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在后山,菜园子旁寻了一块地,临近水源,为了便于灌溉,但他挖掘了一个时辰,也未将土松开。
种粮食必须将土松开,然后灌溉一遍,仙米种植方法与农家种植水稻一样,农家之人均会,乡村风貌多是:处处路旁千顷稻,家家门外一渠莲。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仙米与普通水稻也有一些不同之处,水稻种植需要选种、浸种、催芽等到培育成苗后,再进行播种,然灵米却较为简单,将田土翻一遍,灌溉好,便可以直接将种子抛在田中,而且灵米不分春秋,只要四处仙气浓郁,时而灌溉一番便可以生长。
李风在玉简上得知,一颗灵稻上只会结出十来颗灵米,一般不超过二十颗,因此也得种上很大块地方能所有收成。
灵猿在李风面前负剑而立,神色肃然,一脸求知之态,听闻李风讲剑式,宛如一派练剑宗师般,而且还能讲出那些剑式来着,教它愈是感兴趣。
但见李风一拍纳袋子,拿出一柄仙剑在手中,脑海里头也再回忆着留组剑式图,生涩地比划了几下,有模有样地对灵猿道:“剑乃百兵之君子,能刚能柔,有快有慢、虚实变幻,今日便教你劈剑式。”说罢,他手握仙剑,按玉简所述,凌空跳起,步步稳当,作了几个劈之势。
李风每个动作都非常慢,但姿势却做得有模有样,正是:刚柔虚实莫能辨,剑锋如寒劈九洲。李风一套练完,但觉生涩,干咳了几声,道:“我怕你难以记住,因此每个动作我都放得极慢,让你能瞧个清楚,我再练一遍,你且仔细领会了。”
实则李风也觉得生涩,生怕它不屑,故此多练上两遍,好让自己也上手些,灵猿瞧得李风每个动作,但觉有趣,也拿着仙剑一边盯着李风,一边比划。
李风暗笑道:“这灵猿应该是见了石言能拿剑切岩石做灶头,方才对仙剑有如此大兴趣,稍会让它学会劈剑式,就让它帮我砍地。”他呼了口气,越想着灵猿帮他砍地那情形,心头就激动。
一激动起来,既然忘记了一些剑式,脚步错乱,灵猿瞧得神色呆滞,皱着眉头,顿了一顿,李风一晃,打了个踉跄。
灵猿顿时大怒,吼上几声,把李风吓得一跳,刚欲讲话,却见灵猿在地上写道:“你、骗、我...”
“我没骗你,玉简里头是这样记载的,我也是在玉简上面学来的!”李风有些慌张,连忙解析一通,本以为被灵猿发现坑它,却见灵猿用手一抹,将地上那些字抹去,再从新写。
“你前一次练,以后一次炼,不同...”
原来,这灵猿瞧着李风第一次练,那脚步扎实,步步稳当,而第二次练,因李风激动起来,踏错脚步,乱了步法,灵猿因此才生气,李风闻言,舒了口气,找了个借口:“我刚才忽地踢了块石头,步法不稳,乱了套,咋们再从新练一遍。”
李风瞧着灵猿神色缓了下来,暗松口气,又开始练剑,同时一遍讲道:“劈剑式有三招:左抡劈剑、右抡劈剑、后抡劈剑,每一招下来,大同小异,莫不过于在‘劈’字上,但是每一轮劈,剑法却不同。”
灵猿聚精会神地听着,同时跟随着步法,模仿着剑式,如此下来,李风教了数遍,灵猿也差不多将劈剑式几下来。
李风瞧着灵猿练得有模有样,微微地点了点头,面露惊叹之色,叹道:“这灵猿能道筑基修为,他的灵性却有人那么聪明,练起剑来,甚比上我来。”
顷刻间,灵猿练完一遍,李风对灵猿道:“剑的基本剑式就是: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你且好好将劈剑式练好,稍会我再来考一考你,若是能过关便教你下一个剑式。”
灵猿兴奋得手舞足蹈,拿着仙剑蹦蹦跳跳,跑到一旁认真地练习去了,李风瞧他如此心奋,心头扑通狂跳,面色激动:“看来今日便可以将这块地翻一边了,稍会我便要考核他控制力度,刁难一番,莫说这块地了,就算整个后山都能让它给我将土翻一遍。”
李风寻上几个木桶,到药园里头饶水,忽见一朵花在草丛中十分显眼,诧异道:“这花怎生的是黑色?四周药草都枯黄不少,我昨日也未曾见到此花,难不成一夜之间开不出的?”
遁去一瞧,那花还真个妖艳,黑瓣红蕊吞白光,百花万草独一支。貌似杜丹与罗曼,根叶泛绿花无香。
李风瞧了四周,那些药草俱黄,也怕有毒,不敢去触碰,心道:“姐姐说过,这药园她下了禁制,会令里头药草都正常生长,不会有单独药草枯死,这花呈黑色,四周草药枯黄,若不是有毒,就是太多霸道,将仙气都独占了。”
瞧着这花,李风迟凝片刻,道:“罢了,今晚回去在查查一些奇花异草,玉简里头可能有些记载。不知灵猿练成什么样了,也该帮我翻翻地了。”
“我教它剑式,它帮我翻翻地,有付出有回报,也不会欠下什么因果。”李风满意地点点头,直奔菜园而去。
当见到灵猿已经练得熟练,李风方才点了点头,灵猿见李风归来,却是一脸地自豪,蹦蹦跳跳地来到一旁,一笑便露出两颗猎牙,低呜着,宛如要示意李风考验它般。
李风负手在一旁,肃然道:“练了也有一个时辰多,如今是对你的考核,这些剑式都是练剑之根本,剑式虽然简单至极,但出剑要刚柔并至,如今便要瞧瞧你能控制到如何程度。”
灵猿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