砸那一个小石头,应该正中岩树挺的鼻子。如果不是月月来这么一下子,岩树挺可能就得手了。
音音怔怔地看着我们,眼睛里空洞无神,她好像丢了魂儿一样。我扶起音音,月月打着手电绕着石头转着圈寻找岩树挺。我叫月月把手电照远些,小心上了岩树挺的当。
月月搜索了一圈,没找到岩树挺。倒是找到一个背包,里面有音音的换洗衣服。月月拿出一身衣服给音音换了。我在一边帮忙,月月也没有赶我走。
手电搁在石头上,朝别处照着。但音音雪白的**,在漫反射的光里比手电光本身还刺眼,我猛咽口水。月月抬头看我一眼:“你饿了吗?”
我忙说是啊是啊,两顿饭都没有吃了。
我叫月月扶音音先出去,我去找岩树挺。这浑蛋,我得杀了他。音音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岩树挺,她说岩树挺,我要找岩树挺。
我拉住音音的手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替你杀了岩树挺这王八蛋。”
没想到音音突然挣开了我的手说:“你不能杀岩树挺,你不能杀他。”
我有些不知道所措。音音一伸手,狠狠地朝我背上抓来。月月大吃一惊,连忙托住音音的手往上一举。再一转身子趁势挡在我和音音之间。
月月举起音音的手时,音音的手已经抓在我背上。月月怜悯地望着我,低声说:“你,没事吧?”
我活动了一下双肩,把手背过去摸了摸后背说:“没事儿,没事儿。音音这是怎么了?”
月月叹了口气,说,可能被岩树挺下了**药了,我姐的手劲儿这么大,你怎么会没事呢。
月月叫我转过身去,掀起我衣服看,看过之后又用手按了按,吸了一口气说:“怪不得,怪不得,你这后背简直就是一层皮甲。结实得很,要不然我姐姐这一抓,够你哭两天的。”
我现在顾不上我自己,可恶的岩树挺,什么样的卑劣手段都使得出来。我恨得咬牙切齿我还得去哄音音,对音音说:“咱们出去,咱们不理岩树挺。”
音音固执地说:“不行,我得等岩树挺回来,我得和他一起走。”
音音说这话时,神情还迷糊着。但让音音清醒的办法,我没有,岩树挺有。要想使音音清醒过来,还必须得先找到岩树挺,这叫什么事儿。
我顺着音音的话问:“岩树挺是往里走了还是往外去了?”
月月切了一声,说:“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瞎逗。我姐哪知道岩树挺往哪去了。”
没想到音音挣扎着举着手,像一个孩子似地嚷道:“我知道,我知道,他肯定朝里面走了,他说他要带我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可以过世外桃源一样的生活。”
我靠,就岩树挺还懂世外桃源。为了救音音,也为了泄我心头之愤,我决定朝着山洞里面进发。月月说还是先出去,找到老烟鬼他们更安全些。
森林这么大,找到他们谈何容易。还不知道音音会变成什么样。至少现在,不去找岩树挺音音马上就不干。
我们往山洞深处进发,去找岩树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叫月月不用扶音音。月月狠狠地瞪我一眼,说你看她这样子,不扶着能行吗?
我说她比你有力,就刚才她那一抓,力道大着哪,你不是都看得吃了一惊吗?她力气根本没受影响。
月月狐疑地松开了音音。音音果然走得比我们还稳。
月月不解地问:“姐,刚才岩树挺那样对你,你为什么无动于衷?”
音音说话,仍旧犯迷糊,她说,我喜欢他。
月月指着我问音音:“那他呢?我刘哥怎么办?”
音音淡淡地说:“他是我们的朋友啊,永远就是。”
我万分沮丧,朋友和男朋友,一字之差,却相去万里。我无奈地对月月说,别谈这个了,先找到岩树挺再说。
月月有些担心,说:“他如果也给咱俩下了**药那怎么办?”
我说岩树挺也没那么厉害。你刚才一石头砸过去,他也会嗷地叫一嗓子逃跑。只要我们别先着了他的道儿,他武功休为,离我们相去很远。妖术高的人,往往忽略了身体本身的力量。
前面的山洞忽然变大了。手电照过去的地方,宽度得有一百多米。前面红捱捱一片,不知道什么东西。那应该也是一种植物,就是生长在山洞里的,叶子很细一根一根像半尺来长的线。组成一簇一簇的往下耷拉着。这些植物,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在这片红色的植物中,我们看到一个人正往前不紧不慢地走着。我用手电照着他的背影,他回过头来看我们一眼,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
谁笑到最后,谁才能笑的更好,我心里愤愤地想。
音音一见岩树挺,立马加快脚步,一边树挺树挺地叫着一边朝着前方奔跑。我和月月急忙跟上。岩树挺仍旧不紧不慢。过完这片红叶子的植物带,前面就是深渊。手电能照到底,就是上下很陡,如斧辟出来的一样。人要掉下去,出不来不说,小命直接就摔没了。
我以为岩树挺无处可逃了。没曾想他折了个弯,走到了洞壁最边上,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