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李风没去修炼呼风之术,灵猿每日纳闷着修炼仙剑,李风将长水仙剑术第一式修炼之法给它,好让它不打扰自己修行。
这一日清晨,李风早起,在清风之巅上,瞧着漫山苍白,嘴里咕噜着:“彤云密布,白雪纷纷扬扬,积厚压松枝,不知花儿有没开始修炼了,在武当有没给人欺负。”
天降瑞雪,鹅毛般飘舞,漫山苍茫茫,长水江上凝结成冰,好大雪,但见:
朔风紧起色相连,飞羽撒末漫连天。
万里起伏彤雪密,空中瑞白飘纱帘。
色昏苍苍掩农处,琼花片片舞前檐。
长水不见鱼樵过,清山新换白雪衣。
当日大雪飞舞,李风往后山遁去,却见灵猿在专心练习长水仙剑术,长水仙剑术第一式:长水落月剑中花,须得感悟剑之气,剑如长水,仙气化剑气,剑气化长水,源源不断,一剑而下,宛如月牙落水,趟开无数水花。
灵猿练上两日,始终没得练成,但灵猿却知道这是好东西,它能从中感悟到,这才是剑术,李风之前所教那些只不过是剑之基础,故此它每日非常勤奋。
李风也觉得这灵猿每每开始修炼新法诀都十分拼命,觉得十分怪异,心里好奇:“难道这灵猿之前受了什么打击不成?只要是法诀,都会拼着命去修炼。”
这灵猿认识字,却不会讲话,这教李风费解,问过几次灵猿,它却神色呆滞般,未有回答,他也不再过问,李风来到灵猿身前,道:“长水仙剑术,得感悟剑之形,感悟自身之气,与剑融合,这一招就如月牙从天上掉到水上,欣起无边水花,你自己好好感悟。”
灵猿收起仙剑,神色呆了呆,若有所思地盯着李风,李风想了想,又道:“可惜我如今修为低,若能达到凝气三层之境,也可开始修炼长水仙剑术,点拨你也不是那么困难,今日不练长水仙剑术了,我们寻老母鸡练呼风之术。”
灵猿闻言,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李风瞧它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这灵猿比起他还有勤奋多了,李风爬上它背上,准备出发。
灵猿长啸一声,在山间奔走。
过了一个时辰,两人来到鸡窝旁,老母鸡刚生完蛋,正在鸡窝上跳下来,心情欢悦,这几日李风与灵猿每日来此处,鸡蛋却没有少,每次李风均是等到老母鸡逛山头归来,他才离去。
李风笑了笑,跑向前,问道:“小鸡,这几日如何?应当引得不少公鸡注意吧?”
老母鸡悠闲地松松羽毛,道:“那个死鬼,我每次飞过之时,都是直勾勾地盯着小鸡,害得小鸡心里扑通狂挑,但也不见它来寻小鸡。”老母鸡说罢,又“咯咯哒”两声,用嘴喙梳理着羽毛,鸡头微红,尽显羞涩之意。
李风也不知这方法是否奏效,当初也只是信口开河地讲了一个故纵欲擒之法,他想了想,道:“小鸡放心,多逛些日子,它瞧着你这美色,必定按耐不住跑来寻你的。”
“真的?咯咯哒...”老母鸡瞪大鸡眸子,半信半疑般,其中还有些羞涩。
李风笑道:“你瞧,我何尝坑骗过你,赠你养颜丹药,帮你减肥,还用尽天材地宝,不惜丹炉破碎,为你炼制了胖者欢乐丹,如今你也瘦了,若是要坑骗于你,我也不用如此折腾。”
老母鸡一晃,顿时道:“我知小道友为小鸡好,小鸡感激不尽,不如今日便教你呼风之术吧。”
李风故作沉吟,灵猿却按耐不住,在一旁欢喜得手舞足蹈了,李风笑道:“既然灵猿已经那么想学了,那么今日小鸡要传我俩呼风之术,我们也不好拒绝才是。”
过了片刻,灵猿与李风在松林一处盘坐,老母鸡在他们面前单脚矗立,神色肃然,道:“小鸡与公鸡均学了此术,然公鸡修为比母鸡还有高些,因此比起小鸡厉害不少,这术乃鲲鹏展翅之术。”
“鲲鹏展翅?”李风神色一惊,鲲鹏乃巨鸟,是一种神兽,古曰:其翼若垂天之云。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老母鸡点头道:“小鸡与公鸡相识不久,便与一鲲鹏飞过,将阳光都挡住了,宛如黑夜般,见了小鸡俩在一山头上沐浴阳光,却要吃了小鸡俩,但见得我们真心相恋,视死如归,混鹏心有感动,不但不吃小鸡与公鸡,反倒传了鲲鹏展翅其中一式与小鸡俩防身所用。”
老母鸡继续道:“鲲鹏展翅在于风,风在于心,心中有风,风中有意,要做到风与心情投意合,便能呼风、控风。”老母鸡说罢,翅膀微微一伸,羽毛间顿生风旋。
老母鸡翅膀微微一拍,几道小旋风在松林间转动,卷起千堆雪,往松林外送,林间顿时变得光秃秃,只剩下一片枯草,没有雪迹,老母鸡又道:“风可以是微风,亦可是狂风,更可变龙卷风,甚至能变成风之刃,可柔可刚。”
李风闻言,如五雷轰耳,他在呼风术玉简中所学,只是如何用仙力扇动空气,形成风而已,由此可见,这鲲鹏展翅只是比起呼风之术深奥多了。
“结丹修为能凝气成剑,若是修炼了这鲲鹏之术,再凝气成剑于风中,这便是一道杀招,而且非常恐怖...”李风想到此,惊容百色。
老母鸡演示了一番,翅膀拍动几下,有刚有柔,或成风旋,或成散风,老母鸡又道:“风在心中,可生可灭,心念则生,心念则灭,这就是风之道。”
李风与灵猿眸子微微闭上,在中按着老母鸡所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