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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特意磨好了菜刀。
平时用来切菜,可是现在周沫觉得这把刀用来砍下一颗人头也足够锋利。
钟征东今天会回来她知道,每周的周二他都会回来,回来干什么呢?
她是他的妻子,可是在她看来,他是女票客,而她是女支女。
门开了,钟征东回来了,周沫站了起来,钟征东对着周沫笑,脸上的褶子很深,满身的脂肪,一脸的猥琐。
周沫今年二十七岁,从二十二岁就嫁给了四十八岁的钟征东。
钟征东笑着扑过来,一把抱住周沫的腰。
周沫强忍着心里的恶心,靠在钟征东的怀里,拍打他的胸口,声音低媚到了骨子里,“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人家这几天想死你了!”
钟征东没想到会有这等意外,周沫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过,当初强娶进门,周沫有多不愿意他也知道,不然他也不会一定要娶她。
**熏心,只想立刻要了眼前的美人,以至于他没有去想周沫突如其来的转变。
半夜,钟征东睡得很熟,周沫起身推了推钟征东,水里的药发挥了作用。
周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往厨房走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菜刀,去了卧室。
周沫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不带一丝迟疑,鲜血浸湿了床单。
周沫处理好一切,便离开了家,本来她想去最近的桥上,听说那里经常有人从那里跳下去。
只是她还没来的及。
周沫被判刑了!
为什么?
听说她杀人了!
法庭上,原告钟朗脸色阴沉,漆黑的双眸死死的盯着门后面的女人。
女人是周沫,她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杂乱的交叉在额前,遮住了她死水一般平静的脸和暗淡无光的眼睛。
穿着囚服的她一步步的走上被告席,铐在手上的手铐也随之晃荡。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原告席,钟朗也同样看着她。
只是她在钟朗的眼里看到了如斯的厌恶,痛恨,和无法扼制的愤怒。
钟朗却没有看懂她眼中的悲伤和绝望。
周沫轻轻的扯了扯嘴角,平静的收回了目光。
“被告周沫,原告钟朗指控你对其父亲杀人分尸,并逃跑的犯罪实事,你是否认罪?”法官询问周沫。
一片寂静。
半响,“我认。”周沫回答。
周沫回答完,观众席上立刻传来一阵怒骂。
“真是贱人,不知好歹,听说还是一个小三呢?气死了原配,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嫁给五十岁的大亨。”
“不是为了钱是为了什么,哎哟,现在长得漂亮的女人怎么这么贱,还这么狠毒啊!这钟家也真是倒了大霉了,娶了这么一个婊子进门!”
法官手中的锤子重重一敲!声音便静了下去。
法官继续问,“你杀的人是你的丈夫?”
“是!”
“为什么杀他?”
“他杀了我弟弟!”周沫努力压制自己颤抖的身体,平静的说。
“被告请说清楚过程!”
周沫微微的抬起头,露出半边蜡黄的脸,抿了抿惨白的嘴唇,眼睛里泛着光。
她静静的开口,“我的弟弟叫周枫,半年前6月23日下午,他来钟家看我,说要带我走,我没有同意,他很生气,我们起了争执,我的丈夫钟征东突然回来了,听到了我们说的话,我很害怕,就叫他离开,不要管我。可是…”
周沫咽下喉咙处的酸涩,抬头看向法官,“可是第二天他就死了。”
“你为什么认定是你的丈夫杀了你的弟弟?”
“因为他威胁过我,我弟弟离开之后,他就打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敢跑的话,他就找人弄死我弟弟。”
“被告你是如何杀死你的丈夫的?”
“我在水里下了药,迷晕了他,然后去厨房拿了菜刀,砍了他的头,扔进下水道,然后将他的尸体分尸,再用保鲜膜封好,放进了冰箱,我便离开了家。”
观众席上又是一阵怒骂,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女人!
“你离开是想要逃跑吗?”
周沫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自杀!”
“被告你杀人是一时冲动还是计划好的!”
“我想了很久,提前磨好了刀。”
“你认定你的丈夫杀了你弟弟,你想杀他为你弟弟报仇。”
周沫疯狂摇头,眼泪顺着她赤红的双眼,无声的滑落,那眼中的恨意和愤怒却如此的醒目。
“不,他死了活该!他用五百万从我父亲的手中买了我,逼我不得不嫁给他,那时候…那时候我弟弟还小,如果…如果我不嫁,他们,他们就不肯放过我弟弟!”
“这么说是你的父亲和死者逼你嫁给死者,你弟弟为你讨回公道,可是却被你丈夫害死,所以你产生了杀人的想法?”
“是!”
周盛天万万没有想到周沫居然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吓得立刻回答,“我不承认,法官大人,她在说谎,是她自己做了人家的小三,一心想嫁进有钱人家去。”
“我这个女儿从小就贪慕虚荣,现在杀了人,却诬陷我,我不是那等卖女儿的人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啊!”说完便哀嚎了起来。
周沫冷笑的看着她所谓的父亲在那里表演,好似为她这不争气的女儿而痛心。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却一阵阵的犯恶心。
“原告,你是否知道你的父亲逼迫被告